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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逼婚?将门孤女她杀疯了纪暄音林义小说

烟雨沉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淮擎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赶巧嬷嬷来送纪暄音和姜蓉秋抄写的族训。“放下吧。”孟淮擎随口吩咐。视线不经意扫过纸上的字,顿时神色一滞。纸上的字歪歪斜斜,大小不一,小儿启蒙写得都比这好。反观旁边那份,字迹娟秀工整,两者简直云泥之别。孟淮擎头疼的拿起那份实在不堪入目的族训,问道:“这份是谁抄的?”嬷嬷探头看了一眼,“是暄音小姐。”“叫她过来!”这样的字传出去,还不让人贻笑大方!“是。”嬷嬷转身退下。纪暄音前来时,还不知何事,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大公子。”“这就是你抄写的家训?”孟淮擎把那份族训摊开,让纪暄音自己瞧清楚。纪暄音看到桌上的族训,顿时明白了过来,脸蛋“唰”的一下红透了。她有些窘迫地低下头,小声说道:“是......是的。”孟淮擎看...

主角:纪暄音林义   更新:2025-02-14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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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暄音林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被逼婚?将门孤女她杀疯了纪暄音林义小说》,由网络作家“烟雨沉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淮擎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赶巧嬷嬷来送纪暄音和姜蓉秋抄写的族训。“放下吧。”孟淮擎随口吩咐。视线不经意扫过纸上的字,顿时神色一滞。纸上的字歪歪斜斜,大小不一,小儿启蒙写得都比这好。反观旁边那份,字迹娟秀工整,两者简直云泥之别。孟淮擎头疼的拿起那份实在不堪入目的族训,问道:“这份是谁抄的?”嬷嬷探头看了一眼,“是暄音小姐。”“叫她过来!”这样的字传出去,还不让人贻笑大方!“是。”嬷嬷转身退下。纪暄音前来时,还不知何事,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大公子。”“这就是你抄写的家训?”孟淮擎把那份族训摊开,让纪暄音自己瞧清楚。纪暄音看到桌上的族训,顿时明白了过来,脸蛋“唰”的一下红透了。她有些窘迫地低下头,小声说道:“是......是的。”孟淮擎看...

《重生后被逼婚?将门孤女她杀疯了纪暄音林义小说》精彩片段

孟淮擎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赶巧嬷嬷来送纪暄音和姜蓉秋抄写的族训。
“放下吧。”孟淮擎随口吩咐。
视线不经意扫过纸上的字,顿时神色一滞。
纸上的字歪歪斜斜,大小不一,小儿启蒙写得都比这好。反观旁边那份,字迹娟秀工整,两者简直云泥之别。
孟淮擎头疼的拿起那份实在不堪入目的族训,问道:“这份是谁抄的?”
嬷嬷探头看了一眼,“是暄音小姐。”
“叫她过来!”
这样的字传出去,还不让人贻笑大方!
“是。”嬷嬷转身退下。
纪暄音前来时,还不知何事,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
“大公子。”
“这就是你抄写的家训?”孟淮擎把那份族训摊开,让纪暄音自己瞧清楚。
纪暄音看到桌上的族训,顿时明白了过来,脸蛋“唰”的一下红透了。
她有些窘迫地低下头,小声说道:“是......是的。”
孟淮擎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想到父亲叮嘱的话,便忍了忍。
只问:“你平素从不读书习字吗?怎会写出这样的字?”
纪暄音轻轻咬了下唇,小声的解释:“我小时候也学过一些的,后来家道中落,供不起我的笔墨,便没学了。”
说话间,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瞧了眼孟淮擎,被他的冷脸吓得又立马低下头去。
“后来,我与堂嫂一起做了些小本生意,更用不上了......”
孟淮擎面上划过一丝了然。
他手指敲了敲这份族训,开口说道:“侯府小姐,不识字读书不行。”
“我会吩咐人请一个教习先生到府上来。你们好好学,这手字就别让我再看见了。”
平白丢了侯府的脸面。
纪暄音脸上火辣辣的,红得像猴屁股似的。
都这个年纪了,让人这般教训,属于有些羞耻。
她压根不敢抬起头来,喏喏的说道:“谢谢大公子,暄音一定好好学。”
“嗯。”孟淮擎点了头,“回去吧。”
“是。”
纪暄音慢慢的退出去。
才出院子,便被姜蓉秋身边的丫鬟小翠看见。
仆随主,小翠心思活络,也是个会钻营的。
她瞧着纪暄音兴致不高的从大公子的院子里出来,心中当下起了疑。
莫不是叫大公子训斥了?
小翠眼珠子一转,慢慢转到孟淮擎的院子外面,贼头贼脑的往里探。
正巧有个婆子在院子里洒扫,她快步走到婆子身边,脸上堆着笑,“王妈妈,我替您干。”
王妈妈握紧手上的扫把,眼皮子都没抬。
“有什么事就说,大公子不喜欢旁人来他的院子。”
小翠脸上的笑一僵,心中暗骂,从袖笼里摸出几个铜板,悄悄塞到那婆子的手里。
她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我方才瞧见暄音小姐心情不大好的离开,您每日在这院子里忙前忙后,消息灵通,可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王婆子瞧见铜板,眼疾手快的塞进自己的荷包里。
她左右瞧了瞧,院子里没旁人,便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啊,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只隐约听了几嘴,说是暄音小姐的字写得奇丑无比,被大公子给教训了。想来是因为此事有些挂不住面子。”
小翠听了,心中暗喜,嘴上却继续问道:“哦?大公子可还说了些旁的?”
王婆子仔细回想,迟疑的说道:“好像还说了请先生来府上教习。”
她听的不真,又强调了一遍,“大约是提了这么一句,具体的老婆子也不清楚。”
小翠得了消息,便匆匆跟下人告了别,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同姜蓉秋禀报。
“小姐,小姐。奴婢有事禀报。”
她神神秘秘的凑到姜蓉秋身边,一副有大消息要禀报的模样。
“什么事?这么慌张?”
姜蓉秋倚在软榻上,身边站着丫鬟替她按揉手腕。
小翠看了眼旁边的小柳,摆出一副迟疑的模样。
姜蓉秋掀开眼皮子晲了她一眼,挥了挥手,“小柳,你先下去吧。”
“是。”
小柳低着头出去了。
小翠瞧着人走远了,才讨好的凑上去,“小姐,我方才打听到暄音小姐让大公子训斥了。”
“哦?因为何事?”
姜蓉秋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因为暄音小姐的字写得太丑!据说大公子过几日会安排人来府上给两位小姐授课。”
姜蓉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纪暄音啊纪暄音,接下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丢脸。
跟我争,你也配?
“行了,这事你做得不错,往后在我身边做事就得这么机灵。”
姜蓉秋从头上拔了根银钗递给小翠,“拿着吧。”
“谢小姐赏!”小翠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声音都有力些。
晚上,孟淮擎便派人通知了纪暄音和姜蓉秋,自明日起便同吴先生学习。
姜蓉秋派人打听了,这位吴先生是个古板的老头儿,最重体统规矩,说话也是一等一的直。
若是能得了他的青眼,往后府里人对她的印象也会好些。
“小翠,掌灯。”
姜蓉秋迫不及待的从架子上拿了本女戒,端坐在书桌前,眼睛瞪得大大的,逐字逐句地研读着《女戒》。
她势必要在明日压纪暄音一头,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次日,学堂上。
吴先生拿着书本走进来,目光落在两人的身上,“我是府上大公子请来为两位小姐授课的,往后你们称我一声吴先生便可。”
“吴先生好。”
吴先生点了点头,想起送到自己手上的那幅丑为天人的字,不由问道:“哪位是暄音小姐?”
纪暄音当即出声,“先生,是我。”
吴先生仔细打量了她,都说字如其人,字写成那样,估摸着也是个肚子里没二两墨的草包。
他点了点头,便说:“今日咱们要讲的是《女戒》。”
纪暄音端正着身子,仔细听吴先生授课。
忽然,吴先生提高了声调,故意刁难纪暄音,开口问道:“暄音小姐,你可知这《妇行》中的妇言说的是什么?”
纪暄音站起身来,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藏拙。
没承想,姜蓉秋先一步跳出来抢答。

孟淮擎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狐疑。
姜蓉秋眸光一闪,立即拿帕子拭起泪来,“大公子,我手上的伤不怪纪姐姐,是之前家中婶娘打的,都怪我没提前说清楚,反倒让您错怪了姐姐。”
她神情凄楚,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看了难免心生怜惜。
孟淮擎神色缓和下来,温言安抚,“蓉秋不必自责,这等事情自然不可能见到个人便说,你既身上有伤,就好好将养,等你进了侯府,侯府自会护你周全,往后再没人会欺负你。”
姜蓉秋眼眶通红,“多谢大公子,您与侯府的恩德,蓉秋没齿难忘。”
“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这般客套。”孟淮擎微微颔首。
纪暄音在旁冷眼瞧着,哪里还看不出姜蓉秋掩藏在娇柔面孔下的深沉心机。
从前只以为她是个心思单纯良善的,如今才知道是自己太蠢,想来前世因她蒙受的那些不白之冤,大抵也都是她故意为之。
可惜上辈子她根本没去细想,才会落到那凄惨下场,不过现在发现也不算晚,往后有了提防,便不会再被她轻易算计。
孟淮擎回头想与纪暄音道歉,正对上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心中忽的涌起一股古怪之感,总觉得那眼神中带了些许嘲讽。
他语气复杂,“对不住,方才是我误会了你,你的手可还疼?“
纪暄音淡淡一笑,不甚在意,“没事,大公子只是关心则乱,我不怪你。“
孟淮擎没想到她竟如此大度,心中微讶,还以为以她对堂嫂那般锱铢必较的态度,会对此事抓住不放,讨些补偿或好处呢。
他又是深深看她一眼,“你们俩先回房去休息吧,我去帮你们买些伤药,晚上涂了药再睡,伤也能好得快些。“
“多谢大公子。“两人一齐道谢,乖顺应下。
姜蓉秋低着头,眼底极快划过一丝阴翳,心中暗恨。
本想借着这一身伤算计一下这个跟自己一同进府的纪暄音,没想到她竟当场将自己拆穿,反而让孟家大哥对她生出愧疚,态度好转,当真是弄巧成拙!
不过也并不着急,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等孟淮擎离开,纪暄音就回了二楼的房间。
她正准备更衣休息,房门便被人敲响。
“纪姐姐,我可以进来吗?“
听到是姜蓉秋的声音,她心中警惕,语气却如常,“进来吧。”
姜蓉秋推门进来,依旧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纪姐姐,大哥晚上临时有些公事要去处理,给我留了二十两银子,叫我们自己吃饭。”
纪暄音闻言狐疑,上一世孟淮擎今晚可没有什么公事,怎的突然不一样了。
“姐姐若是无事,便同我一起下去吃饭吧。”姜蓉秋又是说道。
纪暄音没说话,并不想同她一桌吃饭,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
姜蓉秋立即委屈道:“姐姐莫不是还在为之前的事情怪我?”
纪暄音看她又一副要哭的样子,连忙起身,“行了,不就是吃饭吗,走吧。”
姜蓉秋跟着她一起下楼,眼底闪过一丝怨毒。
到了一楼大厅,姜蓉秋很主动点了菜,这会儿吃饭的人也不多,菜很快就端了上来。
“姐姐快吃吧,一会儿菜凉了。”她拿起筷子,神色如常。
纪暄音没动,看她先吃了哪到菜,才去夹了那道菜。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可吃到一半,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流向四肢百骸。
“你......”她脸色大变,怒视对面的姜蓉秋。
“姐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难受?”姜蓉秋得意笑问道。
纪暄音咬牙想要离开,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姜蓉秋看她瘫在椅子上,便起身过去,扶着她便往楼上走。
她之前就买通了小二在纪喧音饭里下烈性的药,一会儿又让他送茶水到客房,到时纪暄音药效发作,定会忍不住主动投怀送抱,她再叫人过去抓奸......
她要毁了纪暄音,这样侯府就只会收她一个人做养女!
好不容易将人送回客房的床上,姜蓉秋正要回房,就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往这边来。
她立即将门留出一条小缝,想看看这两人要做什么。
下一刻,那两人已经到了房门前,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的用手指在门上抠了一个洞,然后掏出个竹管一样的东西,朝门里面吹着什么。
过了约莫一盏茶时间,那两人竟是大摇大摆推门走了进去,片刻后从屋里抗出一个用被子包裹的人形。
姜蓉秋自然猜出那包着的人是纪暄音,她捂着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阻拦两人,心中大喜,正好可以将所有事都栽到这两人头上,这般谁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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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贱人!还想逃出咱们的手掌心,等你占了她的身子,我看她一个破烂还能嫁谁!到时你借着侯府的势力飞黄腾达,咱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耳中隐隐传来尖刻恶毒的声音,纪暄音头痛欲裂,身上仿佛着了火。
她艰难睁开眼,看到不远处残破的神像下站着一男一女,正是林敏儿和林义。
思绪慢慢回笼,姜蓉秋!是她给自己下了药!可林敏儿姐弟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三人联手害了自己?
她恨得牙关紧咬,没想到他们如此卑鄙,为了拿捏威胁自己,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
纪暄音狠狠咬破舌尖,用疼痛让自己清醒,想趁着两人不备逃跑。
可刚才挣扎站起身,却因为双脚使不上力,又摔倒在地上。
那边两人听到动静,立即快步过来。
林敏儿冷笑一声,“小贱人,以为攀了高枝儿,就能把我们甩了?想得美!现在还不是落到我们手里,我劝你乖乖听话,也能少吃些苦头!”
林义目光邪恶,“暄音妹妹,你放心,哥哥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她正坐在桶中,一张芙蓉面迅速涨的通红。
方才那般孟/浪的人真的是她吗?孟淮擎会不会觉得她是个轻浮之人?
孟淮擎瞧着纪暄音缩在木桶里瑟瑟发抖,心中升起了几分怜惜。
“你且忍忍,药已经在灶上熬着了。”
今日之事也算是他保护不力,竟让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纪暄音掳走。
倘若纪暄音真叫人糟蹋了身子......
“此事我定会为你做主,不会教你白白受了委屈。”
纪暄音娇怯的点了点头,咬着嘴唇。
冰与火的交织折磨得她难捱极了,感觉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哼出来。
孟淮擎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
视线直白,让纪暄音无处可躲。
“药来了!”
医馆的学徒打破了他们之间难言的氛围,他端着药碗快步走过来。
浓烈的苦味弥漫在鼻尖。
纪暄音下意识皱了眉头,接过药碗,一饮而过。
她苦的皱紧了眉头,张开嘴唇快速的呼吸,舌头在口腔里若隐若现。
孟淮擎垂眸错过视线,吩咐亲卫找一身干净的女子衣服过来。
烈性春/药的药效渐渐消退,纪暄音在冰水中冷的打了个哆嗦。
孟淮擎见她用过药了,自觉退出,守在门外。
他听力极好,不多时,屋内传来动静。
纪暄音换好衣服出来,还是不大自在,“大公子,我好了。”
“嗯,走吧。”
孟淮擎给了药钱,带着纪暄音往驿站的方向走。
纪暄音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思绪早就飘走。
今日这烈性/春/药是姜蓉秋的手笔。
她试探说道:“说来也巧,今日蓉秋妹妹说大公子给了银两让我们在驿站吃饭,饭后我便有些......有些不太对劲。”
“我会派人好好的查一查。”
听到孟淮擎的话,纪暄音心中涌起些许酸涩。
他这是不信她。
也是,那姜蓉秋楚楚可怜,瞧着便一副惹人疼惜的样子。
哪像她,初见面就惹孟淮擎不喜。
纪暄音咬了咬牙,心中盘算着该怎么抓到姜蓉秋的狐狸尾巴。
姜蓉秋在驿站门前打转,见二人回来,匆忙迎上去。
她抓着纪暄音的手腕,声音里一股子哭腔:“纪姐姐,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饭吃的好好的,你突然就晕了。我急着去给你找大夫,路上不小心摔了,这才耽搁了时间。”
“都怪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原以为纪暄音叫人掳走了,定然清白不保。
届时,侯府便是为了声誉也不会认一个破鞋当养女。
谁知竟让她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纪暄音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只道:“妹妹是个聪明人,你替我做的我都记住了。”
“往后若有机会,定会好好报答妹妹!”
日后的日子且长呢,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姜蓉秋掩去心中的不甘,娇娇弱弱的说:“哪敢要什么报答,只要姐姐别怪我就好。”
真能装!
纪暄音心中暗骂一声晦气,“怎么会呢?妹妹这么关心我,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她们的话听着倒并无什么不妥。
孟淮擎却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猜想许是纪暄音误会了什么。
“纪暄音,今日这事只是个意外,同蓉秋没什么关系,你莫要怪错了人!”
纪暄音眼中流露出些许讽刺,冷眼瞧着姜蓉秋扮无辜。
她若无辜,纪暄音三个字便倒着写!
“大公子说的哪里话,我怎会迁怒蓉秋妹妹?”纪暄音装作无事发生。
她顿了顿,又道:“我有些累了,便先回房间休息了。”
“嗯。”
孟淮擎应了一声,便同姜蓉秋说:“你今日也受惊了,快回房休息吧。”
姜蓉秋抬起脸瞧着孟淮擎,眼神有些惊喜,“谢大公子关心。”
孟淮擎略点点头,便抬脚上了楼。
瞧着他消失在楼梯的身影,姜蓉秋眼神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只要能攀上大公子,往后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进来。”
姜蓉秋轻轻的推开了孟淮擎的房门,手里端着一碗汤羹。
“我听侍卫说,大公子没用晚膳,便亲手做了些吃食。”
短短一会儿功夫,姜蓉秋不仅换了身衣裳,还做了个碗吃食。
她俯身布菜。
孟淮擎皱眉,语气颇为冷淡:“你有心了,不过侯府接你们回去是享福的,这样的事情交给下人做就行了。”
“不过做点吃食,不费什么事的。”姜蓉秋连忙说道。
她绕着桌边多走了几步,大着胆子拿起汤羹去碰孟淮擎的手。
“大公子,你尝尝。虽比不上侯府吃食/精致,但也不差。”
孟淮擎躲开她的手,“放桌上吧。”
接连受挫,姜蓉秋有些恼。
她故意踩上自己的衣裙,想来一个假摔,摔进孟淮擎怀里。
到时候,温香软玉就在怀里,她就不信孟淮擎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子还能忍住。
却不想,孟淮擎竟直直躲开了。
她刚要哭诉。
“侯府收你们做养女,可我们到底没有血缘关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到底不好。”
“身为女子,合该好好爱护自己的名声。”
这话说的有些重了。
姜蓉秋登时红了眼睛,低垂着脑袋失落的说:“侯府愿意收养,我心中感激不尽,只是想尽可能的多做点什么。”
“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大公子了。”
姜蓉秋转身立马黑了脸,咬着牙出了房间。
原以为这样的世家公子私底下定是来者不拒,没成想竟碰了个硬茬。
——
纪暄音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同是孤女,姜蓉秋何必这般针对自己。
她索性穿了衣服出去,打算使些银钱问问今日厨房的人,看看能不能找些线索。
没成想,路过姜蓉秋的房间,听到里头传来旁人的声音。
“那孟淮擎油盐不进的,美人计用在他身上,只怕不奏效!”
“等进了侯府,还有两位公子,总有愿意上钩的。”
“你动作最好快些,免得叫人发现了你的身份,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是什么意思?
纪暄音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的听里边的声音。
“发现了又怎么样?横竖那个死丫头不可能出现。”
纪暄音瞪大了眼睛,姜蓉秋是冒名顶替来的?
她不小心碰到了房门,发出轻微的声响。
“谁?”
姜蓉秋开门往外看了一圈,没看到有人,便又进去了。
次日一早。
姜蓉秋等在门口,瞧见纪暄音出来,便笑着凑上去:“姐姐,咱们一块下去吃早饭吧。”
“好啊!”
纪暄音跟着她一道往楼下走,随时防备着她使坏。
姜蓉秋忽而问道:“姐姐昨夜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是怀疑我了?

林敏儿顿时捏紧了拳!
她原本是想膈应纪暄音,结果这死丫头反倒将了她一军,现在还想着将东西给收回去?
可看一眼旁边的孟淮擎,她又不敢发作,只能装得楚楚可怜道:“暄音,你都要去侯府享福了,乡下的房子地契拿着有什么用呢?不如嫂嫂给你收着,日后也有人替你打理啊。”
纪暄音心里冷笑。
前世,林敏儿就是霸占着她家房子,用林 武义寄回来的钱在家享福,后来又被接去京城,日子过得无比滋润。
这辈子,她可不会让她再占到丁点便宜。
“堂嫂这话说得可就怪了,房子自然不会空着,到时候我请人帮我赁出去,有人替我打理,还能收一笔租金,不是更好么?”
她咬着唇瓣装出一副惊愕模样:“倒是堂嫂,嫁给我堂兄没多久,堂兄便殁了,是我母亲好心收留你住在我家,眼下父母去世,莫非你想就这么占了我一个孤女的房子?”
“我父母故去,虽说有侯府照拂,可我也不能将自家东西拱手让了外人,一辈子吸侯府的血吧?爹娘若九泉之下有灵,也不会原谅我这不孝女。”
林敏儿瞠目结舌,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该如何辩驳。
一旁的孟淮擎则蹙紧了眉。
他原本是懒得管这丫头扯皮的,但纪家的家产要是被外人占了,的确对不住纪家满门英烈。
“纪家老宅和祖产,侯府会命人打理看管,不劳外人挂心。”
孟淮擎凉凉撇过去一眼:“这位夫人,还请将东西送还吧。”
他嗓音冷锐,只一句话,通身气势便压得人喘不上来气。
若只有纪暄音这死丫头,她还敢继续扯皮,但在孟淮擎这种人物面前,林敏儿愣是连个屁也敢放,只能唯唯诺诺捧上东西。
纪暄音也没马上接,柔柔朝孟淮擎开口:“多谢大公子,有劳大公子替暄音操心了。”
谁要替这丫头操心......自作多情!
孟淮擎紧绷着唇瓣,漠然吩咐亲兵收下房契地契去寻靠谱的人赁出,才开口道:“若没有别的事,便随我上车,我还要去接人。”
纪暄音也知道他是要去接侯府收养的另一个女孩儿姜蓉秋了,乖顺点了点头,回去抱了父母的灵位,才跟着他出门上了马车。
孟淮擎倒没想到她还有几分孝心,自顾自上马,路上也没像前世那样体恤她娇弱让人放慢速度。
颠簸了大半天,纪暄音骨头都快散了架,下车时腿都软得发抖。
孟淮擎看了一眼,更觉得烦。
娇气矫情,哪有武人家女儿的样子!
他冷冰冰开口:“你就在驿馆好好呆着,我去接人。”
纪暄音乖巧应好:“是,大公子。”
那声音像是带了钩子,令人不忍发脾气。
孟淮擎转身走出去,瞧她一瘸一拐的模样,还是软了些心肠,让人去给她烧热水泡澡解乏。
要是颠出什么问题作妖,他可懒得应付。
纪暄音上楼泡了澡,换好衣裳下来是,孟淮擎也恰好带着个粉衣女孩儿走进来。
这就是侯府另外一位养女姜蓉秋了。
她与纪暄音记忆中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局促站在孟淮擎身边。
看见她时,姜蓉秋似还有些胆怯,仰头看着孟淮擎开口:“大哥哥,这就是姐姐吗?”
孟淮擎点了点头,看她怯生生的模样,又想起纪暄音心机重,忍不住开口敲打。
“这是蓉秋妹妹,她小你三个月,日后你不得欺负她,要姐妹和睦,好好相处。”
纪暄音一时语塞。
她也还没欺负她,怎么就被扣了这么一顶帽子?
但她原本也打算跟姜蓉秋好生相处,点了点头走过去温柔道:“蓉秋妹妹,我是纪暄音,你一路累了吧?我带你上楼沐浴?”
但她的手刚碰到她的手,姜蓉秋便痛呼一声,红着眼后退一步:“疼......”
孟淮擎面色一冷:“纪暄音,你做什么了?”
纪暄音愕然愣在原地,她不过轻轻拉了拉她的手,怎得就弄疼了?这姜蓉秋是玻璃娃娃不曾?
姜蓉秋只是捂着手惶恐看她,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
孟淮擎蹙紧了眉,上前卷起姜蓉秋衣袖,就看见她手腕上高肿大片。
刚刚才敲打过她......她现在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欺负人了?!
“纪暄音,你简直胆大妄为!”
他一把箍住纪暄音手腕,眼神凌厉:“蓉秋何曾招惹你了,你要这样对她?”
姜蓉秋只是怯怯低着头,也不开口,一副又怕又委屈的模样。
手腕传来剧痛,纪暄音蹙紧了眉,终于意识到不对。
前世她还在为父母去世难过,再加上有林 武义在,也没有和姜蓉秋交流,只是同乘一辆马车。
但次日,孟淮擎便莫名其妙教训她,让她不要欺负姜蓉秋。
她不解询问,他也不说,后来才听人说姜蓉秋的手受伤了,孟淮擎以为是她做的。
前世她只觉得是误会,现在看来,这人像是在故意碰瓷啊......
那前世她被侯府厌弃,会不会也是同样的原因。
定了定神,她忍痛问:“大公子觉得是我弄伤了她?”
“不是你,还能是谁?”
孟淮擎没想到她还敢顶罪,嗓音更冷:“刚刚不是你碰了她吗?”
纪暄音咬紧牙关,将自己手腕从他手中抽出,哑声问:“大公子觉得,我的力气比您还要大,只是碰一碰,她手腕便能肿成这样吗?”
她将自己的手抵到孟淮擎眼前,上面只有一道清晰指印:“您捏着我手腕这么久,也不过泛红,少说也要明天才会肿起,您行军多年,还没见过受伤的人?”
孟淮擎一怔。
军中的确常有受伤的,磕了碰了,也不是马上就会肿,总要发一发才有。
那姜蓉秋手上的伤是?

纪暄音知道她定时没安好心,面上却不显:“好啊!妹妹不嫌我无趣便好。”
“怎么会?我从前便想要个姐姐,如今有个现成的,喜欢还来不及呢。”
姜蓉秋抱着纪暄音的胳膊,一副小女儿姿态。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亲姊妹呢。
侯夫人瞧着没多话。
倒是侯爷和孟淮擎,觉得她们关系和睦,面上露出了些许满意。
——
深夜,纪暄音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无聊的连上面的每一根纹路都记住了。
大夫让她静养,她连出门买些消遣的话本子都不能。
若是吩咐丫鬟,只怕传出去了会叫侯府的人不喜。
毕竟这种勋贵人家向来觉得话本子是不入流的东西。
倏尔,她想起了一个极为紧要的事情。
侯府水榭!
纪暄音想起上辈子侯府水榭里似乎是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叫姜蓉秋误打误撞的碰见了,竟救了孟淮擎一回。
不若趁着现在没人去看一看,或许能发现什么线索?
纪暄音拿起披风,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上辈子毕竟在侯府生活了些日子,府中的路她处处都很熟悉。
“蓉,蓉秋小姐,我,我,我不敢的。”
有人说话?
纪暄音放轻了脚步,顺着声音传出来的地方,悄悄地摸了过去。
院子的背角处,姜蓉秋正跟她院子里伺候的小丫鬟在一处。
不知姜蓉秋是跟着小丫鬟说了什么,她害怕的哭丧着脸,手都在抖。
两个人的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姜蓉秋此时全然没有平常表现出的柔弱无辜,脸上是骇人的冷意。
她死死地抓着小丫鬟的手腕,掰开她的手指,将一包东西放在了她的掌心。
“你怕什么?纪暄音就是个病秧子,就算是加点料进去,也没人会怀疑的。”
“放心!不是能毒死人的东西!”
如果纪暄音没有看到姜蓉秋脸上的恶意,或许真的会信。
她不明白,她足不出院子到底能威胁到姜蓉秋什么?为何偏要置她于死地?
“蓉秋小姐,暄音小姐身子弱,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主子们查起来,奴婢不好交代的。”
小丫鬟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手,又不敢使出太大的力气,怕伤了姜蓉秋。
姜蓉秋忽而笑了,她抬起小丫鬟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威胁:“你若听我的吩咐,我保证你无事。”
“否则,我自然有手段让你被发卖出去。”
小丫鬟吓得不敢说话,狂咽口水。
她惊骇的看着姜蓉秋,没想到府中人人夸的好主子竟是这种人。
怪她。
怪她见钱眼开,以为只是传传消息,没想到竟是让她害人。
小丫鬟心一横眼一闭,“奴婢知道了,会听蓉秋小姐的话。”
姜蓉秋满意的松开手,在她的衣服上擦了擦手,“好好做,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罢,往地上扔了一锭银子。
“收下吧,亏待不了你。”
纪暄音隐没在黑暗里,瞧着姜蓉秋消失的身影,心中一哂。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这姜蓉秋倒是知道怎么拿捏人的。
小丫鬟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银子,纪暄音没有再看,转身便走了。
次日早晨。
纪暄音刚吃完早饭,昨夜那个小丫鬟便捧着药碗颤颤巍巍的放在了纪暄音的手边。
“暄音小姐,该喝药了!”
小丫鬟心虚的低着头,不敢看她。
暄音小姐,别怪我。
侯府的主子都好说话,如果被发卖出去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好差事了。
何况,被主家发卖的丫头一般都会被送进脏地方。
纪暄音故意端起药碗,又放下,“太烫了,我等会儿喝。”
小丫鬟的心紧紧的提着。
她既怕纪暄音喝了药出事,又怕不能完成姜蓉秋的交代。
心头两难。
纪暄音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听说,高门大院里都容不得腌臜事。”
“你在侯府做了这么久,可知道一般都是怎么处理的?”
小丫鬟额头冒了一层的冷汗,“自然是严惩。”
若是主子,顶多挨打跪祠堂。
可若是府里的下人背主,要么打个半死发卖出去,要么直接打死人去乱葬岗。
纪暄音“哦”了一声,“侯府宽厚,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如此?”
小丫鬟的身子一抖。
侯府再宽厚,眼里也容不下沙子。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在地上,“暄音小姐,求你救救奴婢。”
“奴婢,奴婢......”
纪暄音冷眼瞧着她跪在地上,心中并无半丝怜悯之情。
若非她昨夜偶然得见,当真喝了这加了料的药,还不知能不能活着?
侯府再生气,也不过打杀了这个丫头为她偿命。
“哦?你做了什么要我救你?”
小丫鬟自知做了错事,不敢再继续隐瞒下去,便像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昨夜蓉秋小姐将奴婢叫出去,给了奴婢一包药,让奴婢放进小姐每日喝的药中。”
小丫鬟拿出剩下的药,放在桌子上。
纪暄音冷笑,“你这蠢丫头!若我当真喝下这药,你以为你能好生生留在侯府做事?”
小丫鬟后背早就已经吓得湿透了,闻言更是两股战战。
她心中庆幸,祸事还未酿成。
“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往后再也不敢了,求暄音小姐饶了奴婢这一回。”
小丫鬟砰砰的磕头,纪暄音赶紧拦住了她。
“原本你做出这事,我也不敢留你在院子里。”纪暄音顿了顿,又道:“不过......”
“暄音小姐有事尽管吩咐,奴婢一定照办!”
纪暄音满意的点了点头,叫了小丫鬟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下回姜蓉秋叫你出去的时候,提前同我讲。”
“便也算你将功折罪了!”
小丫鬟连连点头,忙不迭的说道:“暄音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事事禀报。”
“行了,下去吧。”
小丫鬟高高兴兴的退下了。
不过两日,姜蓉秋就耐不住性子将小丫鬟叫了出去。
小丫鬟不敢隐瞒,当即将此事告诉了纪暄音。
纪暄音算了算孟淮擎平素回府的时间,只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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