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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江疏月商寂小说完结版

是鱼头星星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夜,江疏月睡得并不安稳,大概是因为回江家和哥哥说了些话,做梦时梦到以前在渔村生活的日子。那条村子算不上偏僻,靠近河边,以前的时候大多数村民捕鱼为生,后来时代更迭,捕鱼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稀少的几家,江疏月养父母家算一户。以前江疏月也不姓江,她姓谢,那一片的人都是这个姓。疏月取自诗作《新晴山月》中的“高松漏疏月,落影如画地”,本意是稀疏的月光,养父特意请人算出来的名字,妙在姓氏为谢,于是就有疏冷月光降临的意思,在于珍贵。不负此名,她在养父母的爱护下成长,他们从来不会让她干粗活,给予物质的同时,也给足丰盈的情绪价值,也没想过生二胎,一心一意把她培养长大。那段日子很快活自由,江疏月以为自己会一辈子生活在那里,起码会岁岁长相见。变故...

主角:江疏月商寂   更新:2025-02-14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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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疏月商寂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江疏月商寂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是鱼头星星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江疏月睡得并不安稳,大概是因为回江家和哥哥说了些话,做梦时梦到以前在渔村生活的日子。那条村子算不上偏僻,靠近河边,以前的时候大多数村民捕鱼为生,后来时代更迭,捕鱼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稀少的几家,江疏月养父母家算一户。以前江疏月也不姓江,她姓谢,那一片的人都是这个姓。疏月取自诗作《新晴山月》中的“高松漏疏月,落影如画地”,本意是稀疏的月光,养父特意请人算出来的名字,妙在姓氏为谢,于是就有疏冷月光降临的意思,在于珍贵。不负此名,她在养父母的爱护下成长,他们从来不会让她干粗活,给予物质的同时,也给足丰盈的情绪价值,也没想过生二胎,一心一意把她培养长大。那段日子很快活自由,江疏月以为自己会一辈子生活在那里,起码会岁岁长相见。变故...

《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江疏月商寂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深夜,江疏月睡得并不安稳,大概是因为回江家和哥哥说了些话,做梦时梦到以前在渔村生活的日子。

那条村子算不上偏僻,靠近河边,以前的时候大多数村民捕鱼为生,后来时代更迭,捕鱼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稀少的几家,江疏月养父母家算一户。

以前江疏月也不姓江,她姓谢,那一片的人都是这个姓。

疏月取自诗作《新晴山月》中的“高松漏疏月,落影如画地”,本意是稀疏的月光,养父特意请人算出来的名字,妙在姓氏为谢,于是就有疏冷月光降临的意思,在于珍贵。

不负此名,她在养父母的爱护下成长,他们从来不会让她干粗活,给予物质的同时,也给足丰盈的情绪价值,也没想过生二胎,一心一意把她培养长大。

那段日子很快活自由,江疏月以为自己会一辈子生活在那里,起码会岁岁长相见。

变故来得很突然,在那间略微狭窄的房子客厅里,四人齐齐坐着,讨论着两个女孩子的归处。

她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捂住耳朵也无法掩盖住那些刺耳的声音,只能默默流眼泪。

十三岁的小女孩也通晓一些事情,可她不想走,为什么要离开爸爸妈妈,在这里生活很开心啊。

大概过了半小时,谢母进她的房门,看见她哭便匆匆给她抹眼泪,轻声哄着她,问她:“月月也不想走是不是?”

江疏月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眼泪流不停。

后来不知道四人达成什么样的协议,江疏月继续在渔村生活,亲生父母没再来过,而养父母也没再提起这个事。

事情的端倪还是在江疏月一天放学回来显露,得知养父开的鱼店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光顾,她一下子就想到是自己亲生父母做的手脚,因为他们很有钱。

本就靠着这家店营生的谢家又该怎么办。

她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当天从来没有下厨的小女孩亲手做了一道蒸蛋,还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最后在吃饭的时候,认真又郑重地跟养父母说:“爸爸妈妈,我要回去了。”

养父母震惊地看着她,养母顿时红了眼眶,问她是不是知道店里的事了?

江疏月此时说出来的话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你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没必要因为养我而遭遇这些,而且你们的亲生女儿还在那边生活,不能和你们见面,这都是我的自私造成,我不想走,所以让彼此都难堪。”

说完上面那段话,她已经泪流满面,此刻带着哭腔说:“爸爸,妈妈,我还是回到原本属于我的地方吧。”

养母过去抱住她也跟着哭,养父望着母女俩低头沉默,眼眶通红,说不出话。

第二天早上,好几辆豪车停在她家跟前,江疏月带上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不能再眷恋这里的温暖,这样只会让她越来越不想走。

梦境停留在养父母一直追赶着开走的车,她一次也没回头,只是流泪。

……

江疏月一直在抽泣,眼泪浸湿枕头一片,嘴边还在呓语不要不要,整个人陷入梦魇摆脱不了,痛苦难受。

动静太大,商寂打开床边的台灯,只见女孩没有醒,但一直在掉眼泪,身体止不住地颤动。

他没有多想,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单手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叫着她的名字:“江疏月,醒醒。”

她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眼泪还在流。

他又叫了几声,从床边抽来纸巾给她擦眼泪,动作间温柔耐心。

梦境中,江疏月听着养父母指责她,为什么要离开他们,为什么他们的女儿没有回来,你们有钱人只手遮天,你没良心江疏月!

她只能不停地说没有,她不想的,对不起。

迷迷糊糊间,江疏月听到了一道熟悉的男声,在叫她的名字,身体一个激灵儿,她睁开眼睛,撞入男人担忧的眼神。

她不停地喘息,卷而翘的睫毛挂着泪珠,整张脸都是泪痕,神情已经谈不上痛苦,更多是迷茫。

商寂微不可察松了口气:“醒了?”

江疏月嗓子有点哑,问他:“我怎么了?”

两人距离有些近,他想移开一些,奈何胸前的睡衣布料被她抓在手里,干脆不动了。

他答:“哭,说梦话。”

江疏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躺在他的怀里,鼻间满是男人的雪松木质香,她感觉到片刻轻松,本放在胸前的手绕在他的腰间,抱住他。

说话不自觉柔下来:“所以你就过来哄我了吗?”

商寂愣了几秒,当做是她做噩梦后找安全感的无意识举动,只说:“算哄吗?”

他只是做了一个丈夫该做的事情。

“算。”她虽然睡着,但有听到他的声音,很温柔。

“谢谢你啊,商寂。”

商寂单手拍着她的后背,算作哄她,没跟她计较说谢谢,坦然接受:“不客气。”

江疏月缓了几分钟,终于从那种怅然若失的情绪中出来,轻声说:“有点渴。”

商寂想要起身给她倒水,但她没有松手,他无奈:“我要去倒水。”

她没说话,也没松手。

两人僵持几秒,商寂轻笑出声:“你哥知道你这么黏我吗?”

黏……

但是关她哥什么事?

江疏月抬眸看他,没有说话,犹豫几秒,正打算把手松开,自己裹紧被子,她不想一个人待着空荡荡的卧室,有点怵。

下一秒,却被他单手环腰,另一只手绕过腿弯,轻松将她抱起。

江疏月双手抱住他的脖颈,抬眸看着他,侧脸的轮廓分明,单看侧脸很硬,显得他不好说话,带着点痞气。

商寂低头看她一眼:“一起去吧。”

她轻轻点头,乖乖将脑袋放在他的肩窝,头发凌乱,整个人身上的清冷感淡化,看上去娇弱。

两人下到一楼,他将她放在流理台上坐着,台面被何姨打扫得很干净,睡裙下一双长腿白皙修长。

商寂给她倒了杯温水,顺带也给自己倒一杯,两人默默喝水,都没有说话。


想了想,江疏月从兜里拿出自己的手,放进男人宽厚的手掌,两人的手重新牵上。

一路无言回到恒月别墅,商寂率先进入书房处理工作,江疏月回到卧室,在沙发上呆坐好一会儿,之后才起身洗澡。

当热水冲刷身子,她涌上心头的情绪才被缓解一些,洗澡花了些时间。

洗完澡吹好头发出来,时间已经很晚,而商寂还在书房处理公务。

江疏月恍然想到,他的行程被严格安排,骤然发生变化,那么就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弥补回来。

通俗来说,安排好的工作,即便本是休息时间忽然取消游玩行程,后边加入的行程则必须在当天完成。

她慢悠悠涂着身体乳,脑子却不在线,手上动作完全是无意识动作,当她反应过来,身体乳已经沾满整个手心。

心烦意乱许久,江疏月叹了口气,将这些侵占她脑子的东西全部甩出来,放好身体乳瓶子,掀开被子睡觉。

躺在床上睡不着,但她也不想玩手机,只想躺着,好不容易有点困意,迷迷糊糊听到房门被打开,那点睡意瞬间消散。

安静的卧室,一点点声音都格外明显,她听着声响,脚步声慢慢减轻,从卧室进入衣帽间,不久,浴室淋浴水声响起。

大概二十分钟,商寂回到卧室,眉眼倦怠,只开着一盏台灯的卧室是昏黄色,能看清床的另一边躺着女人,小小一个窝在角落,离他更是远。

他瞧着她怀里熟悉的热水袋,头发略微凌乱散在枕头上,呼吸声平缓。

十几秒后,他掀开被子上床,揿灭台灯,没怎么思考将睡在边缘的女孩抱过来一点,直接把热水袋拿掉。

大概已经做过几次这样的行为,还是有点想不通,半夜热水袋失去功效,冷的不还是自己,傻姑娘,他在心里说一句。

商寂略微熟练地将女生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取暖,刚洗完澡的身子热得似火炉,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被窝里暖呼呼的。

他没注意,怀里的女孩被他这一动作顿住,秀眉稍稍动了几下,心脏跳动频率加快。

将一系列动作做完,商寂才抱着怀里的娇软安稳闭上眼睛。

他今天确实累,把一天的工作内容压缩至半天完成,半夜回来加班才能勉强完成。

十几分钟之后,他缓缓睡过去。

感受到他平缓的呼吸声,江疏月才慢慢睁开眼睛,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能感觉到他蓬勃的心跳声和呼吸频率。

她一直以为自己躺在他怀里是半夜她睡觉不老实滚过去的,没想到却是他主动将她搂过去。

她心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又堵又觉得积攒的水分被吸取,进入两难境地。

他太讨厌了,每次在她下定决心不再继续坚持的时候,一个小动作就能让她牵动心绪,随即继续往南墙上撞。

在大一下那年暑假,也是江肃开辟国外市场的第一年,江疏月担心哥哥在国外吃不好,睡不惯,主动在假期飞伦敦,给哥哥做饭,照顾他的三餐。

也是那时候,江疏月碰上商寂,在伦敦街头,她最喜欢的咖啡厅,在伦敦那会儿,她每隔两天都会去那儿待一下午,看书或者电影,那里给她舒适温馨的感觉。

那天,她手上拿着保温盒,准备给哥哥送饭,透过玻璃恰巧瞧见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谈笑风生。


五年后,她的愿望有两个:第一希望她爱的和爱她的人都能平安喜乐;

第二个愿望,希望商寂能够非常、非常喜欢她。

从寺庙出来,两个小姐妹手挽着手,唐虹真问她:“许的什么愿望,让我猜猜应该有一个是保佑身体健康的。”

江疏月无奈一笑:“被你猜中了。”

唐虹真嘻嘻笑一下,语气颇有些自豪:“那当然了,我可是最了解你的人。”

“对啊,我的真真。”江疏月眸子裹着笑意,应和她的话。

“那我猜你的愿望肯定有一个是,希望顾佑能够少气你一点,更爱你一点。”

唐虹真扬唇笑出声:“果然是我的嫡长闺,很了解我。”

“我许这个愿望也是有原因的好吧,上次我打游戏连跪三把,他还在说风凉话,我要气死了,虽然他后来帮我打了回去,我还是觉得生气。”

江疏月默默点头,这种确实有点让人无语。

唐虹真又数了几件男朋友不好的坏习惯,语气愤愤,不过每件坏事之后都有一个“不过”和“虽然”。

记得网上有句话,有一天,她说了很多他的坏话,却没有说过一句分手,说出口的讨厌并不是“讨厌”。

江疏月每次都会浅笑着认真听,这能给她很多经验。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待在电影院,从影院出来,暮色降临,今天没有太阳,只有一点夕阳霞光挂在天边。

晚饭过后,江疏月接到了哥哥的电话,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听,开玩笑说:“哥,你那边是晚上好还是早上好?”

江肃轻笑一下:“早上好。”

“打电话想跟你说一声,元旦我会回京城。”

江疏月眼眸稍稍睁大一些:“怎么决定回来过元旦?”

开辟国外市场之后,江肃几乎都在国外过中国节日,除了春节,为了不让哥哥孤单,江疏月都会在元旦那天抽几天假期飞去看他,和他一起过元旦。

江肃:“正好有空,不用你飞过来。”

江疏月:“……”

忘了跟哥哥说,今天不飞去看他。

她不可能这么跟他说,只说:“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个饭,还有商寂。”

江肃沉默几秒,知道前些天商寂助理带过来的消息,脸黑一瞬,周围气氛都冷下来了。

她不明所以,还在继续说:“不过商寂说,元旦带我出去玩,好像还是韩一舟组的局,哥到时候你会去吗?”

沉吟几秒,江肃应了一声:“会。”

江疏月又和哥哥聊了一些视频拍摄的事情,最后在唐虹真的提醒下挂断电话。

烟花表演有两场,一场在七点半,还有一场在晚上十点半,七点半这一场已经在广场挤满人,人潮汹涌。

江疏月并不追求近距离观察,找了个远一点的地方,站着眺望就能看到。

七点半到,烟花表演准时开始,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暗夜中盛开,五彩缤纷,星光烁烁,人群中不禁发出欢呼声。

在广场中心,打火花的火星四溢,灯光没有打开,周围都是暗的,于黑暗中散出星光,场面震撼。

两个小姐妹给彼此拍照出片,又合照很多张,在拍照和欣赏烟花中,这场烟花秀在八点准时结束。

江疏月双手插入风衣口袋,微微扬着脑袋,在最后一束烟花绽放结束,她终于做下决定。

“真真,我可能得先走了。”

唐虹真稍稍挑了挑眉,诧异问:“有什么急事吗?”

“我今天早上无意得知,原来商寂计划和我一起看这次的烟花表演。”


吃过晚饭,江疏月没有回主卧,去了书房,今天确实很累,可她的脚本还没修改,今晚得把这点工作做好。

三年前她的粉丝不多,工作量并不大,现在粉丝量已经突破百万,所以创作视频的质量也需要不断提高,否则她觉得对不起关注她的粉丝。

每一个细节都得抠,剪辑也精益求精,工作量增多,最近她一直有找助理的想法。

江疏月修修改改终于把脚本修好,开始写招聘启事,写了一点之后她无从下手,对这方面没有经验。

思索几秒,她离开书房找人,先去的卧室,听到浴室的水流声,她就在卧室沙发坐下,等着男人洗完澡出来。

在招人方面,商寂肯定更有经验,她来找他借借经。

十几分钟之后,商寂穿着黑色家居服走出来,碎发耷拉在额前,眉眼低垂,看着乖顺,像只被顺毛的小狗。

男色误人,江疏月看呆几秒,之后才认真问他:“有空吗?”

“你说。”商寂毫不犹豫。

江疏月把找助理的事情简单跟他说一下,又说出自己不太会写招聘启事的困境,想问他给点意见。

闻言,商寂向她招手:“走吧,去书房看看。”

她扬唇笑一笑,轻言一声好,伸手过去和他牵住,两人的手再次十指紧扣。

今天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牵手,江疏月感觉到他手掌的温热,与他站在身侧的存在感,一次次充盈她的内心。

两人牵手走到书房,两边是书架,上面几乎都是她的书,目前书房只有一张书桌和椅子,她一直想着重新打造一间书房在隔壁,只是两人用书房的时间并不排斥,就搁置了。

商寂觉得:“空间很大,重新加一张书桌就好。”

“如果两个人一起办公,会不会有影响?”

“我影响你吗?”

“应该不会吧。”她拍视频一般在白天,而他白天在公司,并不影响,倒是他晚上需要开跨国会议,影响更大吧。

商寂面色自然:“那就没问题。”

他是老板,什么影响都不是影响。

江疏月哦了一声,没再就这个问题讨论。

两人来到书桌前,江疏月坐在椅子上,他站着,她点开word文档,给他看刚刚写得不多的招聘启事。

商寂凑近她的旁边,呼吸打在她的耳侧,酥酥麻麻的。

江疏月失神几秒,又立马进入状态。

他犀利指出她的问题,又给她详细的意见指导她怎么写。

她一点就通,立即动手修改写招聘启事,大概花十几分钟的时间把它写完。

期间商寂靠在书桌沿边上,垂眸看着她打字,还去给她倒了杯水,时而凑近看她写的新内容,及时提出修改意见。

江疏月把招聘启事发到招聘网上,伸了伸懒腰,腰酸背痛,小腿酸软,好累啊。

看出她的疲倦,商寂让她喝水,然后回房休息,盯着她喝完。

江疏月乖乖听话一口闷温水,知道他怕她今天喊太多,明天起床嗓子哑会影响她的工作。

放下杯子,她抬头举了举杯子,示意他自己喝完了,此时女生唇瓣红润,水渍还潋滟在唇边,一头乌黑长卷发自然垂下,素着一张脸,清丽可人。

商寂多看了几秒,也没有移开视线,就这么看着,气氛多几分缱绻意味。

江疏月亦与他对视,几秒后向他伸出双手:“抱一抱我吧,好累啊。”

明明是很亲密的话,她语气是平静的,自然而然说出口的,并没有刻意。


她对于金钱的概念随和,够用就好,在江家之时,父母会给她一张卡,所有的生活开支从里面出,每一笔钱她都算得清楚,后来也还了回去。

虽然很多余,她还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和江家断开联系。

此外她一直在做自媒体,赚到的钱自然比普通工薪族高,前三年的钱还给江家,现下才有些存款。

江疏月就是是如此金钱观,如若让她花钱买昂贵的珠宝首饰,她一百个不愿意,并不实用。

商寂牵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女生手背上的白嫩皮肤,语调轻缓:“不算什么,这些东西妈每年都买着收藏,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物尽其用。”

江疏月眸光微动,借着给他看手上带着的翡翠玉镯,拿出自己的手,免得自己心烦意乱,他的小动作很容易扰乱她的心绪。

“这是你妈给我带上的,已经够了。”

“不够。”商寂察觉出她抽回手的动作,倒也没说什么,“我的妻子,适配世界上最好的珠宝。”

又是妻子这个词,江疏月已经淡然面对现实,淡淡出声:“谢谢。”

听到她的道谢,商寂见怪不怪,嗓音低沉:“我先让人收起来,你想戴的时候可以让人带过恒月别墅。”

江疏月点头,问他:“我们今晚要在这里留宿吗?”

“看你的意见。”

商寂其实都可以,倒是担心她不适应,老宅这边气温偏低,夜里寒风刺骨,倒是有地暖。

“就在这儿吧,不折腾了。”江疏月嗓子还是不舒服的,她已经不想多说话,只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衣服在这边,只能问他,“我穿什么?”

“穿我的。”

商寂半拥着人走去衣帽间,她跟着他走,略有些诧异他的动作,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主动。

任何他的主动,都在她主动之后的牵动。

女生心里的想法他自然不清楚,给她拿了件宽松长袖T恤和裤子,衣帽间灯光亮堂堂的,江疏月望着他的身影默默不说话。

商寂递给她:“不要洗太久,天冷。”

她拿过衣服踌躇着,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贴身衣物怎么办。

刚犹豫几秒,他已经看出她的问题,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轻咳一声:“我让人送过来。”

“…好。”

洗澡是不能现在去了,江疏月干脆回到卧室外,在懒人沙发窝着,腰有点累赘感,小腹也胀胀的。

她本来以为是生理期,但她检查过好几次,而且时间也还没到。

一般她的生理期都很准时,并且反应极其剧烈,严重会上吐下泻,需要打吊瓶,煎熬又难受。

而且会影响工作,所以经期前三天她都会跟粉丝说停更三天,粉丝也给她推荐缓解痛经的方法,效果不佳。

正想着,身下一股热流溢出,她预感十分不好,起身进卫生间,月经提前了三天!

江疏月心下莫名一阵烦躁,偏偏在最不方便的时候来姨妈,她深吸一口气,缓解内心的躁意,脑子里想着该怎么办。

好像求助的只有商寂。

出衣帽间之后,他已经去书房,还有些工作收尾,走之时似乎还看她好几眼,她不明所以,假装没看到。

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江疏月才出声喊一下他的名字,没有回应。

有过第一次的叫喊,她没有心理顾忌,又叫了几声,书房就在隔壁,隔一分钟,她听到了脚步声,整颗心被提起来。

之前几个月来经期恰巧都碰上他出国,他不知情,她本还想躺进他怀里,让他揉一揉她的小肚子,反正无论她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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