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树业月茹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我踹了渣男当军医小说贺树业月茹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好运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使劲睁眼逼出眼泪,顶着红通通的眼眶上前。“婶子们,求你们帮帮我,我要跟贺树业离婚!”话音落下,婶子们都惊愕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本来偏向我说话的,也改了话头,“青青,离婚可不是小事,这年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以后出门都要被指指点点的。”我却没搭话,而是把她们领到家里。“张婶,你生孩子伤了腰,拿这副药回去,隔一天敷一次,半个月就能见效。”“刘婶,你眼睛不好晚上看不清东西,这是我给你配的药,一天三次,喝一个月就能看见了。”“赵奶奶,这是你的......”“王嫂子,这是你的......”往常和我关系好的,我每个人都给她们配好了药,又嘱咐了用法。众人看到我这番动作,都忍不住发问:“青青,草药都是你辛苦采的,我们不能平白无故拿你这么多东...
《重生七零,我踹了渣男当军医小说贺树业月茹完结版》精彩片段
我使劲睁眼逼出眼泪,顶着红通通的眼眶上前。
“婶子们,求你们帮帮我,我要跟贺树业离婚!”
话音落下,婶子们都惊愕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本来偏向我说话的,也改了话头,“青青,离婚可不是小事,这年头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以后出门都要被指指点点的。”
我却没搭话,而是把她们领到家里。
“张婶,你生孩子伤了腰,拿这副药回去,隔一天敷一次,半个月就能见效。”
“刘婶,你眼睛不好晚上看不清东西,这是我给你配的药,一天三次,喝一个月就能看见了。”
“赵奶奶,这是你的......”
“王嫂子,这是你的......”
往常和我关系好的,我每个人都给她们配好了药,又嘱咐了用法。
众人看到我这番动作,都忍不住发问:“青青,草药都是你辛苦采的,我们不能平白无故拿你这么多东西。”
“都给我们了,你后面用什么?”
我摇摇头,解释道:“婶子们,这就是我要和贺树业离婚的原因。”
“我被首长选上当军医了,过几天就要跟部队去边疆,以后恐怕很难再回来了。”
“这些草药我带不走,留着也被黄月茹做美容膏浪费了,不如给婶子们治病,别便宜了那个小贱人。”
听到我被部队录取,婶子们都激动坏了,王嫂子更是用力一拍我的肩膀,脸色涨红。
“好青青!改革春风吹满地,咱们女人真争气!”
“伟大领袖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谁说女子不如男!”
她朝我竖起大拇指,“青青,以后在嫂子这里,你是这个!”
“不过,你去当军医,和跟贺树业离婚有啥关系?”
我脸上顿时充满苦涩,“嫂子,从军是要做背调的,要过政审才行。”
“贺树业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严格来说是犯了流氓罪的,有这么个犯罪的丈夫,我政审怎么过得去......”
王嫂的神色顿时严肃,“青青你放心,我这就回家跟我男人说,由他牵头让贺树业跟你离婚!”
其他婶婶婆婆也点点头,也要回去找自家男人帮忙。
目送她们离去的身影,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婶子们出马,一个顶俩。
果然没过半天,贺树业便急匆匆地闯进了家里。
他急头白脸地斥责我:“沈青青,你又犯什么病,好好的日子不过,你要和我离婚?”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对,我要跟你离婚。”
“婶娘叔伯们都和你说了吧,我特招进部队了,不能有个犯流氓罪的丈夫。”
贺树业眉头紧锁,下意识指责我,“进部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沈青青,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丈夫吗?”
“你去了边疆,我的生活谁来打理,月茹肚子里的孩子谁来照顾?”
“不行!沈青青,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许你去!”
面对他的阻拦,我却一点不慌,反而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嘲讽地看着他,“说出真心话了吧?”
“贺树业,你根本不爱我,和我结婚不过是为了给你和黄月茹找个保姆!”
贺树业没想到我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喘着粗气涨红了脸,语气却依然嚣张。
“那又如何?”
“我是你的丈夫,只要我不点头同意,部队也没法带你走!”
“沈青青,你这辈子都只能伺候我和月茹,给我俩当保姆!”
我却笑得大声,“就知道你不会同意,但是贺树业,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而是来通知你的。”
说着我扬起手中的信封,”你看这是什么?”
贺树业不屑地一把抢过,随意地打开,“管你是什么,谁给我写信都不管用......”
然而在看清楚上面的离婚证明后,他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震惊。
“沈青青!你......”
“你要报名从军?但你是女人,部队这次扩招没有女兵的名额。”
老首长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有这个心是好事,报效国家不止当兵一条道路,你就在别的领域发光发热吧。”
我却摇了摇头,“首长,我要报名的不是女兵,而是军医。”
“边疆局势紧张,邻国侵扰不断,战士们在前方流血流汗,军医则是保障他们的大后方。”
老首长见我说话不吭不卑,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认真。
“这么说,你的医术很厉害?”
“中医西医?师承哪里?”
在老首长面前,我没有隐瞒的必要,直接坦率地自报家门。
“我姓沈,祖上世代在宫里当御医的那个沈。”
接着我又对老首长说道:“您膝盖上有旧伤吧,阴天下雨都会感觉有蚂蚁在爬疼痛难忍,严重时还会失去行走的能力。”
老首长顿时一惊,继而脸上划过浓浓的惊喜和希冀。
他的声音颤抖,“沈家女娃,你既然能看出来,那你有办法治疗吗?不必完全治好,只要能缓解一二......”
“这是行军打仗留下来的旧伤,部队里有太多将士和我一样饱受折磨了,如果你能治,我立刻向上面打申请报告,给你部队的特招名额!”
在老首长激动的注视下,我笑着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我能!”
“不是轻微缓解,而是让病人彻底痊愈!”
老首长大笑出声来,惊起一片雀鸟。
“好!好!好!”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这就给上面写申请报告,特招你为部队军医!”
我勾起唇角,笑着说道:“首长,我叫沈青青。”
“好,沈青青!”
这次,老首长没再称呼我为沈家女娃,而是认真叫出我的名字。
他拍着我的肩膀嘱咐道:“回去收拾吧,一周后,部队会准时来接你!”
回家的路上,我不再匆忙,而是慢悠悠地哼起小调。
想到和老首长的对话,我的嘴角不由勾出一抹微笑......
但这份笑容,在回到家后戛然而止。
黄月茹脸上身上都敷满了美容膏,手里还拿着我炮制好的草药继续霍霍。
见我进门,她一脸颐指气使地说道:“沈青青,你回来的正好,快去把剩下的草药也给我做成美容膏。”
“平日里树业总说你医术不错,这次我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帮我把皮肤养好了,我考虑给你在树业面前说几句好话。”
我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径直走过去,夺下她手里的草药。
又拿起抹布在黄月茹脸上来回擦,“滚滚滚,凭你也配用我的草药,喂了抹布我都不给你!”
黄月茹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被我抹了好几把后才怒气冲冲地大叫:“沈青青,你失心疯了!”
“你竟敢用这么臭的东西擦我的脸,我的皮肤都被你毁了,等树业回来,我要让他打死你!”
被黄月茹这么一吼我才发现,刚才气急了没看清楚,随便拿了个东西就往她脸上抹。
怪不得她说臭呢,原来我手里的不是抹布,而是贺树业好几天没洗的臭袜子。
脏兮兮臭烘烘的,好像刚刚差点塞到黄月茹嘴里。
看着黄月茹暴怒扭曲的面孔,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彻底点燃了黄月茹的怒火。
在村里当赤脚医生的第三十年,贺树业从部队退下来了。
我带着女儿欣喜地到村口等他,却看到他身后跟着一对母子。
母亲珠光宝气,儿子高大帅气,和局促搓着手,黝黑佝偻的我形成对比。
我下意识扭头看向女儿,却看到她一脸殷勤地走过去,亲切地叫他们阿姨和哥哥。
丈夫在外有了妻儿,女儿胳膊肘往外拐,村里人拥簇着他们走远,没有一人在意我这个黄脸婆。
回到家,贺树业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离婚。
“月茹跟在我身边照顾了三十年,还给我生了儿子,我必须给她正妻的名分。”
“至于你,我会看在你生了女儿的份上,让你以保姆的名义继续住在家里。”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活寡都是个笑话。
我和他大闹一场,却被他赶出家门,最后冻死在冰天雪地。
再次睁眼,我回到部队来村里招兵这天。
我立刻踢了贺树业,以军医身份特招入伍,投身祖国建设。
渣男贱女的小情小爱,老娘不掺和了!
你不珍惜我,祖国会来爱我!
......
“不就是拿你采的草药给月茹做美容膏了,那草药满后山都是,你至于跟我摔盆子摔碗吗?”
贺树业不满的声音传来时,我的脑海正一阵恍惚。
身体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好像我还躺在冰天雪地,家家户户都在过节,而我却无人搭理。
贺树业以为我害怕了,抱怨的声音一顿,再说话时语气带了几分柔软。
“好了青青,只要你听话别再闹,我就不凶你了。”
“月茹肚子里怀了孩子,她身边又没个男人照顾,她是我的青梅竹马,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多帮帮她。”
“她从小就爱漂亮,因为怀孕后脸变黄了,每天都哭得睡不着觉,我也是看你草药那么多,才拿了点给她去敷脸......”
听着贺树业喋喋不休的话语,看着贺树业道貌岸然的模样,我心里的火不断地往外冒,只想揪着领子狠狠地给他一拳。
上辈子,他的小青梅黄月茹被野男人玷污,肚子里怀了孩子。
这个年代,女人最注重名节。
我同情她毁了名声,又一个人大着肚子,因此在贺树业屡次拿家里东西补贴她时,我都忍了下来。
可是黄月茹不丹没感激,反而越来越过分。
秋冬天气凉,她不愿意洗衣服冻伤手,就让贺树业把她的脏衣服都带给我,让我给她洗。
家里没粮票,她不想下地干活挣工分,又要让贺树业把家里的米面都拿给她,连口荞麦都没给我留。
就连我家老母鸡每天下的两个蛋,和我结婚时带回来的一匹红布头,她都以孕妇的身份要了去,又是补身子又是做衣裳。
这些我都咬着牙给了,但黄月茹还不满足,最后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草药上。
她彻底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我和贺树业爆发了婚后的第一次争吵。
我清楚记得,上辈子这次吵架不欢而散,贺树业不悦地摔了门离开。
在那之后,他几乎住在黄月茹家里,就连得知我怀孕,也只是回来看了一眼。
等部队的调令下来后,他更是头也不回地离开,留我在村里苦守了三十年。
我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供她吃饱穿暖又上了大学,好不容易等到贺树业退伍,却发现他在外面早就有了家。
而他身边的女人,正是当年离奇失踪的黄月茹。
看到她身边儿子和贺树业年轻时一模一样的脸后,我心里哪还不清楚。
什么野男人玷污......
分明是贺树业隐瞒自己出轨的谎言!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恶心,再多看一眼贺树业都要当场作呕。
我没搭理他,转身出了门。
起初慢慢地走,接着越走越快,最后直接跑了起来。
终于,我赶上了即将离开村子的队伍。
我拦住老首长,气喘吁吁地说道。
“带我一个!”
“我也要报名建设边疆!”
恰好贺树业回家,她扭头就朝他告状,“树业,沈青青刚才羞辱我!你一定要帮我出气!”
贺树业皱眉看向我,“沈青青,你立刻过来给月茹道歉!”
我动都没动,站在原地嘲讽道:“你怎么不问我,我用什么羞辱的黄月茹?”
贺树业没想到我会反驳,双目微沉。
“那你说,倘若你有半点欺瞒,我都会让你不好过。”
我抬抬下巴,“喏,我让她给你洗袜子,她嫌臭,把袜子扔的满地都是,还哇哇大叫要让你打死我。”
贺树业下意识看向黄月茹,正好看到她嫌弃的表情。
他眼中有些晦涩,“月茹,你嫌弃我?”
黄月茹身体僵了一下,连忙解释道:“树业,我没有!”
“是沈青青拿袜子擦我的脸,我才把它扔到地上的,我不知道那是你的袜子......”
不等她说完,我直接打断。
“那现在你知道了还不快去洗,磨磨蹭蹭的,树业明天都没得穿了。”
黄月茹一张脸都扭曲了,“我去洗?那你干什么?”
我耸了耸肩膀,“当然是去休息。”
“黄月茹,之前你怀孕不稳,我帮你洗了三个月的衣服,现在你胎像稳了,我正好月事来了,也该换你帮帮我了吧?”
“就算你不帮我,也得看在树业和你青梅竹马的份上,帮他打理好卫生吧?”
说完,我直接推着他们出了院子,以身体不适为由,让贺树业这段时间都住在黄月茹家里。
不是总觉得我妨碍你俩谈情说爱吗?
这次,我主动创造条件,让你们情哥哥情妹妹偷个痛快!
......
那一箩筐的脏袜子,终究是在黄月茹手里变成了烂布条。
但是这年头买啥都要票,贺树业这个月的布票刚给黄月茹扯了新衣服,下个月的又还早着,没别的办法,他只能咬牙穿那些烂袜子出门。
偏偏他的鞋也破了洞,走在路上,里里外外都透风。
村里的婶子们看到贺树业脚上那些大窟窿后,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打听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临近过年,家家户户支起小马扎,嗑着南瓜种在村口唠。
“贺树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和怀了野种的黄月茹勾搭在一起,他老婆来月事后,他直接搬到黄家去住了!”
“天底下还有这种男人?不照顾自己家老婆,上跟着给野种当爹!”
“听说沈青青给黄月茹洗了三个月的衣服,家里的米面鸡蛋还都被贺树业拿去补贴给黄月茹那个小贱人了,好好的闺女真是倒了大霉!”
我听着村里人对贺树业的议论,心中感慨万分。
上辈子,我被他的谎言欺骗,真以为他是出于好心帮扶自己的青梅竹马,在听到婶子们议论后,不由分说地冲上去和她们打了起来。
她们原是好心帮我说话,却被我当成驴肝肺,惹了一身腥。
自那之后,贺树业和黄月茹的事再也没人说,但我受了委屈也再也没人管,婶娘们全都和我划清了界限。
最后导致我被冻死在村外,也无人问津。
这一世,我必定会扭转自己悲惨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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