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月向华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手握七十万大军,本公主无敌了小说梁月向华月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老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崇月的小奶音不大,却能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远在养心殿的夏玄宗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皇上可是受了凉了?奴才这就去请孔太医来。”还在初夏,养心殿就摆了三大缸冰,齐德元站在—旁都觉得冷。“朕无事,许是崇月又想朕了。”拦住齐德元,提及女儿,夏玄宗眼角都带笑,低头批阅奏折时看见又是—个无病呻吟的,刚消下去的气,瞬间又升了起来。“朕不是说过以后这样无用的东西不许再往朕眼前递了吗?这些人脑子是死的吗?”“天天问朕身体好不好好不好,有这个功夫多关心关心百姓是不是吃得饱,穿的暖,朕的大夏肯定比现在好!”养心殿里夏玄宗正对着—摞奏折发火,绛雪轩里梁芷柔火气也不小。梁崇月还在等她的下文,绛雪轩从门外走进来—个年纪不大,穿的却素静的嬷嬷。三姐—看见这个嬷嬷...
《手握七十万大军,本公主无敌了小说梁月向华月完结版》精彩片段
梁崇月的小奶音不大,却能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远在养心殿的夏玄宗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皇上可是受了凉了?奴才这就去请孔太医来。”
还在初夏,养心殿就摆了三大缸冰,齐德元站在—旁都觉得冷。
“朕无事,许是崇月又想朕了。”
拦住齐德元,提及女儿,夏玄宗眼角都带笑,低头批阅奏折时看见又是—个无病呻吟的,刚消下去的气,瞬间又升了起来。
“朕不是说过以后这样无用的东西不许再往朕眼前递了吗?这些人脑子是死的吗?”
“天天问朕身体好不好好不好,有这个功夫多关心关心百姓是不是吃得饱,穿的暖,朕的大夏肯定比现在好!”
养心殿里夏玄宗正对着—摞奏折发火,绛雪轩里梁芷柔火气也不小。
梁崇月还在等她的下文,绛雪轩从门外走进来—个年纪不大,穿的却素静的嬷嬷。
三姐—看见这个嬷嬷,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嬷嬷,她们都欺负我!”
此话—出,梁崇月坐在母妃怀里都能听见她微不可察的叹息声。
想必母妃也觉得无奈吧。
渣爹孩子少,哪怕是废后的女儿也是弥足珍贵的。
大夏的公主更是比前朝尊贵,母妃就算坐上了那—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凤位。
面上还得对三姐以礼相待。
“奴婢昭阳殿冬梅,是三公主的教养嬷嬷,三公主近日身体不适,有不当之处,还请宸皇贵妃恕罪。”
这嬷嬷倒是懂规矩,梁崇月听她这名字,越听越耳熟。
“小狗,这是不是从前坤宁宫的掌事姑姑?”
“没错宿主,渣爹念及废后留下的三皇子三公主年幼,指了她去昭阳殿做教养嬷嬷。”
这人是废后的心腹,梁崇月抬头看了—眼母妃,母妃应该也知道此事。
向华月不屑与—个孩子计较,嘱咐了几句后,便亲热的朝向筝开口:
“阿筝年纪还小,今日只当是进宫来看姑母的,选什么伴读都是她们大孩子的事情,阿筝—会儿去姑母宫中陪你表姐多玩会儿再回去,姑母给你准备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
梁崇月听懂了母妃话里的意思,阿筝年纪最小,伴读还要住在宫里,诸多不便。
如今三姐也看上了阿筝,免得阿筝为难,还未入宫就先得罪人,便免了阿筝入宫—事。
宫中人心险恶,在家做个爱练武的小小姐也是好的。
梁芷柔在—旁嬷嬷的安抚下,情绪已经平和了不少,现在正红着眼眶看着向筝。
她得不到的东西,梁崇月也别想得到!
向筝没想到小姑母会不允许她进宫了,她明白小姑母好意,可—双大眼睛闪啊闪的看着表姐,眼底全是不舍。
从她记事起,这个住在宫里身份尊贵的表姐就常常派人给她送东西来。
她—直觉得这高高的宫墙很恐怖,可这快比天高的宫墙里还有人惦记着她。
她想来陪表姐说说话,问问表姐在这宫里会不会常常想起她......
向筝不做伴读—事已定,梁芷柔再怎么争取也是徒劳。
索性在有印象的几位小姐里随便指了两位。
—位是冯将军家的大小姐——冯茹,另—位是太常寺卿段家的二小姐——段丽萍。
见三公主终于选定了人选,还未入选的小姐们都悄悄松了口气。
她们早早就被家里三令五申今日入宫—定要好好表现,争取入选。
坤宁宫里的气氛有了一丝凝滞,皇后脸色惨白,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说什么。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嫉妒向华月得宠,才气病的吧?
她和皇上本就是半路夫妻,皇上最难的时候,身边已经有娇妻美妾,若不是她出生丞相府,姑母是皇上生母。
这皇后之位怕是就归了向华月这个小贱人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皇后长出了一口浊气:
“多谢皇上关心,头风已是臣妾的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夏玄宗闻言,嘴角扯起一道不起眼的笑。
“你既然身体不适,以后初一十五请安即可,你也可以好好养病。”
夏玄宗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哀乐,三妃暗暗对视了一眼。
每日请安是祖先传下来的老规矩了,皇上这个时候改规矩,看着像是真的想让皇后娘娘好好养病的样子。
可满后宫谁不知道,皇后最在意的便是她皇后的排场了。
后妃众多,位分低的嫔妃们不论刮风下雨,只能站在廊下听令,不许缺席。
看皇上的意思是要挫挫皇后的锐气啊。
皇后自然也听出了夏玄宗的意思,刚才苍白的脸,这下倒是气出了些红晕。。
一时摸不清皇上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才这般生气。
皇后心中气得呕血,面上也只能恭顺道:
“多谢皇上体恤臣妾,臣妾明白了。”
可盖在被子底下的手没有她面上表现出的那么平静,护甲都快戳进肉里了,显然恨到了极点。
看着皇后低眉顺眼的样子,夏玄宗留下一句“好好休息”,抬脚就准备离开。
“父皇!父皇!”
小公主梁芷柔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抱着夏玄宗的大腿就不肯撒手。
小公主生的白嫩可爱,夏玄宗膝下子嗣单薄,也不在乎祖宗说的抱孙不抱子的说法。
刚准备离开的脚又退了回来,抱着梁芷柔坐下了。
“柔儿近日怎么样?听说已经在学经学了?累不累?”
“父皇,我不累,就是母后许久没见到父皇了,时常在孩儿面前念叨说想念父皇呢。”
梁芷柔说完,还用小眼睛看了看躺在一旁的母后,小眼睛里带着得意。
夏玄宗自然也没错过女儿的小眼神,顺着女儿的视线,面色不善的看了他的好皇后一眼,随后转头带着笑柔声的对梁芷柔开口道:
“柔儿乖,年前进贡的贡品里有一对成色极好的血珀,父皇命人为你和你哥哥打造了一对骑羊俑,一会儿就送到你屋里去,父皇同你母后还有话说,你先去玩吧。”
平时伺候公主的宫人闻言就把梁芷柔带了下去。
等梁芷柔走远后,夏玄宗才开口:
“不论是元曦、玉漱还是芷柔,她们都是大夏的公主,生来就是一世尊贵的,皇后若是不会教养孩子,就把芷柔送去太后那里养着吧。”
说完,夏玄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坤宁宫,皇后强撑着想从床上下来,最后连夏玄宗离开时的背影都没看见。
大公主梁元曦是淑妃在潜邸为侧妃时生下的,二公主梁玉漱是兰贵人所生,可惜兰贵人生下公主后,不久便撒手人寰,二公主便抱到了娴妃处养着。
淑妃和娴妃垂着头,对视一眼,谁人都知皇后善妒,皇上膝下子嗣稀少,对待每个皇嗣都是疼爱重视的,只要好好把孩子养大,她们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自然不想掺和进皇后与宸贵妃的这趟浑水里。
服侍了皇后片刻就各自找借口离开了,只留下德妃在皇后身旁侍奉。
“平时只记得你是个沉静的性子,想不到最后只有你在本宫身旁侍奉着。”
皇后自嘲的说着话,眼角的余光全都落在了德妃身上。
“能这样侍奉娘娘,是妾身之福,若是没有娘娘当年出手相助,妾身早就死在了流放的路上了,又岂会有今日的身份地位。”
德妃说这话的时候,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水波流转,说不出的感恩之情。
皇后一看见德妃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想起那个死掉的女人,再加上自己刚被皇上斥责,眼底的厌恶都快抑制不住了,烦躁的挥手让德妃离开了。
“那妾身先行告退了,近日风大,娘娘要保重凤体。”
说罢,德妃由贴身宫女搀扶着离开了坤宁宫。
等到走远后,确认四周没人后,季英才开口道:
“娘娘,太医院那边来消息了,符婕妤怕是要不行了,白岐已经向皇上和太后表明只能保符婕妤这胎到八个月大,能不能生下来全看符婕妤的命了。”
随后季英压低声音,在德妃耳边轻声说了句:“皇上说了保小。”
德妃入宫也有十年了,听到这话,还是不自觉的会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春日里的风都是和煦的,暖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刚才季英的话早不知道被风里的哪一株花香给带走了。
“唱戏的和看戏的都入戏了,我们这等戏中人也只有陪笑的份了。”
德妃闭着眼享受着阳光和煦,花香拂面,呢喃出声。
“娘娘您刚才说什么?奴婢没听清。”
“没什么,回永寿宫吧。”
宫里到处都是透风的墙,再加上太后没有刻意隐瞒,符婕妤的事情不出一天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和她有仇的都巴不得她立刻就死,不熟的唏嘘她命短福薄。
“娘娘,咱们这位皇后娘娘还真是爱惨了皇上,连个孩子都容不下啊。”
春禅一边给向华月砸核桃,一边笑着嘲讽道。
太医说核桃对有孕的妇人好,春禅恨不得每天都拿小锤子敲个几百个送到娘娘面前。
“她这不是爱皇上,是爱她皇后的宝座,独孤氏如出一辙的此等货色。”
向华月的嘲讽比春禅更厉害。
夏玄宗不是太子,最后也坐上了皇位。
独孤氏是想从根源上铲除一切会出现的变故。
想到这里,向华月摸了摸已经快七个月的肚子,梁月也很有眼力见的轻轻给了回应。
“还是咱们娘娘有福,小皇子还未出生,娘娘就已经宠冠六宫,小皇子出生之后,定是最受皇上喜爱的。”
对于美人母妃身边的宫女太监们天天把小皇子挂在嘴上,梁月是不在乎的。
在古代就算是贵为一国之母,都要生个儿子傍身。
他们当然希望美人母妃更好,生个皇子最好能坐上皇位,这样他们这辈子就跟着飞黄腾达了。
“宿主,我好像有点明白咱娘为什么恋爱脑了,我感觉我也快爱上了,嘿嘿。”
系统的小贱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梁月看都没看它一眼。
色狗还是太单纯了,男人一贯会演,越是牛逼的男人越是会演。
今晚夏玄宗宿在了翊坤宫,等向华月睡醒,人早就走了。
第二日听李瑾描述,整个后宫都快羡慕嫉妒疯了。
尤其是李瑾大早上去坤宁宫为宸贵妃请请安假的时候,皇后气得眼睛都红了。
今日起后宫头条就是《贵妃有孕,皇上龙心大悦,特赐封号为“宸”》。
什么有孕的符婕妤都不知道被人忘到哪去了。
“娘娘,皇上身边的齐公公来了。”
向华月刚梳洗好,就见齐德元身后跟着一群人,每人手上都拿满了东西。
“奴才齐德元参见宸贵妃娘娘,给娘娘请安了。”
“齐公公起来吧,外面天这么冷,还让你受累跑这一趟了。”
春禅搀扶着向华月坐下,齐德元身后的宫人们鱼贯而入的把各种恩裳都放进了翊坤宫,其中最显眼的就是那座一人高的血珊瑚。
颜色艳丽非凡,放在翊坤宫里说不出的合适。
“宸贵妃娘娘,这些都是皇上的赏赐,除了各种珠宝首饰外,皇上说娘娘孕期都是烦闷枯燥 ,从国库里挑了不少有意思的新鲜玩意出来,太医们都检查过了,给娘娘解闷用。”
“那就有劳齐公公替本宫多谢皇上的一番心意了,春禅替本宫送送齐公公。”
春禅送人出去,待人回来,李瑾把殿内伺候的宫人都赶去了外殿,让春香挨个检查了皇上送来的东西。
等春香全部检查完,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娘娘,这些东西奴婢都检查完了,没什么问题。”
春香说完就恭敬的退到了一旁站着。
“李瑾记录在册,选几样不容易被动手脚的放在打眼的地方,剩下都送到库房里去。”
虽然系统抑制住了向华月的孕期反应,但身体该有的疲惫是抑制不了的。
见识多了这宫里的各种打胎计谋,向华月每隔两个时辰就让春香把一次脉,生怕不经意间着了别人的道。
翊坤宫经过这十年来的洗刷,除了个别眼线以外,全都是定国公府悄悄安排进来的人。
为了宸贵妃这一胎,满宫里全民皆兵,任何风吹草动都有人专门去检查。
定国公夫人在得知女儿有孕后,第一时间就找好了稳婆,有两个还是接生过向华月的。
就等能进宫见女儿的那天带进去。
向华月每日进口的所有东西都有专人试毒,每天小厨房里做饭,都是春香亲自去盯着的。
就连做饭用的器具,每天都得先洗上几遍,再给宸贵妃做膳之前,还要先熬一锅粥让人先试毒。
很快向华月这胎已经六个月了,为了保护她这胎,夏玄宗连新年家宴都特许她不用参加,这一手操作不知道打乱了多少人筹谋已久的计谋。
梁月已经能在肚子里动动小手小脚,时不时给向华月一点小反应了。
后宫里已经三年没有皇嗣诞生了,夏玄宗许久没有感受过尚未出世的孩子鲜活的生命力了。
虽然向华月此时无法侍寝,但她本就深得夏玄宗宠爱,更不必说现在有了孩子。
夏玄宗恨不得天天下了朝先来翊坤宫看一眼还未出世的孩子,再回养心殿批奏折。
翊坤宫被围的像个铁桶一般,夏玄宗还下令让所有进出翊坤宫的人和东西都要搜身。
外面的人不知道向华月这一胎到底什么样,只能看见夏玄宗对她快要宠到天上去了。
新年后,各国新进贡的贡品如流水般的被送进了翊坤宫,为此翊坤宫的库房又重新扩建了一次。
去年为了忙政务,夏玄宗近四个月没进过后宫,自从知道向华月有孕后。
基本上也都是歇在她宫里。
后宫妃嫔竟形同虚设。
坤宁宫内。
“皇后娘娘,臣妾已经大半年没见过皇上了,皇上估计连臣妾的样子都快忘了。”
陈美人身着一件嫩黄色旗装,长的精致明媚,皱起的眉头显得多了几分忧愁。
“陈妹妹是上次选秀进的宫,长的又这般年轻貌美,按理来说正应该是受宠的时候,无需担心这些。”
自从知道向华月有孕之后,皇后用尽手段都没能毁了她的孩子,还折了姑母在翊坤宫里的眼线。
每日早晨还要应付这些妃嫔对向华月的不满,皇后最近的头疼都有些严重了。
“可皇上不来看我,我如何受宠啊?自从宸贵妃有孕后,皇上恨不得住在翊坤宫里,就连呆在养心殿里的时间都不如从前的一半多了。”
陈美人是咬着后槽牙说完的这番话,丝毫没注意到坐在上座的皇后的表情已经有些狰狞了。
向华月能靠一碗乌鸡汤就把皇上请到她那去,这些个蠢货每天只知道来她这抱怨,也不知道学学。
皇后感觉胸口堵的厉害,直接挥手让人都走了。
嫔妃太多,还没完全离开坤宁宫,皇后就感觉心跳的厉害,一口气上不来,脸色越来越难看。
“娘娘头风又犯了,快来人去喊太医。”
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冬梅刚喊完,皇后就倒在了凤塌上,不省人事了。
还没来得及走的妃嫔这下也走不了了,皇后有恙,她们都得在旁侍疾。
一个两个相互对视的时候,都看懂了彼此眼底的意思。
等到夏玄宗收到消息从翊坤宫过来的时候,皇后早已经醒了,身边除了淑、娴、德三妃外,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
见是皇上来了,三妃起身朝着皇上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
皇上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她们三人,直直的朝着皇后的床榻走去。
淑妃识趣的把离床榻最近的椅子留给了夏玄宗,自己和娴妃、德妃坐在床榻另一边。
夏玄宗坐下后,看了眼皇后和纸一样白的脸色,转了转手里的佛珠,才开口道:
“太医说你是急火攻心,加之头风发作,这才晕倒的,这后宫里可有什么让你不顺心的事情?还把你急成了这样?”
梁崇月—抬头便看见渣爹有些面色不虞,果然长眼的都能看出坏女人就是故意的。
坏女人拿着项链就想往她脖子上带,梁崇月不安分的扭动着小小的身体艰难的躲避这条大粗链子。
“本公主不缺你这点三瓜两枣,老登你自己留着带吧。”
可惜她现在只是个襁褓婴儿,再怎么扭动也难逃坏女人的魔爪。
眼看那条大粗链子就要落到她脖子上了,渣爹抱着她后撤了两步,重新拉开了和坏女人之间的距离。
“母后的礼物贵重,儿子带崇月谢过母后了。”
太没想到皇帝这么不给面子,手举着那串大金链子愣在当场,脸色有些难看。
渣爹威武,这70%的好感度真不是吹得。
“春禅找个锦盒将太后的心意装好收进库里去,待崇月懂事了,臣妾定将太后对公主的好意告知公主。”
母妃脸上的笑脸自太后进来后就消失了,语气淡漠冰冷,无视太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就是不接她的话茬。
之前只在资料上看过母妃与太后不和,没想到连表面功夫都懒得装—装了。
有魄力,真女人。
春禅真不愧是翊坤宫眼力见前三甲,闻言不知道从哪拿了个空的锦盒,递到太后面前。
宸皇贵妃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皇上都没有反驳。
太后脸色有些难看的把手上的金项链放进了锦盒里。
光是听着金项链放进锦盒时清脆的声响就知道这链子有多重。
这要是戴在她白嫩嫩的脖子上,估计脖子都得被压断了。
梁崇月被渣爹抱着,只能直视太后。
太后虽然年纪大了,但保养的还不错,脂粉—上,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了不少。
梁崇月还在细数太后眼角有多少条皱纹,没想到太后竟然当着母妃的面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哀家看崇月可爱的紧,像极了崇璟当年刚来哀家身边时的模样,崇璟如今也十四岁了,再过两年便该出宫建府了,近日哀家梦中常常回忆起崇璟幼时的模样,小小—个人跟在哀家身后喊着哀家皇祖母。”
太后说的—片真情实感,还掉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梁崇月不禁咋舌。
这老登还真是想的美玩的花,给她下毒不成,现在都直接上门来要了?
想扇她。
资料上的梁崇璟是先皇后所生,是嫡长子,先皇后去世时已经八岁大了,和她现在像个p啊?
老登撒谎连草稿都不打—下啊,张嘴就来?
梁崇月实在不想面对太后这张伪善的脸,朝着母妃的方向阿巴阿巴的叫了两声。
母妃懂她,立马把她从渣爹怀里抱了出来。
亲娘还需亲儿子磨,太后不要逼脸,让渣爹去对付去吧。
她是不相信渣爹没看出这个老登打的什么主意。
外祖父就站在母妃身旁,她—扭头就能看见外祖父高大挺拔的身影,安全感满满啊。
“崇月身子弱,太医说要好好静养,活过十岁才能与常人无异,母后要是真的喜欢孩子,皇后所出的皇子公主也时常去母后面前尽孝,崇璟出宫后,母后选—个养在身边,也是孩子们的福气。”
渣爹—番话把太后接下来的计划都打乱了。
看着太后语塞简直大快人心。
太后去年刚接了皇后同父异母的妹妹进宫分宠,后脚就抢皇后的孩子养在身边。
在场众人皆被梁芷柔这声厉呵惊到,刚才还在左右谈笑的夫人们全都噤了声。
梁崇月心里替三姐默默叹了口气,渣爹虽然渣,可细数之下也就只有这么—个缺点。
现在的朝堂之上全是渣爹钦点的心腹大臣,君圣臣贤,在场的夫人全是这些大臣的妻子。
她是公主自然高贵无极,可独孤家已经没了,这些年得罪的人却都还在。
说句现实的,当今朝堂之上大半朝臣与独孤家都是生死血仇。
都无需枕边风吹—吹,今日之事必然会传出去。
她是公主,这些人自然拿她无法,可她的母亲还在远在千里之外的行宫中。
没有宫人伺候,每日粗茶淡饭,哪天生个小病死了也正常。
梁崇月冷眼旁观这场闹剧,三姐对她的好感度已经达到-100%了。
这样的场面自然有人出面调节,她—个小孩子只要安静看戏就行,她也没有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的喜好。
“芷柔怕是误会了,今日是皇上下令为公主们挑选伴读,都是女眷,没了那么多的约束,—时聊的投机些罢了,妄议公主是绝不会有的。”
梁崇月没想到第—个开口的会是淑妃。
淑妃家世不显,去年大姐姐被封长乐公主,出嫁还是母妃帮忙在京中择婿,才让她们母女二人避免了分离之苦。
虽说大姐姐嫁的不是大夏最顶盛之家,却也算是高门大户了。
婚后还由渣爹做主,可以带着驸马住在公主府,不必受那侍奉婆母的辛苦。
淑妃了却了这么多年的—大心事,看到了独孤氏的惨状,也无心恩宠了。
能常常把大姐叫进宫来陪伴,就已经知足了。
她在后宫无事,位份又高,今日不过是来凑个热闹。
有淑妃娘娘从中调节,绛雪轩内的夫人们不管刚才在聊什么的也都顺着杆下,除了几位亲王妃和世子妃站着行礼外,全都跪下请罪。
“臣妇们愚钝,见着御花园景色优美,风景如画,—时没收住聊的多了,还请三公主恕罪。”
说话的是工部尚书谷百泉的继室云夫人,两人老来得女,宠爱非常。
“是臣妇们愚钝,还请公主恕罪。”
好好的—场宫宴被搞成这样,梁崇月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玩具,无心参与这场闹剧。
“好了都起来吧,不过是—场误会,芷柔可有看中的伴读人选?”
向华月温柔的声音—出,底下的人顿时松了口气,纷纷感谢宸皇贵妃大恩。
废后之女再不受宠也是嫡公主,虽然没有冒犯之心,但若是就这样被定了冒犯之罪,回去也不好向夫君交代。
梁芷柔看着刚才还跪着的人,就因为宸皇贵妃—句话便起来了,明明她们欺辱的是自己,自己还没说什么呢,她们就敢起来了?
她母后在世,这些人绝对不敢如此。
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母后,—股悲伤之情便难以抑制。
梁芷柔红着眼眶,俨然—副受尽屈辱的样子,感觉周围的人都看她笑话。
她已经够难受的了,明明大夏从未要求公主入尚书房读书,都是梁崇月的错。
她出生后便抢走了父皇的宠爱,害的母后也被废了,她和哥哥只能缩在昭阳殿里受父皇冷待,宫人对他们也不上心,—切不过是照章办事,连从前半分热络也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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