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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南瑾柳嫣然小说

一见生财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瑾奉召进入寝殿,第一眼就看见柳嫣然跌坐在龙案前,哭得泣不成声。而沈晏辞则离她远远儿的,面色铁青站在一旁。南瑾与采颉惶恐地跪下,向沈晏辞请安,“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福!”沈晏辞扫了她们一眼,语气冷漠道:“带你们主子回宫去。”南瑾与采颉连忙小跑着凑到柳嫣然身边,靠近后,二人先是嗅到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恶臭。采颉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赶忙搀扶柳嫣然起身,“娘娘先起来,地上凉。”可才将人扶起来一半,采颉就傻了眼。“娘娘您这是......”她看见柳嫣然素色的寝衣下摆,由内而外氲出了一滩浅淡的黄色,加上周遭诡异的气味,以及柳嫣然脸上难堪的表情,任谁也猜得出,方才在寝殿内,究竟发生了怎样离谱的一幕。宫里头规矩多,在御前出虚恭都是大罪,更何况是当着皇帝...

主角:南瑾柳嫣然   更新:2025-02-16 2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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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瑾柳嫣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南瑾柳嫣然小说》,由网络作家“一见生财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瑾奉召进入寝殿,第一眼就看见柳嫣然跌坐在龙案前,哭得泣不成声。而沈晏辞则离她远远儿的,面色铁青站在一旁。南瑾与采颉惶恐地跪下,向沈晏辞请安,“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福!”沈晏辞扫了她们一眼,语气冷漠道:“带你们主子回宫去。”南瑾与采颉连忙小跑着凑到柳嫣然身边,靠近后,二人先是嗅到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恶臭。采颉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赶忙搀扶柳嫣然起身,“娘娘先起来,地上凉。”可才将人扶起来一半,采颉就傻了眼。“娘娘您这是......”她看见柳嫣然素色的寝衣下摆,由内而外氲出了一滩浅淡的黄色,加上周遭诡异的气味,以及柳嫣然脸上难堪的表情,任谁也猜得出,方才在寝殿内,究竟发生了怎样离谱的一幕。宫里头规矩多,在御前出虚恭都是大罪,更何况是当着皇帝...

《卑微宫女,咸鱼翻身成宠妃南瑾柳嫣然小说》精彩片段


南瑾奉召进入寝殿,

第一眼就看见柳嫣然跌坐在龙案前,哭得泣不成声。

而沈晏辞则离她远远儿的,面色铁青站在一旁。

南瑾与采颉惶恐地跪下,向沈晏辞请安,

“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福!”

沈晏辞扫了她们一眼,语气冷漠道:

“带你们主子回宫去。”

南瑾与采颉连忙小跑着凑到柳嫣然身边,

靠近后,二人先是嗅到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恶臭。

采颉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赶忙搀扶柳嫣然起身,

“娘娘先起来,地上凉。”

可才将人扶起来一半,采颉就傻了眼。

“娘娘您这是......”

她看见柳嫣然素色的寝衣下摆,由内而外氲出了一滩浅淡的黄色,

加上周遭诡异的气味,以及柳嫣然脸上难堪的表情,

任谁也猜得出,方才在寝殿内,究竟发生了怎样离谱的一幕。

宫里头规矩多,在御前出虚恭都是大罪,更何况是当着皇帝的面这般肆无忌惮的‘洋洋洒洒’?

哪怕采颉在宫中侍奉多年,也从未见过这般阵仗......

她搀扶着柳嫣然楞在原地,一时进退两难。

好在南瑾反应迅速。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快速解开胸前的如意扣脱下外衣,将其围在柳嫣然的腰间,替她遮挡住尴尬。

褪去宫女服制,南瑾只穿着一件轻薄的丝质里衣,

加上她原先在外头闷出了一身汗,

此刻里衣黏在身上,透薄一层宛若蝉翼,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

沈晏辞注意到了她。

原本盯在柳嫣然身上的目光,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迅速转移到了南瑾身上。

小宫女不施粉黛,倒更看得出皮肤光洁白皙,眉目精致如画。

身上香汗淋漓,非但不觉邋遢,反倒意外衬得她宛若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

沈晏辞的后宫不乏佳丽,

但像南瑾这样艳而不俗的,倒是少见。

他目光跟随南瑾弯腰给柳嫣然系上外衣的动作不自觉下移,

最终落在她身前春色上。

方见玉峰盈雾绕,朦胧现真章。

有了南瑾的衬托,

此刻的柳嫣然更显狼狈不堪。

她拉湿了裤,哭花了妆,连宫嫔端然的仪态也浑然忘了,哭得涕泗横流向沈晏辞解释道:

“皇上!臣妾无心如此,求皇上不要怪罪臣妾......”

许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

话音未落,柳嫣然便倒抽一口凉气昏厥过去。

“娘娘?娘娘!”

南瑾喊了柳嫣然数声。

柳嫣然虽然没有任何反应,但紧闭的眼帘下眼球微微转动的痕迹,却逃不过南瑾的双眼。

南瑾看得出来,柳嫣然是在装晕。

她在御前出恭已成事实,无论她此刻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都会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

与其如此,还不如装昏糊弄过去,

鸵鸟把头埋进沙堆,秃了毛的腚露在外面,假装丢脸丢的也不是自个儿的。

柳嫣然演技拙劣,

不过她既然爱演,南瑾也不在乎顺着她的心意演下去。

“娘娘昏过去了!采颉,快先扶着娘娘回宫!”

二人匆匆向沈晏辞请退,而后搭把手将柳嫣然抬出了寝殿。

出了门,

采颉看着昏迷不醒的柳嫣然,脑瓜子嗡嗡的,

“我入宫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事......这可如何是好?”

“你带娘娘先回去,传太医来给娘娘瞧瞧。”

“那你呢?你不走吗?”

“我得留下来,求皇上。”南瑾低眉看着装晕的柳嫣然,言辞恳切道:

“今日这件事一定不能传出去,否则日后娘娘还有何颜面在宫中立足?这件事很快就会在朝阳宫传开,只有皇上开口,才能让流言蜚语不传出去。”

采颉焦急道:“你去求?你不过是个才入宫的小宫女,皇上怎么会听你的?”

她压低了声音劝道:“我劝你这时候最好明哲保身,别再得罪了皇上,仔细脑袋落地!”

南瑾决绝道:“姐姐不用再劝。我这条命都是娘娘给的,如今娘娘遇着难事,只要还有一丝的机会,我便是跪在皇上面前磕烂了脑袋,也得拼上这条命去试一试!”

说罢,头也不回地折返回了皇帝的寝殿。

南瑾重新入内时,沈晏辞如她预料之中的一样,已是不在寝殿内了。

寝殿连通暖阁,

司寝嬷嬷曾经说过,沈晏辞略有洁癖,后妃每每侍寝过后,他都会去暖阁重新沐浴后才会就寝。

方才柳嫣然那么一闹,即便沈晏辞没有接触到任何污秽之物,他心中也难免膈应。

且日后沈晏辞每每见到柳嫣然,都会勾起今日这份带着味道的回忆,

往后她再想承宠,只怕是难于登天。

不过不打紧,

这云天柳嫣然登不得,南瑾却不介意替她登。

柳嫣然或许做梦也想不到,

她用来固宠的那枚香药,早在镇国公府的时候,就已经被南瑾偷偷换掉。

她今日吃下去的,不过是一粒外表看上去一模一样的泻药。

至于真正的香药,方才在内寝闹出动静时,已经被南瑾吞咽下腹。

南瑾算了算时辰,

一刻钟,不多不少。

此刻正是香药该发挥作用的时候。

南瑾缓步走向暖阁,深吸一口气后,将门推开。

暖阁内,

水雾缭绕,暧昧旖旎。

逐渐攀升的温度,将南瑾身上散发而出的体香无限扩大。

九龙屏风后,隐隐传出水流声,

沈晏辞正在沐浴。

他隐隐听得外头有些许动静,

紧接着,便有独属于少女的体香灌入他的鼻息。

沈晏辞呼吸愈发沉重。

他骨感明显的喉结沾着水珠上下滚动着。

一股没来由的燥热涌上来。

“谁在外头?”


哄笑声再度四起。

柳嫣然陡然一凛,狂跳的心脏仿佛有一瞬凝滞,旋而急急下坠,

直至跌落到无底的深渊。

奇耻大辱!

她浑身发抖,泪水大颗滴落,

于一片嘲弄声中,掩着面,哭着跑了。

南瑾匆匆向皇后福礼告退,忙追出去。

身后,嫔妃的嘲笑声愈发显耳。

就连站在庭院里的那些个答应、常在,也都在偷偷看着柳嫣然的笑话。

世人皆不爱见高楼叠起,却爱看大厦倾颓。

这些恶意的眼神,讥讽的笑声,于柳嫣然而言是噩梦,

可于南瑾而言,却是如听仙乐。

上位者最在乎的是什么?

不就是他们在人前的脸面吗?

南瑾偏要让她把脸面都丢尽了,才算痛快!

今日柳嫣然来请安时刻意盛装打扮了一番,

她华衣繁复,鞋底又高,加上跑得实在太快,

以至于才跨出凤鸾宫的门,就踩住了裙摆绊住自己,重重摔跌在地。

晨起下了几刻的雨,

长街地砖湿漉漉的,沾了柳嫣然一身泥泞。

南瑾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原来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竟是这般轻易就能低贱到尘土里去。

南瑾心里只觉畅快,却仍是压抑着喜色,急匆匆上前将柳嫣然搀扶起身,

“娘娘慢些!可要仔细身子!”

“你起开!”

柳嫣然推开南瑾,发颤的指尖指着她,情绪失控道:

“都怪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是你偏要让本宫来给皇后请安,才会让本宫被贞妃那个贱妇羞辱!

你不是说你求着皇上答应了你,不会让朝阳宫走漏半句风声吗?可她们为何人人都知晓此事!?”

南瑾惶恐道:“娘娘息怒。皇上既然答允了奴婢,天子一言九鼎,奴婢相信这事就绝不会朝阳宫的人传出去的。况且此事传出去,对他们又能有什么好处?”

凤凰无宝不落。

南瑾的言外之意,是把柳嫣然这件糗事传出去的人,至少也得能从中获益才是。

柳嫣然细细咂摸着她的话,心念一转,

“是嘉嫔!是她给本宫下的药!她觉着本宫抢了她的妃位,她比谁都想看见本宫颜面尽失!”

闻言,南瑾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呵。

她倒是聪明,眼珠子一转就锁定了罪魁祸首。

柳嫣然执意要去昭纯宫找嘉嫔算账,南瑾拉都拉不住。

她一路闯入昭纯宫,直奔嘉嫔的寝殿去。

梨儿在门口守着,

见柳嫣然来势汹汹,忙拦下她,

“淑妃娘娘吉安。今儿个天热,我家娘娘身子略有不适,这会儿歇下了。”

“滚开!”

柳嫣然用力推开她,拉开房门大步迈进。

殿中嘉嫔正在喝药,

她看起来脸色的确不大好,憔悴黯淡,隐隐透着几分虚气,拿着药碗的手也在微微打颤。

乍然闻得动静,嘉嫔抬眸看向柳嫣然,

“淑妃?”

她勉强凑出一丝笑意,“我今日身子不适,怕不能陪你说话了。”

柳嫣然凝眸上前,二话不说,劈面一个耳光打在了嘉嫔脸上。

“哐当。”

嘉嫔吃不住力,手中端着的药碗哐啷摔碎在地。

她捂着烧红的面颊,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怔怔瞪着柳嫣然,

“你做什么!?”

柳嫣然揪住嘉嫔的衣领,眼底沁出殷红血色,神情骇人,

“贱人!你做了什么腌臜事自己心里清楚!”

梨儿带着几名宫人入内,将情绪失控的柳嫣然和嘉嫔隔开。

她拦在嘉嫔身前道:“淑妃娘娘这是做什么?我们主儿有着身孕,您怎么能动手打她?”

南瑾也拉着柳嫣然劝了半晌,

可她在家中骄纵惯了,如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哪里还容旁人劝说?

这会儿虽不得近嘉嫔的身,可嘴上功夫也是不饶人,

“本宫的父亲是镇国公,兄长是镇远大将军,为大懿朝立下过数不清的战功!

你父亲不过就是个三品言官,在前朝尚且要看着本宫父亲的脸色做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谁给你的狗胆敢如此算计本宫!?”

嘉嫔原就是个火辣性子,莫名其妙被柳嫣然冲进来打了一巴掌,又听了这许多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浑话,她火气也噌的一下窜了起来。

“青天白日的你发什么癫?你仰仗母家功劳入宫,还真以为自己是碟子什么好菜?

昨日与你闲话,你竟还恬不知耻将与皇上自幼情好这话挂在嘴边儿?我听得真真儿想笑!

皇上要是真看重你,从前怎不见把你收入王府?何以登基两年,才突然想起你这个旧人?我呸!”

嘉嫔句句精炼,直往柳嫣然肺管子上戳。

此刻她明显是占了上风,可她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呼吸也跟着粗沉起来。

嘉嫔原本直挺的身子忽而微微佝偻着蜷作一团,

她一只手鼓着青筋死死抓着梨儿的胳膊,另一只手捂着肚子,凄声喊道:

“疼!本宫的肚子好疼!”

柳嫣然原以为嘉嫔是在做戏,

可细瞧着,嘉嫔额头上竟都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这才觉得心虚,只得壮着胆子虚张声势道:

“你装什么装?这么些人都看着呢!本宫打的是你的脸,你肚子疼个什么劲?”

而嘉嫔却已是疼得口齿含糊,再没跟她打嘴仗的气力了。

柳嫣然这会儿冷静下来,才觉得后怕。

虽说嘉嫔这一胎已经怀了六个月,且胎像一直稳固,是绝对不会被她打一巴掌就小产这样荒谬的。

但她可以装呀。

她要是装着自己身子不爽,故意把事情闹大,甚至叫了沈晏辞来给她评理,

柳嫣然又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嘉嫔给她下了泻药,到头来理亏的还是她。

如此思忖着,柳嫣然闷哼一声,不愿再与她多纠缠,拧身就要往外走。

却还没走出去两步,

就听见身后传来宫人失了魂的惊呼声:

“不好了!娘娘见大红了!”

柳嫣然错愕地回过头,

这才看见嘉嫔紫罗兰色的宽松衣裙,自阴门的位置而下,淋淋洒洒湿了大片血色!

那血色刺得柳嫣然眼晕。

她吓得怛然失色,足下发软,几乎要跌倒,只得紧紧拉着南瑾的手才能勉强站稳。

她掌心冰凉的像是寒玉,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怎、怎么会这样?”


到了这一步,南瑾相信柳嫣然不会再对她说谎。

于是道:“罢了。我相信你。”

柳嫣然见她态度有所缓和,连声道:

“你让我做的我已经都做了,从前许多事只当是我对不住你!你留我一条命,我会给你很多银子,再想办法让你出宫去!”

柳嫣然期待着,南瑾能及时收手,放她一条活路。

然而下一刻,

南瑾倏然掀开她被衾的一角,攥着她左手的手腕,将衣袖捋上去。

“你、你要做什么?”

南瑾晃了晃手中匕首,微笑着开口,

“原则上来说,你我主仆一场,我是不该杀你。”

“但很可惜。现在原则......握在我手中!”

话落,

南瑾没有丝毫犹豫,横起一刀,划破柳嫣然手腕娇嫩的肌肤。

柳嫣然只觉手腕一阵寒凉,

而后便眼睁睁看着,有娟娟血水从她手腕的破溃处,源源不绝地涌出来。

她慌极了,语无伦次地破口大骂,

“贱人!你敢骗我!你不得好死!”

南瑾不语,

她手脚动作很轻,有条不紊地将匕首放在柳嫣然枕头边,又端来了一盆浸着玫瑰汁子的温水,将柳嫣然破溃的手腕,没入水中。

鲜血如同洒墨一般,层层晕染扩散,瞬间将清水染成薄红。

柳嫣然想要抬手,可她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

她揪着最后一丝希望,威胁南瑾道:

“贱人!你是我的家生子!我若死了你便会被赶回镇国公府去!你觉得到时候我父兄会放过你?他们会扒你的皮,抽你的骨!将你千刀万剐,让你生不如死!”

“哦?是吗?”

南瑾不屑地笑了笑,“我忘了告诉你,你之所以会在御前出恭,是因为孙氏给你的那枚香药,提前被我调换成了泻药。”

她挑眉,纤细的手指勾了勾唇角微扬的弧线,“那么你猜猜看,那颗能令所有男人都欲罢不能的好东西,会落入谁的腹中?”

闻言,

柳嫣然震惊到瞳纹碎裂,五脏六腑都烧灼得疼!

原是如此?

竟是如此!

她在御前出恭,生不如死的当日,

竟是这贱婢爬上了她钟情之人的床!?

“你这贱骨头的荡妇!你以为勾搭了皇上就能平步青云?你这低贱的出身,一辈子都不可能有风光的时候!就像我入宫就是淑妃,而你只配做我身边的一条狗!”

她咬着牙,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嘶吼道:

“南瑾!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镇国公府上下也不会放过你......”

她后头还骂了什么,只可惜喉头吃紧,已然发不出声了。

南瑾笑意温然,“多谢淑妃娘娘到死都还在惦记着我。不过你放心,用不了多久,镇国公府上上下下,就连隔槽里养着的鸡,都会被我杀个干净。你我主仆一场,我定会让你们一大家子和和美美,共赴黄泉。而此刻......”

话落,

她偏转了柳嫣然僵硬的脖颈,让她直面被放入水盆中,自己那只血流不断的手。

“淑妃娘娘。您就好好看着,自己这朵花儿,是如何开败的吧。”

还有一更

“主子!”

翌日拂晓。

从柳嫣然寝殿内传出的一道凄厉痛呼声,撕开了天边泛起的鱼肚白。

宫人们一拥而入,

见南瑾跪在柳嫣然床边,地上淌了一片血色,她整个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

柳嫣然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瓷。

她的右手泡在一盆血水里,已经囊肿不堪。

血水溢出水盆,洒了满床满地,

整座寝殿都弥漫着引人发呕的血腥味。


“你藏得可真够深的。”

柳嫣然坐在上首位,手中把玩着南瑾搜集来的那些罪证,

“拿着这些废纸跑去官府,妄图状告镇国公府,给你那贱命的爹娘讨回一个公道?呵。”

她随手一扬,将纸张丢在南瑾脸上,

“痴人说梦!”

柳嫣然打量着跪在堂下的南瑾,

她满面病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素色里衣,不停咳嗽着。

看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柳嫣然不耐烦地皱眉,

“宫中圣旨已下,皇上将我册为淑妃,明日便要入宫。”

“你觉得......”她抿了抿艳丽的唇,唇角勾起阴鸷笑意,

“官府那些喽啰有多大的胆子,会为了你这点破事而得罪我,吃罪于我父亲?”

南瑾看着眼前纷扬落下的证据,瞳孔剧烈震颤着。

......这点破事?

那是她爹娘的两条人命!

南瑾本是镇国公府的家生子,爹娘也都是在府上伺候的奴才。

然而三年前,镇国公酒醉玷污了母亲,

父亲为给母亲讨个说法,被镇国公手底下的人活活打死,

母亲也被主母以狐媚惑主为由,生生活埋。

南瑾隐忍三年,而今终于将镇国公杀害父母的罪证搜集齐全,交给了官府。

却不想......

“不、不可能!咳咳......官府不可能查都不查就把证据给你,他们就不怕......”

“呵呵~”柳嫣然嗤笑道:“怕?你不妨听听看,你长姐是如何与官府解释的?”

屏风后,悠悠晃晃走出一人影。

来人生着和南瑾一样的面孔,

不是旁人,

正是与南瑾一母同胞的孪生姐姐——南菀。

南菀身着烟青色云锦襦裙,发簪鎏金钗,瞧着神采奕奕,

与身着粗布麻衣,满面病容的南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同样都是镇国公府的婢子,南菀的这身富贵,全都是靠巴结柳嫣然得来的。

这会儿南菀站在柳嫣然身旁,一边殷勤地替她扇风纳凉,一边斜睨着南瑾,

“我与知府大人解释过了。当年爹娘的死和镇国公府没有半点关系,纯是你捏造证据,想要以此讹诈。”

她端出一副恨其不争的面孔来,

“老爷和夫人待咱们不薄,咱们自幼伺候在小姐身边,又是一同长大的情分。你怎能昧着良心做出这样歹毒的事儿来!?”

南菀的话恰如惊雷炸响于耳畔,震的南瑾头皮发麻。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丧良心的畜生!咳咳......爹娘蒙冤而死,你却要助纣为虐,如此颠倒黑白!”

“颠倒黑白的人分明是你!我说的都是事实,问心无愧!”

“你......咳咳咳......”

争执间,南瑾怒急攻心,咳得愈发猛烈,

她下意识用衣袖捂住口鼻,却是生生咯出了血来,染红了素白的衣料。

前阵子京州闹了痨症,柳嫣然见南瑾这模样,立马扬起绢帕遮住口鼻,

“咳成这样怕不是染了什么脏病!”

她随手取来一把匕首丢到桌子上,瞥一眼南菀,

“镇国公府不留养不熟的狗。你当知道该怎么做。”

南菀连声应道:“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柳嫣然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当狗该有的觉悟。

她起身向外走去,

“办好这差事,我会带你入宫做我身边的掌事大宫女。”

南菀闻言难掩喜色,哈巴儿似的将柳嫣然送出了房门。

待房中唯余姐妹二人相对之际,

南瑾冷眼看着她,

“你为何要这么做?”

“为何?呵~”

南菀冷笑道:“事到如今你怎还能问出这种蠢话来?你方才没听见吗?大小姐马上就要入宫为妃,而我,会成为在她身边伺候的掌事大宫女!”

她目光落在桌案花樽旁摆放的抹布上,眼底泛起几分不甘,

“入了宫,我便再不用做这些低贱的粗活!来日若哄她高兴得她提拔,我甚至还能嫁与有品阶的官员,从此摆脱奴籍!

你我生来就是奴婢,这奴婢你没做够,我却早就做够了!她是我唯一能登上云天的路,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挡在我面前!”

南瑾问:“所以你一早就知道爹娘是怎么死的?”

“没错!”南菀认得倒是利落,“不怕告诉你,我不单知道实情,就连阿娘......也是被我亲手活埋的!”

南瑾目眦欲裂地瞪着南菀,双手攥得发白,

“你自幼嫌弃爹娘清贫,不给他们好脸色也就罢了!可他们到底是你的生身父母!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那又如何?”南菀满不在乎道:“难不成我还得对他们感恩戴德,感谢他们让我一出生就给人当牛做马?

我告诉你南瑾,这辈子要受苦要受罪往后就让旁人去受着!我受够了!”

她目光落在南瑾惨白的脸上,深深望了一眼,

“我的好妹妹,你说你明明生了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怎地你却愚钝至此,不及我半分精明?”

说罢冷笑着转过身去,拿起桌上放着的匕首把玩起来,

“你跑去状告镇国公府?呵。你难道不明白,这世上的公道,从来都不会握在我们这些为奴为婢的低贱百姓手中!

什么父母之恩,姐妹情深?统统都是屁话!

我只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从今往后,这世上的富贵由我来享。而你,只配成为我登上云天之路的一块垫脚石!唔......!!!”

正得意间,

南菀忽觉喉头一紧,脖颈似乎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

那是一根质地糙硬的粗麻裙带。

窒息感瞬息袭来,南菀下意识抓住裙带试图挣脱,

但身后攥着裙带的人力气颇大,她越是挣扎,越是没了喘息的余地。

眼前视线逐渐模糊,

映在她余光里的,是南瑾异常平静的侧脸!

怎么会!

她病成那样,哪里来得这般大的力气?

惊恐与绝望交织袭来之际,南菀忽而感觉耳侧拂过一阵温热的鼻息。

是南瑾贴着她的耳畔,在低声耳语,

“我从来都没有奢望过官府会还我一个公道。

我也一早就知道,当年是你为了讨好主母,亲手活埋了阿娘。”

南瑾转了转眼球,视线与南菀惊恐的目光撞上,

她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眸底却是半分笑意也无,恰如鬼魅般令人胆颤,只叫人看着汗毛耸立,

“调查镇国公府不过是个幌子,我真正的目的,只是想要引你入局。”

南瑾攥着裙带的双手渐渐收紧,声音也逐渐发狠道:

“打从一开始我所盘算的,就是要杀了你。

而后顶替你的位置,跟随柳嫣然一同入宫,能有机会接触到这天下真正的掌权人。

这世间公道既然从来都攥在上位者手中,那我便要成为那个上位者,自己给自己争出个公道来!”

话落,

南瑾用力勒紧裙带,眼睁睁看着南菀四肢扭动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没了动静。

南菀死了。

如同一摊烂肉瘫倒在地上,瞪得浑圆的双眸里满是惊恐,

死不瞑目。

南瑾蹲下身将手覆在她的眼皮上,面无表情道:

“往后这云天由我来登,而你......便去黄泉路上,给父亲母亲叩首赔罪吧!”


南瑾闻声浑身一凛,“皇、皇上?”

她被吓得跪地,声音发抖道:

“奴婢是长春宫的掌事婢女。”

屏风后,传来男人低沉的问声:

“方才不是送你家主子回宫去了吗?”

“奴婢......是特意回来找皇上的。只是奴婢不知道此地是皇上沐浴的地方,斗胆闯入,奴婢死罪......”

少女回话声越是小心怯懦,就越是显得楚楚可人,

沈晏辞沐浴时从不喜欢有下人伺候。

从前也有御前宫女以不知情为由擅自闯入过,

不过沈晏辞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就叫人将她打发去了浣衣局做苦力。

可今日不知怎地,沈晏辞却莫名对南瑾多了几分包容。

空气中浮动的暗香一刻不竭地灌入他的鼻息,

方才南瑾半遮半掩的玲珑春光,也不断浮现于他的脑海。

少倾,沈晏辞鬼使神差地令道:

“上前回话。”

“......奴婢遵旨。”

南瑾绕过九龙屏风,来到沈晏辞面前。

云雾缭绕间,沈晏辞半身浸泡在金丝楠木浴桶中。

他的手臂随意搭在浴桶的边缘,脖颈上的青筋与肌肉线条紧绷着,

看向南瑾的眼神,审视中夹带着几分朦胧瑟欲。

南瑾被他盯得无所遁形,脸颊霎时蔓出一片粉红,

她害羞地垂眸,试图躲避着沈晏辞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却不料,

——“哗啦。”

一阵水声响起。

男人站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托起南瑾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你可知无召擅闯朕的内寝,是死罪?”

沈晏辞指尖滚烫,‘烧灼’着南瑾白皙的皮肤,

南瑾又羞又怯,

她慌张无措地咬着嘴唇,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奴婢自知死罪,可比起娘娘的前路,奴婢不惜豁出这条命去。”

说话间,她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胆子,

竟敢抬起红涩含泪的明眸,直视着沈晏辞,语气坚定道:

“娘娘今日御前失礼并非她所能预料。娘娘面子薄,这件事倘若传出去,只怕娘娘一时想不通,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故而奴婢恳请皇上......不要让您宫中的人将此事传出去。”

闻言,沈晏辞不屑冷嗤,

“你有什么资格来求朕?”

“奴婢......”

南瑾一时语塞,她焦急地抿着唇,长而密的睫毛快速煽动着,

眼泪霎时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沈晏辞的手背上。

眼泪滚烫的温度,由着沈晏辞的肌肤一路直钻入心底。

此刻他距离南瑾的距离不足一尺,

他盯着面前这个粉腮含霞,泫然欲泣的少女,

像是盯着一个猎物,喉结上下滚动着。

下一刻,

他反手攥住少女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入水中。

南瑾里衣一瞬湿透,恍若无物地贴在身上。

她瞳孔剧烈震颤着,如柔荑般的细指抵在沈晏辞炙热滚烫的胸肌上,

“皇上?”

她想要挣脱,

可腰肢却被沈晏辞有力的手臂箍住。

沈晏辞低头凑近南瑾,

鼻尖抵在她紧绷的脖颈处,恶劣地蹭了蹭。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肌肤上,催得南瑾本就白皙的皮肤瞬息透出一抹薄粉,

南瑾身子猛地酥麻一颤。

听沈晏辞贴在她的耳畔,温声低语道:

“你既与淑妃主仆情深,她没做到的事当由你代劳,你才有与朕提条件的资格。”

“皇上!不可以.......唔......”

没等南瑾拒绝的话说完,

沈晏辞滚烫的吻,便已拥上来封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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