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浔连忙软下声音道歉。
杨玥然却不再吃这一招。
她是何其精明的女人,之前只是愿意被顾宴浔蒙蔽,和他一起做一些无伤大雅的情事。
可现在看到顾宴浔拱火不嫌事大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看错了他。
杨玥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从未收到过江母身亡的消息。
所以她一开始不知道奶罐里是我母亲的骨灰,也不理解我为什么那么激动。
车子很快到了拍卖场,杨玥然收回心神,打算把戒指先弄回来。
好像这样,她的人就永远不会离开她。
面对比原价高几十倍的价格,杨玥然知道这是敌手恶意炒作,但她不在意,眼泪没眨一下便敲下了终价。
至于顾宴浔嚷嚷要这个要那个,杨玥然理都没理。
上车的时候很赶,把顾宴浔落下了都不知道。
打开别墅大门,杨玥然却懵了。
明明陈设还是一样,一股陌生的感觉却扑面而来。
杨玥然几乎是立刻就打开我房间的监控。
看到我毫不犹豫提起行李箱,离开的身影,杨玥然只觉得心脏闷痛,痛得她无法发泄情绪。
江朝走了。
手中的戒指掉落在地,失了意义般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