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雨萱裴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由网络作家“慕雨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就寂静的厅内霎时鸦雀无声。慕雨萱的脸偏向一侧,脸上泛起红印来,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裴淮安,你疯了?竟敢打我?”裴淮安却眸色冰冷望着她,“慕大人能说出这般荒唐之言,我又有何不敢打?此事就算是告到府衙,我也不觉理亏。”慕雨萱的脸色一瞬黑沉下来。“我有何说错的?裴淮安,我是真心的,你妹妹的前途你自己该清楚,当初你继母还来求过我,如今我愿意给了,你怎么不接受?”“因为不需要了。”裴淮安冷笑一声,“我妹妹如今足以靠她自己的本领考上官职,即便是她考不上,那也是她的命,那她便回来,继续另寻出路就是,我裴家还不至于没骨气到如此地步!”话音落地。慕雨萱却露出几分嘲讽嗤笑:“你裴家没了我做依靠,还能做什么?”“慕大人是又糊涂了吧!”裴淮安笑了出来,他...
《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精彩片段
原就寂静的厅内霎时鸦雀无声。
慕雨萱的脸偏向一侧,脸上泛起红印来,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裴淮安,你疯了?竟敢打我?”
裴淮安却眸色冰冷望着她,“慕大人能说出这般荒唐之言,我又有何不敢打?此事就算是告到府衙,我也不觉理亏。”
慕雨萱的脸色一瞬黑沉下来。
“我有何说错的?裴淮安,我是真心的,你妹妹的前途你自己该清楚,当初你继母还来求过我,如今我愿意给了,你怎么不接受?”
“因为不需要了。”
裴淮安冷笑一声,“我妹妹如今足以靠她自己的本领考上官职,即便是她考不上,那也是她的命,那她便回来,继续另寻出路就是,我裴家还不至于没骨气到如此地步!”
话音落地。
慕雨萱却露出几分嘲讽嗤笑:“你裴家没了我做依靠,还能做什么?”
“慕大人是又糊涂了吧!”
裴淮安笑了出来,他深深望着慕雨萱,忽然觉得她这副毫无新人生记忆的模样倒是还有些可怜,她对现在的状况似乎一无所知。
见她眼里露出几分疑惑,裴淮安颔首,缓缓道来:“慕大人离京太久,大概是不知道我裴府如今名下有京中第一酒楼、丝绸坊,我们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从不缺吃穿用度。”
他定定望着慕雨萱,语气冷讽:“慕雨萱,你看,我不用与你成婚,也同样能当家做主,也同样可以不缺吃穿用度,甚至我还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你说如今,我凭什么还要回去做你的夫君?你又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敢来求嫁?”
他说话尖锐,毫不客气。8
慕雨萱神色一怔,被他噎得无话可说。
她确实不知如今的裴家,竟是此番景象。
见她无言。
裴淮安神色冷沉,向下人冷冷下令:“来人,送客!”
几名下人上前来。
慕雨萱却依旧定定望着面前的裴淮安,眼底浮现出异样的情绪。
片刻,她垂眸:“你还在气头,我理解,我等你情绪缓和下来,我们再来细谈。”
裴淮安眉头皱起。
慕雨萱已经带着嫁妆返回。
离开裴府,慕雨萱让手下将嫁妆送回后,本人却并没有回府,她踏步上街,开始重新审视如今的人生。
街上人来人往,街景也分明与她记忆中别无二致。
可细看之下,还是有区别的。
她来到裴府名下的几家酒楼和丝绸坊打听了下,确认裴淮安说的并没有错。
踏出丝绸坊。
慕雨萱的眉头深锁,她忽地意识到,裴淮安似乎对如今的新生活适应得很快,他对这些经历毫不陌生,可他分明也跟她一眼是有原本的记忆的。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是拥有两份记忆。
那她呢?她为何没有?
再是身旁的侍卫,他们这两日不止一次同她说过,感觉她变了。
慕雨萱不明白,细问过后才知,原来身边众人皆知,她对裴淮安情根深种。
“可既是如此,十七岁时我又因何而执意要退婚?”
慕雨萱自己也想不明白。
这是最让她迷惑之处。
她怎么都想不通,十七岁的自己为何要去退婚。
侍卫看了她一眼,迟疑着还是回答道:“大人那个时候说,只有离裴公子远些才是对他好,说不想伤害裴公子。”
“莫名其妙。”
慕雨萱听不明白。
回府后,她踏步入了书房,正要看书冷静思绪时,却不小心带落一个信封。
她准备收起,却见上面自己的笔迹写着——
二十七岁的慕雨萱亲启。
慕雨萱的声音异常坚定。
一如从前她们通信之时,她一次又一次的坚定语气。
而每次,她也确实能如她所说,解决他一个又一个的困境。
可这次。
他的困境是她本人,她到底要怎样才能解决呢?
裴淮安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来,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不准做傻事。”
话出口。
慕雨萱一愣,却是笑了下:“怎么,你怕我去寻死不成?”
裴淮安怔住,没有说话。
随即就听慕雨萱道:“寻死是逃避,我才不做那种事,裴淮安,我要堂堂正正结束这一切,我会让她彻底从我的身体里消失,就算消失不了,我也会让她绝对无法再来困扰你。”
“你到底要做什么?”裴淮安眼底泛起担忧来。
慕雨萱却没再多说了。
她神色一沉,将手中的那页字据收入怀里,随即却是再度厉声下令:“来人!还愣着做什么!拿下!”
旋即,几名侍卫当即上前,将陈农妇和徐景程二人迅速押住。
陈农妇满眼怒气:“慕大人!你言而无信!”
“慕大人!你就不怕我们去大理寺告发你吗!”徐景程更是尖声呼道。
慕雨萱却眸色沉沉,没有似乎惧意,她笑了:“那你们便去就是,我求之不得。”
二人满眼震慑,再无话。
手下很快将人带走。
慕雨萱看着那院中的几箱黄金,看向了裴淮安:“物归原主,你带人将金银带回去。”
“多谢。”
裴淮安眸色复杂看了她一眼。
二人并肩上了马车,往城内去。
月光下,马车慢悠走着。
印象中,这是他们首次难得的相处时光。
过了片刻。
裴淮安看着身旁的慕雨萱,先开了口:“这么多年,你在江南过得如何?”
他问的,是十七岁的慕雨萱,也是面前这个坚持本心的二十七岁的慕雨萱。
慕雨萱神色一顿。
旋即,她扯了一抹笑:“我与你说过的,我过得很好,江南美景绝佳,我最是惬意不过。”
裴淮安却没有接话。
他静静注视着她许久,这才轻声开口:“你骗我。”
“我何时骗过你?”慕雨萱眉眼轻扬。
裴淮安却笑了:“你忘了吗?我可是纸中仙,我无所不知。”
提及这事。
慕雨萱神色一愣,也笑了出来:“裴淮安,我说不过你。”
裴淮安眼底泛起几分笑意来,他又问:“你的求婚书信纸可还在?”
他记得,那个慕雨萱说过,看过他们的信。
那便说明,她手中的那封信应当是还在的。
可惜,他的信纸已经消失了。
然而这话过后。
他却听见慕雨萱说:“不在了,我在决定回来见你的那天晚上,便不能在信上写字,那封求婚书突然我眼前就化为了幻影消失了。”
陡然一下。
裴淮安僵住,他有些不可置信:“可那个慕雨萱说,她见过你我的通信。”
如果她没见过,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听见这话。
慕雨萱也愣了一下,旋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泛起一抹薄红来。
她低下了头,声音小得很。
“她看见的那封,应当是我自己默写出来的复刻信。”
我盯着慕雨萱的否认。
忽明忽暗的烛火,照出我脸上的震惊和苦涩。
我突然记起两年前慕雨萱和李承乾成婚时的喜色飞扬。
向来不善言辞的她,那日却能当众对着宾客宣告爱意:“承乾,此刻嫁给你,我才觉人生总算圆满。”
那样明目张胆的偏袒,怎么可能不喜欢?
大概十七岁的慕雨萱,是喜欢李承乾还不自知吧。
我合上了信纸,没再回应。
就在这时。
书房门猝然被人推开。
慕雨萱身影走进来,我下意识将信纸夹在手记中。
这一瞬的慌张却被慕雨萱注意到,她眸色轻眯。
“你在藏什么?”
见慕雨萱拿过我的手记,我的心也登时提到了嗓子眼。
慕雨萱却只是一翻就又还给我。
“不过一张空信纸,做什么这么慌张?”
我顿时怔住,难道她看不着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我松了口气,转移话题:“娘子过来是有何事?”
慕雨萱冷声吩咐:“你明日把府内账本都整理好,拿去侧院,承乾说闲来无事,想学学看账管家。”
我心骤然一沉,有些不可置信,忍不住说。
“向来只有正牌夫君才能管家账,他……”
“一家人何必分得这般清楚?承乾多学些,日后也能替你分忧。”
慕雨萱淡淡打断我。
我哽住,咽下了酸楚,低头应:“是。”
次日。
我如慕雨萱所言,拿着账本去了侧院。
慕雨萱肚子依旧平坦,李承乾手上却拿着一件孩子的衣衫,生怕别人不知他和慕雨萱有了孩子似的。
到了我面前,李承乾也不行礼,直接在旁边坐下了。
“承乾兄,大夫说我该好生休养身体,就不跟你见礼了,莫见怪。”
“无妨。”
我静静看他,神色没有波澜,示意婢女将账本递过去,“这是府中历年来的家账,我先教你如何看吧。”
仅仅只看了一下午。
李承乾就打着哈欠对我说:“承乾兄,我都会了,这家倒不如就让我来管几日,如何?”
我眉心微蹙,正想说什么。
就听身后传来慕雨萱的声音。
“既然承乾想管,就让他管吧。”
不等我有所反应,李承乾已经起身一把抱住慕雨萱:“娘子,你回来了。”
我顺势回头看去,看见了慕雨萱对李承乾的满眼温柔。
我攥紧手,没再多说。
既然慕雨萱开了口,我说再多也无用。
只是我没想到。
只过了一天,慕雨萱就突然怒气冲冲闯入我屋里。
她张口便是责骂:“徐家信佛,忌杀生,你竟然给徐家裴礼送狐裘?”
我一怔,随即皱眉:“此事我昨日已经特意交代过李承乾,他说他记下了。”
“承乾最近身子本就不适,哪儿记得住这么多?”
慕雨萱却当即替李承乾开脱,厉声斥责:“他不懂事,你竟也不懂吗?当真一点都不插手!”
李承乾闯下的祸,却成了我的错。
我怎么做都是不对的。
我心口闷堵,一时无言。
见我沉默,慕雨萱脸色黑沉落下惩戒:“你院中月俸从此减半。”
话落,她一刻也不愿多留似的,疾步离开。
我呆站着,终究忍不住眼眶一酸。
就在这时。
被扔在桌上的信纸却突然浮现出字迹来。
——今日我带淮安去郊外放了纸鸢,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想让他以后都能笑得这般开心。
——纸中仙,未来的裴淮安过得开心吗?
那头自然许久没有任何回应。
知道十七岁的慕雨萱不会再看信,他反而轻松自在许多。
裴淮安盯着纸面许久,终究还是将其收起,没再多写一个字。
他知道,自己的这句希冀不过是一场妄想。
十七岁的慕雨萱永远活在过去,来不到他面前。
自从慕雨萱落下那话过后。
裴淮安本以为她会对他做些什么,可奇怪的是,之后几天时间,她反而异常安静。
她没来寻他。
可他的心却始终惴惴不安,总觉有什么不对。
直到这日。
府外却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李承乾。
裴淮安来到厅中,看见李承乾,心绪一时复杂。
新记忆中,李承乾没有跟刘家和离,因此他和他夫人有了孩子……
裴淮安思绪微怔,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明白为什么慕雨萱会恼羞成怒了。
她捧在心尖上的人,如今成了别人的丈夫,她满心期待的孩子,成了别人的孩子。
这样大的冲击,也难怪她会说是他毁了她的人生。
回过神来。
裴淮安这才看向李承乾,“李公子,你有何事?”
李承乾愣了一愣,却是笑了下:“裴公子,我是来给你这个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来。
此刻的李承乾好似跟裴淮安记忆中的李承乾不一样,他的眉眼间只有温和,不再有那些钩心斗角的得意。
裴淮安心中一怔,看向了玉佩:“这是?”
“是慕大人十年前让我在你大婚之时赠给你做新婚礼的。”
李承乾笑着解释了一句,随即又叹了口气,“不过裴公子至今未娶,我过几日却要随我娘子举家迁离京城,怕以后没有机会,本来是想先还给慕大人……”
说到此处,李承乾的眉头微蹙,又道:“但上次见了慕大人,总觉得她跟从前不太一样了,当初她说,若她变了,就让我离她远些,虽然我不明白,但想想还是将这裴礼先送来给你了。”
心里冒起细细麻麻的酸涩来。
裴淮安看着他手里上好品质的玉佩,一时愣住。
这是十七岁的慕雨萱送他的裴礼。
“多谢。”裴淮安没有拒绝,伸手接了下来。
李承乾走后。
裴淮安拿着那玉佩回到了屋内。
他望着那已经没有任何回复的纸面,忽然,很想十七岁的慕雨萱。
泪水一点点充盈眼眶。
他终究还是提笔,忍不住想再写些什么。
可纸面却不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他落字,可墨水在无论如何都无法显现。
旋即,就见所有的字迹在这时忽地化为幻影,在他眼前一点点消散。
“不……不要……”
裴淮安伸手试图去阻拦。
可这页唯一能让他和十七岁的慕雨萱联系的信纸,也在此刻一点点化为云烟消散!
不过须臾。
那页信纸便已经消失无影,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裴淮安瘫坐在椅子上,怔然失神。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下人的禀告声:“公子,那位慕大人又来了。”
厌恶之情骤然从心底升起。
裴淮安眸色沉沉,下意识要拒绝。
可思及她种种行为,他也知这拒客之举恐怕无甚作用。
她想进,便总要闯进来的。
整理好情绪,裴淮安还是动身去前厅。
到了厅堂。
他远远便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可今日,她仅仅只是站在那里,恍惚间,竟又有了几分年少的光风霁月之姿。
但很快,他将这错觉甩出脑海。
他冷着脸走上前,语气不耐:“慕雨萱,你今日又想做什么?”
话音落地。
前方的人影转过身来,她神色轻扬,带着喜色。
眼底那些疯狂和偏执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只有一片赤诚。
她眼中隐隐泛红,嗓音哽咽。
“裴淮安,你说想见我,所以我回来了。”
心中咯噔一下,几乎骤停半拍。
裴淮安浑身一震,满是不可置信。
他认出来了。
认出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
是十七岁的慕雨萱!
二十六岁生辰这天。
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十年前的求婚书,而我竟能以此跟十年前的慕雨萱对话。
慕雨萱是当朝第一女官,是大理寺卿,更是我如今的妻子。
十年前的求婚书,是她亲手写的。
而我手边另一封,却是昨日她亲手给的和离书。
……
庆康三十二年,春。
春雨绵绵,仿佛永远也下不停似的。
我倚在窗边,望向庭前石子路。
不知过了多久。
雨幕中似有人影撑伞而来。
我眼中猝然一亮,起身正要去迎。
慕雨萱冷漠的声音却穿过雨声刺入我耳里——
“裴淮安,今夜我去侧院,你早些休息。”
那道纤细窈窕的身影甚至未曾踏入我院中半步,就已转身去了侧院。
我身形僵住,眼里的光黯淡下来。
半晌,我才垂眸低声应了一句:“可今日,是我生辰。”
我的话飘散在雨中,无人回应。
我心里泛起苦涩。
前些年,慕雨萱还能记得我的生辰,自从两年前让李承乾入府后,我这个正牌夫君对她来说便成了可有无的存在。
我起身到书房,翻开自己这些年的手记本。
我本是相府不得宠的二公子。
生母早逝,父亲无视,就连丫鬟家仆也不把我当回事。
在我受欺辱时,是年少的慕雨萱救了我,自此我一见倾心。
一纸婚书,她主动求嫁。
我便以为,她跟我一样,是真心互许。
然而我怀着满腔爱意与她成婚后才知,原来是我会错了意。
慕雨萱嫁给我,只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恰好相府只有我这一位公子。
她从来……都不曾喜欢过我。
她真正喜欢的人是她恩师之子李承乾,所以即便李承乾成了鳏夫,她也会义无反顾将其迎入府。
合上手记本。
心里隐隐抽痛起来。
我铺纸磨墨,仿若下定决心。
笔尖悬于纸上,我指尖不禁颤抖,‘和离书’三个字却终究迟迟未能落笔。
就在这时。
纸上却突然洇出字来。
——求婚书。
一笔一划,就这么凭空浮现,墨迹都未干。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双眼瞪大,一瞬只觉又惊又惧。
视线却仍紧盯纸面。
因那字迹却还在继续。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愿与裴公子结发为夫妻,共盟鸳鸯之誓……
一字一句映入眼帘。
我越看越眼熟,这似乎是慕雨萱的字迹?
而这婚书……不正和十年前慕雨萱亲手写给我的一模一样?
只写到最后,那字迹的落款日,却是庆康二十二年八月十六。
比当初足足提前了两月。
我不觉拧眉,大着胆子将她的日子改成了十月。
下一瞬。
纸上却陡然重新浮上字迹:何人?
我捏着笔杆的手一紧。
压下心中惊惧,我试探着再度落笔:你又是谁?
等了片刻。
那头并未回复,只问:你为何改我婚书聘期?
见字,我的心陡然一颤!
难道她真是十年前的慕雨萱?我在跟十年前的她通过这纸婚书对话!
镇定片刻后,我落笔:
你明日将会远调江南,而九月与你哥哥定亲的陈家叛乱,险些牵连你家,事休后你这婚书才能提上日程。
那头沉默片刻。
旋即浮现出的字笔锋带着冷意:一派胡言!
我望着字,仿佛能透过字迹看见年轻时的慕雨萱的神态。
我盯着那纸面,等着她的下文。
可纸上却没了回应。
我就这么坐在桌案前等了一夜。
翌日。
醒来时,外面天色大亮。
纸上的内容依旧维持昨夜的对话,未有变幻。
最终,我起身将这页信纸夹在手记本中。
回房换了衣裳。
我走出正院,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
路过侧院时,我看见李承乾在给慕雨萱整理衣裳。
郎情妾意,好似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心狠狠揪起,我不想多看,迈步准备走。
慕雨萱却突然叫住了我:“淮安。”
我脚步顿住,回头。
却听见慕雨萱淡淡张口嘱咐——
“承乾下月初六生辰,你来给他筹备,务必办得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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