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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皮师陆沉舟蔡府小说

弥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承知点点头,“就像你一样,你的右手虎口也有茧。”我心下一惊,是了,陈丽作为闺房女子,自然是十指玉纤纤,正当我想着该如何解释时,却听李承知道。“朕不在乎这些,有些事,朕不问你,你也别问朕,你安心养伤罢。”李承知嘱咐完便离去了我下床让宫女给我换好了衣服,前往内狱。却不料陆沉舟在大狱等着我,仿佛他早就知道我会来一般。“丽妃娘娘有没有听过无脸人。”我眉头一跳,“什么?”“一群没有脸的人,只靠听声辨位,每个人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只字片语也是吐不出来。”“我很好奇,既然他们没有脸,那他们的脸去了哪里呢?”陆沉舟一步步地向前,越是向前,他的声音就越是含糊低沉。“你可知道有一种蝶,叫夺金逢,可以根据周遭变化成不同的花色,或是花朵或是枯叶,就像改面易...

主角:陆沉舟蔡府   更新:2025-02-15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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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舟蔡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换皮师陆沉舟蔡府小说》,由网络作家“弥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承知点点头,“就像你一样,你的右手虎口也有茧。”我心下一惊,是了,陈丽作为闺房女子,自然是十指玉纤纤,正当我想着该如何解释时,却听李承知道。“朕不在乎这些,有些事,朕不问你,你也别问朕,你安心养伤罢。”李承知嘱咐完便离去了我下床让宫女给我换好了衣服,前往内狱。却不料陆沉舟在大狱等着我,仿佛他早就知道我会来一般。“丽妃娘娘有没有听过无脸人。”我眉头一跳,“什么?”“一群没有脸的人,只靠听声辨位,每个人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只字片语也是吐不出来。”“我很好奇,既然他们没有脸,那他们的脸去了哪里呢?”陆沉舟一步步地向前,越是向前,他的声音就越是含糊低沉。“你可知道有一种蝶,叫夺金逢,可以根据周遭变化成不同的花色,或是花朵或是枯叶,就像改面易...

《换皮师陆沉舟蔡府小说》精彩片段

李承知点点头,“就像你一样,你的右手虎口也有茧。”

我心下一惊,是了,陈丽作为闺房女子,自然是十指玉纤纤,正当我想着该如何解释时,却听李承知道。

“朕不在乎这些,有些事,朕不问你,你也别问朕,你安心养伤罢。”

李承知嘱咐完便离去了我下床让宫女给我换好了衣服,前往内狱。

却不料陆沉舟在大狱等着我,仿佛他早就知道我会来一般。

“丽妃娘娘有没有听过无脸人。”

我眉头一跳,“什么?”

“一群没有脸的人,只靠听声辨位,每个人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只字片语也是吐不出来。”

“我很好奇,既然他们没有脸,那他们的脸去了哪里呢?”

陆沉舟一步步地向前,越是向前,他的声音就越是含糊低沉。

“你可知道有一种蝶,叫夺金逢,可以根据周遭变化成不同的花色,或是花朵或是枯叶,就像改面易容之术一般。”

他用手抚过我的脸,摸到我的下颌,然后顿住。

我知道那里有个细小的伤口。

“阿萱,你果真换脸了。”

陆沉舟看着有些生气,他捏着我的肩膀捏的生疼,我在他胸上结结实实给他来了一拳,陆沉舟吃痛地退后几步,似乎是不可思议我有这么大的力气。

“换了不是合你心意吗?

恰好你也最是喜欢陈丽,你不感激我成人之美,还在这里做出一脸怨容?”

“我最是喜欢陈丽?”

陆沉舟好像表情有些受伤,他的左手一只摩挲着个物什,是那天在他书房看见的独臂枪客,“大婚那日我就认出来,新娘不是你,所以我拒了婚事。”

我有点烦,不知道他在装什么假样子。

“你不会要告诉我,你心悦的是我,对陈丽并无半分情谊吧,陆大将军,你这话说的实在是老掉牙了。”

陆沉舟将我拉到有遮挡物的墙边,双臂将我整个人禁住,“你现在不想和我谈这些是吗?

那我和你谈你想知道的。”

“牢里那群戏班子,摘了傩面,全是无脸人,问不出什么,只说是得了怪病出来讨生活的,我总觉得,这群人跟你关系匪浅。”

“最近局势紧张,又有刺客一事,你说这种淫巧会不会用在两国交战上……”我总觉得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我心一横,在他还没说出话就先亲了上去。

声音戛然而止,陆沉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耳朵更是红的要滴血,他一双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不知道该往哪放,地牢昏暗,灯火摇动,他一双眼睛变得迷离起来。

把他亲懵了,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话来,摸了摸自己的嘴,又指了指我。

我从他掌心里将那木雕勾过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这好像是我送你的吧。”

陆沉舟的脸更红了,一把抢回去。

“你书房的那堆破烂,也是我送的。”

“你确确实实是喜欢我,是吗?”

我在他耳边轻轻道,顺带吹了口气。

陆沉舟整个人僵硬得发直,随即又软下来,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闷闷地喊,“阿萱,你身上好香。”


李承知远远地转过头来,神色哀伤,我知道他看见我了。

他让人将毓妃带走了,招呼我到跟前去,我俩一起坐在勤政殿门口的阶梯上。

“陛下不杀了她,是因为和陛下的母妃很像吗?”

“你饿不饿?”

李承知不回答我,让太监递了糕点上来,一股脑儿塞到我的手里,“御膳房做的寿糕,新鲜热乎着呢。”

我确有几分饿了,我吃得又快又多,李承知没有笑我,只是一个劲给我递帕子递茶水。

我噎了口寿糕,才恍惚间记起来过几日是李承知的生辰。

“你应该没吃过这种寿糕。”

李承知少见地托着腮,语气很平静,“在我七岁生辰那天,母妃突然说要给我做寿糕,我很高兴,之前母妃很忙,从来没有给我亲手准备过什么,母妃让我先去外面玩。”

“等我回来的时候,寿糕供在桌子上,我舍不得吃,就只喂了一块给猫儿吃,后来听见外面吵吵嚷嚷,见侍女们都围成一堆,才发现母妃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面色发白,我去掰开她的嘴,里面塞满了寿糕的碎屑。”

“寿糕有毒,猫儿死了,母妃被救活了,侍女们都说是母妃自己下的毒,我有很多话想问她,但是她不爱搭理我,只是日复一日地靠在床头上,废园偏殿左边的窗子那里能照进来光,照着她那张父皇并不喜欢的脸,感觉她在慢慢变得瘦小,变得很轻,变得能让一阵风吹走。”

“她并不喜欢我,侍女让我去母妃面前念诗,这样她会高兴些,她神色恹恹的,从不正眼看我,我念诗念得磕磕绊绊的,我念不出来,她忽然笑了,用手摸我的脸,她的手像干柴,硌得慌,我很少见她笑,我便更大声地念起诗来,她忽然用两只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

“她还是在笑,她大笑起来,一直掐着我的脖子,但是她没有力气,所以掐着根本不痛,我也对着她笑,笑着笑着,她泄了气,摆摆手让我走,侍女说她病了,让我以后不要再见她了。”

李承知神色如常,仿佛在说今天晚膳吃什么一般淡然。

他笑了笑,“后来再见到她时她被人抬了出去,怎么喊她她也不理我,侍女说她已经死了三天了。”

“有时候看见毓妃,我会觉得很像她,我竟然会觉得她很可怜。”

他轻靠着我,慢慢地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掌放到我面前,“在废园的时候,他们对着我的脸撒尿,把马粪塞到我的嘴里,冬日里手的骨节这里冻的皮肉开裂,露出里面的白骨来,我一合手一张手,能看见骨头一动一动的。”

“那时候我真的想死,但是阿萱,你还记得吗,你从废园的狗洞那里伸过来一只手,给我算命,说看我的手相是洪福齐天,长命百岁的人,还给我递吃食和膏药,还告诉我你叫阿萱。”

“但是过了两日,那个狗洞就被人堵上了,我再没有见过你。”

李承知摸着自己掌心的纹路,又好似替我看起手相来。

“现在臣妾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我回答道。

李承知轻笑一声,他抬头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我,“今夜你可以问朕一个问题,朕会如实回答。”


女孩微微转动着头辨认我的方位,在看不见面容的脸上竟也觉察出一分欣喜之色,喊了我一句,“贺将军,你就是那个九战九捷的北燕女将吗?”

我握着她瘦如柴梗的手,甚至不敢用力,生怕给她折了。

世人总说女子爱美,然而这群人放弃姣好的面容,成为没有名姓的无面人,远走他乡,忍辱负重。

我未免感慨。

“换皮的过程极其痛苦,期间用到催眠术给人不断的暗示以减轻痛苦。”

所以我是蔡萱这句话,是用来催眠我自己的?

这么说我至少换过两次皮,一次是与蔡萱,一次是与陈丽。

“我是谁?”

“《南词录》你带了没?”

我将本子递给他,他舔了口手指,翻到杨成树斩杀贼首那页,用力掰扯着缝线处。

老头见掰不开,朝我一努嘴,伸了伸手,我递给他一把匕首,他用匕首挂断绳子,书页分做两半,我才看见内页有一处小楷落笔的三字——贺鸣玉。

“抄一遍。”

我拣了根树枝,在地上写了一遍,竟发现与书页上的笔迹别无二致。

“我是……贺鸣玉?”

“渭水一战你在边境重伤,流落到南燕这地界,北燕朝中有内贼要将你格杀,不得已之下只能潜伏在南燕,你伤势过重,为了隐匿,换皮易容,后来接到女帝密令,与我们一起共谋京都谍报网一事,不过五年前你突然失踪,我们也不知你去了哪里。”

“太后是东夷一派,眼见北燕与南燕互通有无,便想以东夷刺客伪装成北燕刺客,破坏两国邦交,我们得知消息之后,干脆将计就计,顺势成全了他们,现如今东夷身份暴露,而东夷侵吞南燕狼子之心人尽皆知,如此北燕可师出有名,收复失地!”

老头越说越掩饰不住脸上的欣喜之色,眉飞色舞起来。

“东夷物资匮乏,对南北两国虎视眈眈久矣,不出一月,必有一战。”

我思忖道,“我会想法子,明日问斩之前将你们救下。”

无脸人拥上来,有的握着我的手,有的用耳朵贴近我,有的摸着我的脸。

“贺将军多加小心。”

我点点头,“匕首还我吧,深宫之中寻到利器实属不易。”

老头撇了撇嘴,“那么小气干嘛,留着给老头子我防身用,明日你带人来营救时,我们好打他们个里应外合。”

“好。”

我离开地牢,还听见老头在后面喊,“记得以后给老朽带瓶黄酒和烧鸡。”

都什么时候,还想着口腹之欲。

我并不担心陆沉舟会如何我,他被我迷倒,就算事后要告状,先要治的便是他失察之责,何况我们俩流言缠身,此时更是应避嫌,再者他也没有证据可以揭发我。

陆沉舟确有几分聪明,已然猜到换脸成功的人潜伏进了南燕,但他不知确切名单,甚至不知,他的亲姐姐陆佑云也在其中。

收复失地,大势所趋,势在必行。

夜晚到陆佑云宫殿时,陆佑云正在在考四皇子功课,见我来,她让嬷嬷带着四皇子下去。


“臣妾想知道三皇子李复寻的事情。”

李承知的表情好像很受伤,“你居然不问,朕到底爱不爱你。”

我一时无语。

“前几日死的那个,并非毓妃的亲儿子,是朕一手安排的。”

果然如此,听毓妃的口述,又是高热,又是他们都说皇儿死了,想来毓妃的儿子在那时便已经死了,而蔡衡不过是假货罢了,是李承知默许的假货,是毓妃的慰藉品。

李承知深深地看我一眼,“朕只是想知道,如果朕小的时候有父皇的关爱,会不会长的更好一些。”

我违心地答道,“他是他,陛下是陛下,终归是不同的,陛下能走到今日已经很好了。”

我叫蔡萱,蔡府的嫡次女,我要找到幼弟蔡衡,以及抄家真相。

这句烙刻在我脑里的话,虽不知是蔡萱所托,还是我自己所以为的遗愿,终归是琢磨清楚了。

从那之后,我便很少见到李承知了,东夷已和南燕交战起来了,他诸事缠身,无暇顾及我,我连同陆佑云,联络着南燕京都卧底,将近况一一输送到北燕,女帝第一次收到我的讯息时,给我回了四个字——平安归来。

陆沉舟被派去抵抗东夷,已有数月之久。

各地饿殍遍地,民不聊生,难民大规模地四处窜逃。

我混在宫里采买的马车上出了宫门,路过京都街头时,听见一群书生愁苦地坐在巷角处咒骂。

“要老子说,这打也是打不过东夷人,倒不如求北燕援兵,我家远房那个表亲,在战前就收拾好了细软跑去北燕了,人如今过得风生水起的。”

“我呸,当时割地的时候说割就割,如今又想要趁火打劫要回去,再说,我们就算降了北燕,只怕成为比平民还要低的贱民。”

“回不回北燕难道是我们说了算?

你也不想想,宁为鸡头不为凤尾,那些世家大族在南燕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真收复南燕了,凭那北燕女帝的雷霆手段,他们还能吃香的喝辣的?”

这些闲言碎语如同淅沥下着的雨,一下下地敲击在我的心上。

马车路过街头的难民群时,我见人群中带着斗笠布粥的女子身影十分眼熟。

便下了马车,让人去知会一声。

那女子吩咐好下人,从雨幕里向我奔走来,掀开帷幔。

“好久不见。”

陈丽搂着我的胳膊,指了指不远处的醉香楼,“走,上去吃茶。”

上次见陈丽还是在陆沉舟大婚时,只听说她被退婚,此后再没有听到过她的什么消息。

“我总觉得你精气神比从前更好了。”

我见她容光满面,不似从前那般哀怨。

“是,这些日子想明白了很多事。”

陈丽为我细细斟茶,“从前在宫里总觉得日子没什么盼头,一心只惦记着陆沉舟,仿佛将他变成了寄托。”

“被拒婚之后,好像也没有那么丢人,跟你换了身份后,我便不再是陈家的女儿,再没有人在我耳边说什么家族门楣脸面之类的,被拒婚了好像也就仅此而已。”

陈丽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本来以为我会为了陆沉舟寻死觅活的,但那天被拒婚后,我只感觉肚子好饿,找了个阳春面的摊子吃了三大碗面,你知道那有多少吗?”


天上下起小雪来,雪花落在他的眉毛上,我拉了拉身上的大氅。

比起他来说,我并不畏冷,雪地里行军如同家常便饭般。

远处拉响了礼炮和烟花,霎时间声音震耳欲聋,我看向暗处浮动的人群,潜藏在百姓中的精锐行动了。

李承知的嘴型一张一合,唇边泛着笑意大声喊着什么,但被礼炮声掩盖了,我听不真切,我想贴耳去听,却只听得一阵破空声响,李承知将我猛地往地上一扑倒。

我听见千人齐喝,数箭齐发,混着礼炮声,耳朵一震一震的。

大军攻城了。

李承知一把将我拉起来往后头的宫殿跑去。

楼下的人都在喊,“北燕军入城——布衣不杀,缴械不杀,取李承知首级者赏黄金万两!”

李承知一直护着我跑,一路逃至殿内,他气喘吁吁,从暗柜里搜罗出一包金银细软来。

“朕早知会有今日,阿萱,财物这些朕早备下了,咱俩就算不在皇宫,靠这些,度过下半辈子也是绰绰有余,你也不用担心吃苦,朕都考虑到了,你还是可以每天赏赏花看看戏。”

李承知自顾自地说着,将包裹都绑至胸前。

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锦囊,放在我的手心里,“你喜欢的梅花,各式各样的种子,朕一早便收拾好了,我们搬去山林里,把你喜欢的花都种下。”

他拉着我就要跑出殿外,但他愣住了,我伫立在原地,他拉不动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挣开他的手,“李承知,你明明知道我并不是阿萱。”

“你在说什么呢?”

李承知狐疑道,“莫不是烧糊涂了?”

“你一早便知道蔡萱已经死了。”

我一字一句道。

李承知的眼神变得慌乱起来,很快又像一滩死水,他上前一步,似乎是想掐我的脖子,但他顿了顿,从我手里夺过那袋种子,解开袋子,往地上一倒,种子撒了满地。

“朕一早便知道,不然凭你那漏洞百出的演技吗?”

他顿了顿,垂下头去,“其实只要有几分相似就够了。”

李承知又拉住我的手,“你今天的话朕就当没有听到过,我们以后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

我慢慢地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叹了口气,“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觉得你算一个合格的君王吗?”

李承知找了张椅子仰躺下来,无力地笑了笑,“我之前也这么问过她。”

“我将蔡府抄家之后,我才发现当年的人是她,她死死地护着她的弟弟,看我的眼睛里全是畏惧。”

“我问她,你觉得我算一个好人吗?”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我十恶不赦。”

“她问我能不能留他弟弟一命,就当是给小时候的我一个机会,我看了看她弟弟,与我遇见她时年纪相仿。”

“我忽然觉得很愤怒,她为什么一直护着她那个弟弟,却连正眼都不给我,于是我把他们关在一起,我对她说你们俩只能活一个。”

“我看出来她想救她弟弟,但我不想她死,我让人给她弟弟送去了有毒的饭菜,但是她弟弟却给她下了毒,等我进去的时候,只看见她倒在地上,嘴里都是血,大口大口地涌出来,手里攥着一块断成两半的玉佩,手心里也全是血,她什么话也没来得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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