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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外室逃婚,我嫁给小叔你哭什么?齐疏月萧沉厌全局

相宜如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啪嗒。”齐疏月手指拨动了一个珠子,屋子里静的吓人,“你说什么?他要回来?”话音刚落,忽然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从外而来。高大的投影照在紧闭的房门上,逼的下人们慌忙垂首散到两旁。萧沉厌那双上挑的丹凤眼邪气含笑,盯着关紧的房门,幽幽出声,“呦,关上门是在防贼呢?”齐疏月看到门外那道身影时,心都落了一拍。这两天她故意没给萧沉厌任何回音,他还真找上门来了?正因为捉摸不透他的行径,她才会觉得紧张。齐疏月思考片刻,猛的起身,打算往屏风后走去。同时,小声交代玉露,“去拦着他,就说我今日身子不适,不方便见客。”“砰。”房门直接被推开了。正要应声的玉露玉斐吓得缩了下脖子。齐疏月就像是被黏在了地上,浑身僵硬。“夫人,好久不见。”萧沉厌慵懒的扶着镶玉腰带,...

主角:齐疏月萧沉厌   更新:2025-02-1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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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疏月萧沉厌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带外室逃婚,我嫁给小叔你哭什么?齐疏月萧沉厌全局》,由网络作家“相宜如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嗒。”齐疏月手指拨动了一个珠子,屋子里静的吓人,“你说什么?他要回来?”话音刚落,忽然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从外而来。高大的投影照在紧闭的房门上,逼的下人们慌忙垂首散到两旁。萧沉厌那双上挑的丹凤眼邪气含笑,盯着关紧的房门,幽幽出声,“呦,关上门是在防贼呢?”齐疏月看到门外那道身影时,心都落了一拍。这两天她故意没给萧沉厌任何回音,他还真找上门来了?正因为捉摸不透他的行径,她才会觉得紧张。齐疏月思考片刻,猛的起身,打算往屏风后走去。同时,小声交代玉露,“去拦着他,就说我今日身子不适,不方便见客。”“砰。”房门直接被推开了。正要应声的玉露玉斐吓得缩了下脖子。齐疏月就像是被黏在了地上,浑身僵硬。“夫人,好久不见。”萧沉厌慵懒的扶着镶玉腰带,...

《你带外室逃婚,我嫁给小叔你哭什么?齐疏月萧沉厌全局》精彩片段


“啪嗒。”齐疏月手指拨动了一个珠子,屋子里静的吓人,“你说什么?他要回来?”
话音刚落,忽然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从外而来。
高大的投影照在紧闭的房门上,逼的下人们慌忙垂首散到两旁。
萧沉厌那双上挑的丹凤眼邪气含笑,盯着关紧的房门,幽幽出声,“呦,关上门是在防贼呢?”
齐疏月看到门外那道身影时,心都落了一拍。
这两天她故意没给萧沉厌任何回音,他还真找上门来了?
正因为捉摸不透他的行径,她才会觉得紧张。
齐疏月思考片刻,猛的起身,打算往屏风后走去。
同时,小声交代玉露,“去拦着他,就说我今日身子不适,不方便见客。”
“砰。”房门直接被推开了。
正要应声的玉露玉斐吓得缩了下脖子。
齐疏月就像是被黏在了地上,浑身僵硬。
“夫人,好久不见。”
萧沉厌慵懒的扶着镶玉腰带,宽阔的肩膀似乎挡住了门外浅淡的阳光。
他好以整暇的凝着她的背影,“难道夫人不知道,你夫君他不爱吃人吗?”
夫君?齐疏月紧紧闭眼,故作从容镇定回头。
只是转身时,那张如无暇白璧般的绝美面容还是晃了萧沉厌的眼睛。
逆着光线,他瞳孔深了几分,嘴角微微上扬。
目光从她的眼睛处下移,慢慢看向她饱满的红唇。
“二弟回来了?我身子不适,没能出去迎接你,你别见怪。”
二弟?
萧沉厌脸色冷下来,本就锋利逼人的丹凤眼极为不悦的凝着她,“你这是打算让我做小?”
齐疏月差点噎到自己,她声音本就轻悦又好听,生起气来也是温柔的强调,“你胡说什么......”
萧沉厌回过神,看她这副模样,微垂的眼底都是玩味戏谑,“所以呢,让我这明媒正娶的夫君做个见不得光的外室还是妾室?”
“这只是权宜之计。”齐疏月抿了抿唇,“二爷若不愿意,也可以和离。”
“威胁我?”
齐疏月愣住,“我哪有?”
萧沉厌冷嗤,却在下一秒勾住她的腰肢,所有婢女慌忙低下头,只听他低沉着声音说,“既然夫人要演戏,那我陪你就是。”
他松开手,不请自坐。
齐疏月僵硬坐回去,当着侯府下人的面,她只能保持着表面的端庄,给萧沉厌斟茶。
萧沉厌眯眼打量她,冷不丁问,“这两天为什么不见我?那天晚上的信条没收到?”
齐疏月倒茶的手一颤,差点把水洒在外面,“太忙。所以没去。”
她脸皮薄,实在不好意思说是因为看到他府外有成群结队的女子在,这才走的。
萧沉厌挑眉,很不要脸的说,“可惜了,那晚我可是洗干净了等你的,如此美味的夫君,你倒是没口福了。”
齐疏月,“......”
“你回来住,可见过公婆他们了?”
萧沉厌往座椅上一靠,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端着长嫂架势说话,修长骨感的手指支撑着太阳穴,饶有兴趣的配合她,“见过了。他们很愿意。”
萧沉厌说的话悠然自得,自动忽略了今日侯爷和华氏咬牙切齿,又笑的尴尬局促的脸。
齐疏月被他盯得发麻,刚要将倒好的茶水递给他。
就看到那双修长好看的手从她面前穿过,拿走了她刚刚喝过水的茶盏。
齐疏月瞳仁一紧,“这是我......”的茶杯。


女儿命悬一线,唯一能救女儿的是身为名医的夫君沈容彻。
可在我去寻他的时候,他却充耳不闻,还让人将我赶走。
只因为外室一句:“容彻哥哥,别让姐姐扰了我们同房,把她赶走好不好~”
最终在沈容彻和外室缠.绵悱恻的时候,我的女儿在我怀里咽了气,尸体慢慢僵硬!
当我穿着披着麻衣,跟着送葬队伍路过他们门外时,看到了侯府全家上下正温柔的围着外室和她儿子,为他过生辰。
我终于心灰意冷,这偌大的侯府,不守也罢!对沈容彻的爱和眷恋,她也不稀罕了!
*
冬日里,冷的刺骨。
侯府大姑娘离世的消息传遍四处,路人叹息,到处都在说此事。
沈容彻总算决定回侯府了,刚出门就看到有纸钱翻飞落下,不由得蹙眉,“谁家死人了,真是晦气。”
经过路边才想起来答应女儿的事,“停车。”
他和齐疏月多年夫妻,早已经厌恶了她的争风吃醋,倒是女儿甚是可爱,也是他的心头宝。
答应回家时给宁儿带一个糖葫芦的,想必那小丫头看到会高兴的。
可耳边却有路过的人说,“那大姑娘死的真惨啊,听说是活活窒息而死的。”
“是啊,听说少夫人送葬的路上哭昏了好几次。”
沈容彻握着糖葫芦的手猛然收紧,心里莫名有点乱。
等他踏进侯府,风月苑空空如也。
冷风吹的他后背发凉。
只有正大厅里摆着香火,诡异的很。
有一瞬间恐惧突然袭上心头。
他抓住旁边一个下人质问,“少夫人呢?”
按照之前的习惯,他的马车还没到侯府,齐疏月便会带着女儿等在这里了,每天都是如此。
这次他下车却什么也没看到。
下人低垂着头,“世子爷,您总算回来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少夫人去哪了?”
“昨晚大姑娘下葬,少夫人随着去了京郊山上后就没回来了......”
下葬?
那一瞬间,沈容彻像是被人卸掉了所有力气,他踉跄后退,“大姑娘下葬?怎么回事?说清楚!”
下人哭了起来,“大姑娘三天前突发心疾殁了......”
殁了?
他女儿死了?
齐疏月呢?
恐惧犹如洪水将他淹没,沈容彻像个无头苍蝇,立马喊人过来,“去找,去后山!快去找少夫人!”
“世子爷,少夫人回来了!”
沈容彻猛的抬头,看到拿道单薄的身影出现在外面,他慌忙跑过去,声声质问,“齐疏月,你......”
刺痛的骤袭让他的话倏地停住。
齐疏月手里的簪子刺入沈容彻的胸口,“你可算回来了。”
沈容彻愕然的盯着她,“你,你要杀我?”
齐疏月双眼肆虐着恨意,“知道宁儿下葬后的一整晚我去了哪吗?”
“沈容彻,这么多年我全心全意信你,将我的私产全部给你,被你养在这深宅里殊不知三年前你拿着我的钱,帮着当今七皇子招兵买马,助他谋反!”
她手中的簪子用力往深处扎,满手的血和眸中沈容彻痛苦的神色。
“你如今是侯爷,也做了朝中尚书令,位高权重!可为了能让朝廷有钱,你设局杀我父母弟弟,夺我娘家全部家产,我京城首富齐家一夜灭门!这些都是你做的!你这个畜牲!”
“我父母弟弟女儿,四条人命!你还给我!!!”
齐疏月崩溃嘶吼,若不是昨夜遇到的神秘人,将所有证据摆在她面前,她还不知这么多年她被瞒的这样惨。
沈容彻瞪大眼,胸口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
齐疏月猛得拔出簪子,后退时,她喉咙一阵腥甜,弯腰吐出了一大口血。
五脏六腑早已被病症折磨的伤痕累累,她抬起猩红眸子,“今日我回来,是要拉你入地狱的!”
“侯爷!”耳边传来了管家和下人们的呼喊声。
她什么也听不到了。
只是恍惚间看到沈容彻重重栽倒在地上。
所有的不甘和恨意在体内肆虐,也在这一刻平息。
她好恨!
可她撑不住了......
若再活一世,她不会放过他们!


身孕?
乔卿卿眼中露出惊愕,神情早已有了破绽。齐疏月是怎么知道的?
全家都诧异的盯着乔卿卿。
侯爷脸都变了,“你有身孕了?”
乔卿卿缩在沈容彻身后不敢做声。
沈容彻也显然没料到,决定回侯府前他们明明还......
想法都没落定,沈容彻便被侯爷一个巴掌打在了脸上,“国丧期间你敢让她怀孕,要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你是要把侯府拖下水吗!”
华氏吓得不轻,赶紧上手去阻拦,“侯爷,不能打,不能打呀。”
一家子人乱作一团。
齐疏月独坐着看热闹。
闹剧结束,侯爷气的拍桌。
也不知他们商量了什么,华氏顿了顿,便转头看向齐疏月,“疏月,让你认贵妾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们也决定不让卿卿入门了。”
乔卿卿暗中咬牙,“表姐,我父亲可是你舅舅,我怀了世子的孩子你却不让我入门,是故意要逼死我吗?”
齐疏月冷然,“那是你自甘下贱,死了也好,早死早超生。”
“你!”
沈容彻搂着乔卿卿,“卿卿,别跟这个毒妇计较。”
华氏和侯爷交换了眼神,将两人拉过来,才对齐疏月说,“既然你不让卿卿入门,那容彻身边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为了能照顾好容彻,依我看,你带来的那些嫁妆和私印就暂且交给我打理吧,这样你也能好好伺候夫君了。”
果然,还是来了。
前世公婆收了她的私印和嫁妆,却暗中全部转给沈容彻和乔卿卿。
她和整个齐家为了他沈容彻的青云大道,满门覆灭,家产尽失!
“不可能,我给不了。”
她声音清绝坚韧,半点不让。
侯爷脸色一变,“你放肆!儿媳新入门,哪有你自己做决定的份?一个商户之女,你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话音刚落,不等齐疏月开口,立马吩咐,“来人,去她房中把产业铺子和私印都拿过来了!”
齐疏月眸子紧缩,春华等人就要去阻拦。可双拳不敌四手,侯府下人众多,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推开了。
华氏笑着说,“别这幅表情,我们侯府也不会贪图你什么,这也是为了培养你做个称职的儿媳。”
全家逼着齐疏月交私产。
倏地,外面一阵骚动,立刻引得屋内众人的注意。
华氏最注重礼仪,立刻训斥,“发生何事了,乱糟糟的成何体统?”
下人急忙就要去查看。
脚刚踏出去,就被一双玄色暗纹锦靴逼退进来!
高大的身影被浓烈阳光拉长,带着巨大威压。
他带来的人堵住了要去拿私印的下人。
下人脸都白了,慌忙退进来,“首辅大人?”
首辅?
侯府上下立刻闻风散胆,公婆更是一想起昨晚的事,便如临大敌。
沈容彻觉得奇怪,谁都知道萧沉厌乃是私生子,和侯府多年不曾来往,怎么忽然来了?
齐疏月后背僵硬的站着,方才的屈辱和恨意让她憋红了眼睛,在她千思百转的情绪中,侯府众人已经迅速站起来了。
乔卿卿眼睛瞬间就亮了,捏紧帕子,直勾勾的盯着外面。
是那个权倾朝野的首辅萧沉厌回来了?
一眼望去,院外站了不少随行侍卫。
一身绛紫色官袍的萧沉厌阔步走进,他五官颇具骨感,锋利又冷厉,高鼻薄唇,眼尾带着戾气。
一进来,屋内的气温便下降了不少。
那寒冽的长眸扫了齐疏月一眼。
齐疏月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身形微晃。
经过她时,带着一阵清冷雪松香。


齐疏月捏紧手心,果然是和前世一样。
沈容彻一腔深情,要带着她的表妹私奔,可路上为了躲避官兵,不小心丢了傍身的银子,这才发现没了银钱又没了世子身份,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折腾了一夜,便灰溜溜的回来了。
旁边的玉露和玉霜急的都要哭出来了,“少夫人,昨夜侯爷和大夫人逼着二爷同您成婚,谁知才一晚上大爷就回来了,这让咱们少夫人情何以堪。”
齐疏月淡定的看着她们,“不用担心,你们先去帮我准备衣服,一会去正厅瞧瞧。”
“是。”
转身回房时,便看到萧沉厌慵懒的半靠在床上,那张俊美到很有冲击力的面容带着幽幽危光。
很显然,他听到了。
前世齐疏月畏惧萧沉厌,堂堂首辅,权倾朝野,随手便能捏死她,可如今再看他,齐疏月便生出了几分勇气,“方才想必你也听到了,怕是婆母她们要请我去正堂了。”
萧沉厌无声的视线落在齐疏月身上,丹凤眼里隐晦莫深,仿佛冷的能滴块成冰。
齐疏月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冷然起身,高大的身子逼近齐疏月,轻挑眉头,“看着我。”
齐疏月呼吸一紧,抬眸看着他。
“看清楚你夫君长什么样了吗?”萧沉厌双臂撑着桌子,将她环绕在臂弯中。
齐疏月轻咬唇,心跳加速,“记住了。”
“去吧。”
他松开了她,直接去后室沐浴了。
齐疏月带着春华玉露去正厅时,正看见婆婆华氏哭着拉住沈容彻,“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们,不要这个侯府了。”
沈容彻拉着乔卿卿,一脸严肃的讨价还价,“想让我回来可以,我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让卿卿入侯府,做平妻。”
“好好,你说什么娘都答应。”
正说着,便看到齐疏月走了进来,正厅里的人纷纷变了脸色。
齐疏月顺着目光看过去,乔卿卿怯生生的躲在沈容彻身后,两个让她恶心至极的人,也总算是再见面了。
侯爷表情还算和顺,“疏月来了。”
华氏和侯爷对视一眼,要是早知道儿子还会回来,昨晚就不应该......
如今怕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齐疏月恭敬行礼,“儿媳见过公公婆婆。”
华氏赶紧走过来,拉住齐疏月,神色略显尴尬,“你和沉厌的事,千万别胡说,也别让容彻知道。他好不容易回来,可别再把人气走了。”
齐疏月眼尾泛起冷意,前世也是如此,公婆劝她隐瞒和萧沉厌的事,只因圣旨上所嫁之人乃是侯府男子,并非指名道姓,为了保住侯府基业爵位,让她和萧沉厌签了婚书。
可公婆贪图她的嫁妆,沈容彻一回来,立马哄骗着她远离萧沉厌,依旧做他沈容彻的世子夫人,然后名正言顺窃取她的一切,这才落得被他们一家子啃食殆尽的下场!
想到父母弟弟和女儿,齐疏月便止不住红了眼眶。
这一世,她要让这一家子吸血鬼,血债血偿!
乔卿卿找准时机,扑通一声跪到了齐疏月面前,端着滚烫的茶水说,“姐姐请喝茶。”
新婚夜逼着她换了夫君,入门第一天被逼着认贵妾。前世这种委屈她竟也咽下了。
既然这杯茶是敬给她的,那她就彻底断了乔卿卿入府做平妻的可能。
“齐疏月,你愣着做什么?是故意要烫伤卿卿吗!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耍心眼。”沈容彻烦躁心疼的声音乍然唤回齐疏月的思绪。
“容彻,你不要这么说姐......”
“啊!”
乔卿卿话都没说完,就被迎头泼了一杯茶水。
她尖叫着起身,沈容彻神色一紧,慌乱的搂住她,“卿卿,你没事吧。”
齐疏月从容自若的放下茶盏,指关节泛白早已显露了她的恨。
公婆已经齐刷刷站起来了。
“你这是做什么?你凭什么泼卿卿,你又不是容彻真正的......”华氏愤怒之言尚未说出口,就被侯爷打断,她赶紧停住了话语。
她知道齐疏月已是萧沉厌的妻子,本不该阻挠卿卿入府的,可偏偏他们不敢让容彻知道真相,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你赶紧给卿卿道歉。”华氏疾言厉色训斥,生怕激怒儿子。
沈容彻的眼神都能在她身上戳出两个窟窿了。
齐疏月莞尔,他们要吃哑巴亏,那就让他们吃个够,“我新婚第一天,夫君领着一个怀身大肚的女人入我家门,既然公婆认定我是这侯府大少夫人,那这杯茶我喝与不喝,名分我给与不给,都只能是我说了算!”
齐疏月目光平缓,这句话分明说的锋利又刺骨,可偏偏听不出半点恼怒的语气来。
沈容彻气急败坏,“齐疏月,你一个身份卑贱的商贾之女,若不是你爷爷曾侥幸救过陛下和我祖父,你以为我侯府的婚事会落在你头上?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成少夫人了吧!”
齐疏月眼眸满是冰霜,“这婚事是圣上赐婚,你若有能耐,休了我也不是不行。”
沈容彻脸色阴沉,“你拿这个威胁我?”
齐疏月抬眼,“这不是事实吗?”
沈容彻被堵的没话说,只能咬牙道,“好。你不让卿卿入门,那我还就告诉你了,卿卿这个平妻,当定了!”
“好啊。”齐疏月盯着他,“两个月前,先帝驾崩,我朝律法规定,国丧两月禁嫁娶,前天才刚满两个月。”
“你这位平妻肚子里的孩子得有一个多月了吧?国丧期间让外边无名无分的女人怀孕,且违背陛下圣旨,带她逃婚。沈世子,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啊?”


他的薄唇凑近茶杯边沿,看似在吹着热茶,实则轻轻含.住了齐疏月方才喝水的地方。
“夫人倒的茶,真甜。”
齐疏月没听他说话,只死死盯着他手里的茶杯。
那是她特地从娘家带来的一套白瓷雪玉盏。
她的最爱。
就被这个恶人捏在手里。
被她如狼似虎的盯着,萧沉厌勾唇,眼含秋波的望着齐疏月,然后痞坏一笑,“夫人这么盯着我,我会害羞的。”
齐疏月呼吸一窒,暗中咬牙,恋恋不舍的从白瓷茶盏上挪开目光。
萧沉厌将一个盒子推到了她面前,“打开看看。”
齐疏月更紧张了,堂而皇之送她东西?必定没安好心。
萧沉厌是故意看她紧张失措的,等满足了那一丝快.感,才解释,“见面礼。侯府人人有份。”
齐疏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
她慢吞吞打开锦盒。
里面是一支玉兰花簪。
雕刻的十分别致,用的也是色泽极为温润透亮的羊脂玉,玉兰花开的含蓄,却栩栩如生。
好好看。
这是齐疏月看到第一眼时,不由然生出的想法。
她见惯了各种各样的首饰珠品,可是真正喜欢的却很少。
甚至他误打误撞挑选的白玉兰花,还是她最喜欢的。
萧沉厌捏着茶杯,修长骨感的手指摩擦着杯身上的纹路,又让侍卫拿出了另一个盒子,“这是送给沈容彻的。”
盒子里是一个玉珠。
齐疏月睫毛微抬,“玉珠?这有什么含义吗?”
还从没见过送人送这个的。
萧沉厌抬眼,并未解释。
不过齐疏月越看越熟悉。
看多了,脑子里忽然闪出了玉珠的来路......
这不就是华湘楼买定制玉器或者金银首饰时,超过一定价钱赠送的玉珠吗???
合着他给沈容彻送的是赠品?
齐疏月想问他,却发现萧沉厌在打量房中布局。
“倒是符合我的审美。”
齐疏月一怔,疑惑的看他。
萧沉厌幽幽道,“既要同住,以后就麻烦夫人了。”
他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
齐疏月瞳孔紧缩,“同住?谁要跟你同住,不是说好先瞒着他们吗?”
他眉目压低,说话也很毒辣,“他们的眼睛还能盯到房中来不成。你见那对新婚夫妇分居而住的?”
齐疏月咬唇,“可人多眼杂,总有人会看到......”
“那我就挖了他们的眼珠子,给夫人当珍珠玩。”
齐疏月,“......”得,活阎王。
晚上,因为萧沉厌大张旗鼓的回归侯府,侯府上下都忙碌了起来。
各种美味珍馐全都呈到了主桌上,侯爷和华氏也都去了主院用膳。
侯爷虽然不理解萧沉厌为何突然这样,可权势滔天的二儿子愿意回来,对侯爷来说就是最值得高兴的。
不管他们父子关系如何,在外人看来重修旧好了就够了。
华氏虽不喜欢这个私生子,可也只能端着面子一同用膳。
沈容彻得知消息也匆匆被侯爷叫了回来。
一家人坐下,心思各异。
乔卿卿激动的不行,她刚到侯府来,和侯府积怨已久的首辅大人就回来了,说不定就是她的功劳......
要不首辅大人怎么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她刚入府的时候回。
她就知道,只要她柔弱可人,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
看着如此俊美矜贵的男人,乔卿卿不由得产生一丝奇怪的情绪,她摸了摸肚子,忽然觉得,要是没孩子就好了。
“二弟这是愿意回来了?”
饭菜还没上齐,沈容彻就试探性的开了口。
萧沉厌神色懒散的靠着座椅,姿态悠闲,“是啊,不回来见不着人,可不得住进来。”
华氏手上一顿,茶杯差点飞出去。
这,这应该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不过齐疏月那个商籍女子,哪里值得萧沉厌动心?
想到新婚夜他那冷的要杀人的目光,怕不是也瞧不上齐疏月呢。
反倒是沈容彻一脸疑惑,显然没听懂萧沉厌的意思。
侯爷说,“沉厌,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侯府的人,父亲也一直欢迎你回来。”
萧沉厌慵懒的靠着,似乎有些困的模样,“你是欢迎萧沉厌回来,还是欢迎首辅回来?”
侯爷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正好这时饭菜也上齐了,乔卿卿笑眯眯的说,“人都到齐了,饭菜也好了,咱们先吃饭吧。”
沈容彻身旁无人,知道齐疏月还没来,也没开口。
萧沉厌邪气的丹凤眼扫过去,懒洋洋的出声,“人到齐了吗?我怎么觉得还少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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