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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迁诡云小说石更俞凤琴完结版

不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小区出来,石更沿着马路朝家的方向走,脑子里想得全都是沈叶叶和张向远的事情。想到今晚出现的这个契机,越想心里越美。走着走着,鞋带开了,石更便蹲身系鞋带。系好了刚要起身,看到从前边不远处的宾馆里走出来一对男女,女的搂着男的腰,男的搂着女的肩膀,两个人有说有笑,谈笑间,男的还在女的嘴上亲了一口。石更一怔。贾政经?天太黑了,又有一定距离,石更不敢确定,但是他看着像。尾随着男女横穿马路来到对过,男女上了一辆红色夏利,石更看了眼车牌号,记在了心里。车启动后,朝东边行驶而去。石更看着渐行渐远的车,突然调头就往西跑,回到了张悦家的小区。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一辆红色夏利停在了张悦家楼下,一个男的下车进了单元楼。石更来到车前看了看车牌号,又抬头往楼上...

主角:石更俞凤琴   更新:2025-02-14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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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更俞凤琴的女频言情小说《升迁诡云小说石更俞凤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不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区出来,石更沿着马路朝家的方向走,脑子里想得全都是沈叶叶和张向远的事情。想到今晚出现的这个契机,越想心里越美。走着走着,鞋带开了,石更便蹲身系鞋带。系好了刚要起身,看到从前边不远处的宾馆里走出来一对男女,女的搂着男的腰,男的搂着女的肩膀,两个人有说有笑,谈笑间,男的还在女的嘴上亲了一口。石更一怔。贾政经?天太黑了,又有一定距离,石更不敢确定,但是他看着像。尾随着男女横穿马路来到对过,男女上了一辆红色夏利,石更看了眼车牌号,记在了心里。车启动后,朝东边行驶而去。石更看着渐行渐远的车,突然调头就往西跑,回到了张悦家的小区。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一辆红色夏利停在了张悦家楼下,一个男的下车进了单元楼。石更来到车前看了看车牌号,又抬头往楼上...

《升迁诡云小说石更俞凤琴完结版》精彩片段


从小区出来,石更沿着马路朝家的方向走,脑子里想得全都是沈叶叶和张向远的事情。想到今晚出现的这个契机,越想心里越美。

走着走着,鞋带开了,石更便蹲身系鞋带。系好了刚要起身,看到从前边不远处的宾馆里走出来一对男女,女的搂着男的腰,男的搂着女的肩膀,两个人有说有笑,谈笑间,男的还在女的嘴上亲了一口。

石更一怔。

贾政经?

天太黑了,又有一定距离,石更不敢确定,但是他看着像。

尾随着男女横穿马路来到对过,男女上了一辆红色夏利,石更看了眼车牌号,记在了心里。

车启动后,朝东边行驶而去。

石更看着渐行渐远的车,突然调头就往西跑,回到了张悦家的小区。

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一辆红色夏利停在了张悦家楼下,一个男的下车进了单元楼。

石更来到车前看了看车牌号,又抬头往楼上看了看,若有所思。

早上五点,张悦下床去了躺卫生间,再回到床上就头疼的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把贾政经给吵醒了。

贾政经得知张悦头疼,就找出管头疼的药,又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张悦说道:“瞧你这样子昨晚是没少喝啊。”

张悦把药放在嘴里,喝了一口水,把药咽下去说道:“石更在美云餐厅吃饭,又是庆祝我升职,我能不多喝吗。”

贾政经笑着说道:“我看你这个干弟弟比你亲弟弟对你都好。”

“你还别说,石更对我还真是比向远强多了。”张悦在心里不止一次的拿石更和张向远对比过,他甚至想过石更要是她亲弟弟该多好。

“这个世界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石更对你那么好,我看是别有所图。”贾政经觉得石更一定是知道了张悦的背景,才会在张悦面前卖力表现的。

张悦早就想到了,可她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至少他对我的好不是假的。”

张悦忽然想起了石更昨晚对她说的话,就把沈叶叶的事情简单的向贾政经说了一下。

“消息准确吗?不是谣言吧?”贾政经见过沈叶叶,对其印象也非常的好,但是听了张悦的话以后非常惊讶,感觉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消息肯定准确。我在想这件事要不要跟爸妈说。”张悦有点拿不准主意。

“如果属实,当然得说了,这可不是小事。向远要是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将来肯定得戴绿帽子。”

“那我现在就去爸妈那儿一趟。”

张悦简单梳洗了一番,就开车去了她爸妈家。

张悦到的时候,张金山和冯桂芝正在吃早饭。

“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张金山了解自己的女儿,周末要是不睡到中午是肯定不会起床的,这么早过来可是不多见。

“还没吃早饭吧。”冯桂芝起身给张悦盛了一碗粥。

张悦坐下后,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是过来跟你们说向远女朋友的……”

张金山和冯桂芝听完张悦的话,脸色都很难看。

“你听谁说的?”张金山皱眉看着张悦。

“谁说的您就别问了,反正肯定是真的。”

冯桂芝非常喜欢沈叶叶:“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

张金山把手中的筷子使劲往桌子上一放,没好气地说道:“张悦都说肯定是真的了,还能有什么误会?你自己的女儿你还不知道吗,她是那种会信口开河的人吗。”


晚上,石更又来到了医院,这次他不仅带了吃的,还买了一些水果,张悦心里感觉暖暖的。

张悦说道:“花多少钱你都记好了,等我出院了,我把钱给你。”

石更坐下来说道:“回头再说吧,不着急。您肯定饿了,赶紧趁热吃吧。我也得吃了,我也饿了。”

石更给张悦吃的时候,顺便也给自己买了一份。

两个人边吃边聊,慢慢就打开了话匣子。

“你是当兵转业分配到的县委办公室?”张悦问道。

石更摇头:“不是。我是大学毕业之后先被分配到了省报社,工作了一年半以后才来的县委办公室。”

张悦没想到石更还上过大学,便问道:“你哪个大学毕业的?”

“吉宁大学。”

张悦又问道:“什么专业?”

“中文。”

张悦很惊讶:“真是中文系?”

“对呀,如假包换。怎么了?”石更不知道张悦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张悦笑着说道:“我是吉宁大学中文系毕业的。”

这回轮到了石更惊讶:“真的?”

张悦点了点头:“嗯,我是恢复高考后吉宁大学的第一届学生。”

“那这么说咱们是校友,我应该管你叫师姐。”

“没错,你确实应该管我叫师姐。”

两个人谁都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同一大学同一专业的校友,这层关系把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又拉近了不少。

“据我所知,省报社可不是谁都进的,你能被分配过去,说明省报社一定是非常认可你的能力。那么好的单位为什么不好好待下去,反而跑到这里来了?”张悦很不解。

石更显然没法实话实说:“省报社是不错,只是我觉得发展空间有限。到政府机关就不一样了,会有无限可能。”

张悦明白“无限可能”的意思,她说:“政府机关的发展空间确实巨大,不过想要往上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石更点了点头,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

时间在两个人聊天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流逝,很快就过了九点钟。

张悦见时间已经晚了,便说道:“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今晚不回去了,就在医院陪您了。”石更来之前就想好了,他要趁热打铁,利用好张悦这次生病住院的机会,彻底与她挂上关系。

“不用了,我又不是行动不便,再说还有护士呢,你在这儿也帮不上我什么。”

“我可以陪您聊天啊,您一个人在这儿待着多没意思啊。再说我也没有什么事,回去我现在也睡不着。”石更话锋一转,说道:“除非您烦我,不想让我待在这儿,那我就只能走了。”

“我怎么会烦你呢,我只是……”

“您要是不烦我,那我就留下了。”

转天晚上,石更又带着吃的来到了医院。

在病房门口,石更看到在病床前坐着一个男的,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其貌不扬,正在和张悦聊天。

“张主任。”石更叫了一声张悦。

“你来了。”张悦笑着回应。

“没有再疼吧?”

“没有,挺好的。”张悦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说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爱人贾政经。他叫石更,是我县委办公室的同事,就是他把我背到医院来的。”

假正经?石更心说什么破名字。

“谢谢你把我爱人送到医院来。”贾政经起身同石更握了握手,感谢道。

石更笑着说道:“您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石更听贾政经的声音,跟昨天往县委办公室打电话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很相似,猜想昨天就应该是贾政经打的电话。

近距离仔细看贾政经,石更觉得不仅长得还如他,好像个头比他还矮一点,让他不由得想到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句话。张悦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嫁给他了?真是让人费解。

贾政经来了,石更自然不会傻乎乎的留下,他说道:“饭我买了双份的,你们赶紧吃吧,我就先吃走了。”

“时间还早,你再待一会儿吧。”张悦挽留道。

“不了,我也饿了,得去吃饭了。”石更婉拒道。

张悦看着贾政经说道:“你送一下石更。”

石更说不用送,但贾政经还是把石更送出了病房。

从病房刚一出来,就见两个中年男人满脸堆笑,老远就伸出了手,来到贾政经面前说道:“贾局长,你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我好到医院门口去接你呀。”

贾政经同他握了下手说道:“我不是来检查工作的。我爱人得了急性阑尾炎,我过来看一下。”

男人一脸紧张,就好像张悦生病是他的错一样。他看着身旁的人,眼神中透着不满:“张主任来医院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身旁的人不知如何作答,脸憋的通红。

男人很生气:“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安排一下。”

贾政经笑着说道:“不用了,病情已经控制住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先走了。”石更冲贾政经点头示意。

“你慢走啊。”贾政经说道。

贾局长?

石更回想了一下昨天他值班时,打电话的人说如果张悦要是回市里就让她去卫生局。看来贾政经很有可能是县卫生局的局长,不然那个人见到贾政经不会是那副嘴脸。

从医院出来,石更已经饥肠辘辘了,他在附近找了家名叫“瑞来”的小饭馆,点了一个菜两碗饭就吃了起来。

与石更相邻的饭桌前坐着三个人,这三个人中,两个留着长头发,一个留着寸头,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十句里面有七句都带脏话,而且整个饭馆里说话属他们的声音最大,其他桌上的人没有一个拿好眼神看他们的,但都是敢怒不敢言,没有一个敢上去提醒或制止的。

石更坐在他们旁边纯属没办法,其他桌子都有人了,只能挨着他们。

石更对他们也是烦的不得了,可是见其他人都忍着,他也只好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这是你们点的韭菜炒鸡蛋。你们的菜已经全都上齐了。”女服员将一盘韭菜炒鸡蛋放在了三个人的桌子上。

之前给他们上菜的是另外一个女服务员。寸头见这个女服员颇有姿色,在酒精的催化下,当即就起了色念。

女服员转身离开时,寸头伸手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对面的两个长头发见了哈哈大笑,寸头自己也是一脸坏笑。

女服员又气又羞,瞪着寸头质问:“你干什么?”

“妹子,一会儿跟哥玩去怎么样?哥不会亏待你的。”寸头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女服务员,把女服务员看得浑身不自在。

“谁跟你玩去,你自己玩去吧!臭流氓!”

女服务员骂了一句就要走,寸头可没打算让他走,起身从背后抱住女服务员,双手在其上下一通乱摸:“别走啊妹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女服务员受惊不小,使劲挣脱:“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饭馆老板听到有人叫喊,就从后厨出来了,见寸头在拉扯女服务员,他赶忙上前制止。

“兄弟,兄弟,是不是服务员做错事了?我批评她,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老板将寸头和女服务员分开说道。

寸头正在兴头上,老板突然出现让他感觉很扫兴,便很不爽地推了一把老板:“谁裤腰带没系好把你露出来了?我跟她玩呢,赶紧滚蛋!”

寸头说这话又要伸手去抓女服务员,老板冲女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女服员就抹着眼泪跑进了后厨。

寸头要追,老板一把拦住,陪着笑脸说道:“兄弟,她就是一个服务员,像你这种档次的人,跟她玩掉价。你还是赶紧吃饭喝酒吧,不然菜一会儿就凉了。”

老板认识寸头,知道他是县里有名的混混无赖,一般人根本惹不起他,所以只能跟他好说好商量,绝对不能来硬的。

寸头不买老板的账:“你一口一个兄弟,谁跟你是兄弟?你他妈谁呀?我告诉你,麻溜把那个小妞给我叫出来,让她好好跟我玩玩,让我高兴了,怎么样都行。你要是让我不高兴了,我他妈砸了你的饭店,你信不信?”

女服员就是一个普通老板的,老板也不可能让别人欺负她,何况这个女服员又是老板的侄女,老板哪能依寸头的。

“今天哥仨这顿饭我请了还不行吗?你就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

“你他妈废话真多!”寸头回身抄起一个啤酒瓶子就砸在了老板的脑袋上,当时就出血了。

见到这一幕,其他桌上吃饭的人,吓得全都站起来跑到收银台结账走人。

此时整个饭馆里除了两个大长头发那一桌外,还有两个人没有动,一个是石更,一个是靠角落的桌前坐着一个人。

石更气愤不已,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寸头也太狂了!

就在石更琢磨要不要挺身而出,拔刀相助的时候,坐在靠角落的那张桌前的人站了起来。

此人二十五岁的年纪,浓眉大眼,方头方脸,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虎背熊腰,非常强壮。

他晃晃荡荡的朝寸头走了过去,在与寸头擦肩而过时,石更注意到他明显故意撞了一下寸头的肩膀。这一下看似轻描淡写,没怎么使劲,却把寸头撞了趔趄,差点没摔倒。

不等寸头先发作,大汉率先发难:“哎,你挡我路干什么呀?好狗可不挡路。”

“你他妈敢撞我,找死!”

寸头攥着手中的半截酒瓶就朝大汉刺了过去,大汉不慌不忙,向后退了一步便躲开了。

“你挡我路也就算了,还敢打人,你也太猖狂了!”

“老子就这么狂!今天弄死你!”


“现在该怎么办啊?”张悦看了看张金山,又看了看冯桂芝。

张金山看着冯桂芝说道:“赶紧给向远打电话,让他马上跟那个沈叶叶分开。我决不允许那种品质的女孩做张家的儿媳妇。”

张金山一直希望张向远像张悦一样,找一个官宦人家的子女做另一半,也就是说张金山对沈叶叶并不是很满意。可是张向远不听他的,死活都要和沈叶叶在一起,冯桂芝又总在旁边帮着张向远说话,他就放手没有去管。

但今天得知了沈叶叶的真实面目,他自然不能再听之任之,刚好他又有一个想要联姻的目标,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张向远和沈叶叶拆开。

“向远的脾气倔的要死,他能听话吗?”冯桂芝觉得张向远是不可能轻易跟沈叶叶分手的。

“你把他叫回来,我跟他说。”张金山不信小胳膊能拧过粗大腿。

张悦起身说道:“我先走了。你们可别说是我跟你们说的,不然向远肯定会恨我的。”

张金山说道:“你走吧,没你的事。”

张向远很少在家里住,他平时都住在区委的宿舍住。接到冯桂芝的电话,张向远就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进了屋,看到张金山和冯桂芝全都板着脸,张向远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张金山问道:“你对沈叶叶真的了解吗?”

“了解啊,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那你知道她在读本科的时候,交过很多男朋友,还怀过孕吗?”

张向远呆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张金山和冯桂芝,半天才回过神,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这肯定是污蔑,是谣言,您千万不能信。”

张金山冰冷地说道:“我是不想相信,可是很多人都这么说,我就不得不信了。”

“谁说的?”

“当然是了解她的人。我派人亲自调查的,绝对假不了。她被你说的这么好,那么好,结果怎么样,都是假象。这样的女人你还能继续跟她在一起吗?能进咱们张家的门吗?我告诉你,订婚的事情取消,你必须跟她分开,以后不要再跟她见面了。”

张向远一屁股瘫坐在了沙发上,事情太突击了,他有点接受不了,他也不相信沈叶叶会是那样的女孩。

蓦然,张向远看了看张金山,又看了看冯桂芝,然后起身拉着冯桂芝的胳膊就朝卧室走了过去:“我跟您说两句话。”

进屋关了门,张向远看着冯桂芝的眼睛说道:“妈,我知道您对我最好了,所以您跟我说实话,刚刚我爸说的那些是不是都是他编的。”

虽然张金山嘴上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沈叶叶,但张向远知道张金山希望他找一个什么样的另一半,所以他怀疑张金山说的那些都是假的,是想故意拆散他和沈叶叶。

冯桂芝与张向远对视,说道:“你爸没有编故事,他说的是真的。”

张向远从冯桂芝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丝毫的慌乱与躲闪,心里当即就凉透了。

难道沈叶叶真的是一个私生活糜烂,作风不检点的女孩?

张向远心如刀绞。

冯桂芝的父亲是个老革命,她自己参加工作以后,一直担任领导干部。退休之前,她是春阳市妇联主席。所以张向远想通过她的眼睛看出点什么,是非常难的。

冯桂芝叹了声气,伸手搭在张向远的肩膀上说道:“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要拿得起放得下。不过不管怎么说沈叶叶是个女孩,你跟她说分手的时候,还是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太过激了。”


县委书记办公室,卞世龙坐在办公桌后一脸笑意的看着会客沙发上的石更。

“这次能成功,多亏你了,我准备让你去做二科的科长,,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但让他意外的是,石更不但没有露出任何欣喜的神情,反而摇了摇头慎重的说道:“暂时还是算了吧。”

“嗯?为什么呀?”卞世龙不解:“你可是帮我当上县委书记的第一功臣,对你进行奖励不是应该的吗。”

“你是知道我出了很多力,其他人并不知道,你突然就给我升官,你叫其他人怎么想?”

“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卞世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当然有关系。像周文胜,他干了那么多年才是个名义上的科长,我才来几个月,又是升级别,又是升官的,还没有任何的理由,这会让很多人心里感到不平衡。我的想法是,在今后的工作当中,我可以给你写一些稿子,然后你再提拔我,这样别人就会觉得你是欣赏我才提拔我的,而不会怀疑我们有其他关系。”石更想得很周全,他觉得卞世龙已经当上县委书记了,他想升职什么时候都可以,不一定非得是刚上任这个敏感时期。

“有必要这么做吗?”卞世龙觉得没什么必要。

“有必要。我现在和同事们相处的很好,要是突然让他们知道咱们俩认识,他们就会觉得我这个人城府深,心机重。今后在一起聊天,也不会像过去那样说话那么随意了,县委县政府里的一些大事小情我也就无法知道了。要知道下面人往往比上面人的消息更灵通,你作为县委书记,难道你不想掌握下面的最真实的情况?”

卞世龙仔细一琢磨言之有理:“那你升职的事情就年后再说吧。不过位置还是要动一动。”

“安排我去哪工作?”石更猛地抬起头来问道。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卞世龙微微一笑,他已经想好了对石更的安排。

见石更对此并不多问,十分满意,紧接着又说道:“对了还有个人的位置要动一动。”

石更脑子一转:“你是说张悦?”

卞世龙点点头:“就是她。”

卞世龙很清楚,他原地踏步了这么多年,之所以迟迟上不去,就是因为上面没人。这次他绝不能再犯这种错误了,他必须要找到一棵大树牢牢抱住。

当下来看,高德全无疑是最好的一棵大树,但从高德全的年龄和所担当的职务,以及的整体结构来判断,卞世龙认为高德全高升一步是早晚的事情,到时高德全能不能再愿意提携他就不好说了,所以必须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除了高德全,现在市里能够得着的就是张金山,还得通过张悦这个渠道,所以必须得先跟张悦搞好关系。

石更与卞世龙的想法一样,他也觉得卞世龙应该与张金山建立关系:“你打算把张悦安排到哪儿?”

卞世龙说道:“上面安排县委办公室主任吴一利接我之前的,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张悦扶正。”

石更说道:“这个安排好。张悦不仅连升两级,还继续在县委这边工作,跟她沟通感情也方便。”

卞世龙看着石更说道:“你跟张悦关系近,在张金山的事情上,你可得多出力啊。”

石更颔首:“这个你不说我也会出力的。我的任务就是帮助你把县委书记干好。”

一早,张悦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王建德的电话,叫她去办公室一趟。

平时张悦与王建德素无往来,工作方面也没什么交集,王建德叫她能干什么呢?张悦一边往王建德办公室那边走,一边在琢磨。

“王县长。”张悦敲门进了王建德办公室笑着说道。

王建德正在沏茶,见张悦来了笑容满面,非常热情:“张主任来了,快坐。”

张悦坐下后,王建德马上给张悦倒了一杯茶,张悦礼貌地说了句谢谢。

“王县长叫我过来有事?”张悦问道。

王建德坐下说道:“想跟你谈谈关于你工作方面的事情。”

“我工作怎么了?”张悦不明白。

“你在工作方面一直非常优秀,这一点不仅县里人尽皆知,就连陶都知道,还当着我的面夸过你呢。所以我希望你能到县政府办公室这边来工作,我刚当上县长,身边亟需你这样有能力的干将帮助。”

“王县长你太客气了。只是我到哪里工作,得听从组织上的安排,不是我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的。”

“这个是自然。不过个人意愿也很重要。你愿意过来吗?”王建德用一双令人无法拒绝的眼神看着张悦,让张悦感到很为难。

“这个……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需要好好想一下。”张悦无论是答应还是拒绝都不好,只能使用权宜之计。

张悦这么说,王建德也不好再说什么:“那你就好好想一下吧,不过最好快一点。”

从王建德的办公室出来,张悦一头雾水,王建德怎么突然对她这么热情,还想要让她去县政府办公室工作呢?

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办公桌上的座机就响了,电话是卞世龙打来的,叫她过去一趟。

“卞你找我?”张悦进了卞世龙的办公室问道。

卞世龙没有像王建德那样对张悦那么热情,他甚至没有请张悦坐。卞世龙笑着问道:“你在县委办公室工作几年了?”

张悦稍微想了一下说道:“马上就快三年了。”

“县委县政府正在进行一些位置上的人事调整,吴主任升任了我想让你来当县委办公室主任。你有什么想法吗?”

张悦正糊涂呢,现在听了卞世龙的话,就更糊涂了。心说今天这是什么日子,自己怎么一下子变成香饽饽了?

“我听从组织安排。”张悦说道。

当上县委办公室主任,按照惯例,将会进入县委,级别将达到副处级。而当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只是正科级。再有,自从来到伏虎县,张悦就一直在县委办公室这边工作,对县委的工作已经非常熟悉了,要是去县政府那边还得重新熟悉。所以两者一对比,张悦的选择也就可想而知了。

晚上,石更给张悦按摩的时候,张悦脑子里还在想着早上的事情。

石更一进屋的时候就看出了张悦有心事,但究竟她在想什么,石更还真不知道。

“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石更关心道。

“没有,我在想一件事情。今天早上王县长和卞先后叫我去了他们的办公室,一个想让我当县政府办的主任,一个想让我当县委办的主任,我觉得这肯定不是偶然的,至于原因我想了一天也没有想出来。你帮我分析分析。”

张悦能把这样的事情跟石更说,说明她是真的不拿石更当外人了,所以石更心里非常高兴。

不过高兴之余石更也捕捉到了王建德想让张悦到县政府办公室去做主任这一信息。卞世龙的目的他是清楚的,难道王建德也想通过张悦巴结张金山?

“和县长都想要你,说明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其次……我想你的身上应该有他们需要的东西吧。”石更点到即止,没有把话说透。

“卞我倒是能理解,王县长不应该啊。”

张悦在伏虎县待了三年,对于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的背景摸的很透。卞世龙没有任何背景,所以卞世龙要是想通过她与她爸搭上关系,她不觉得奇怪。而王建德在市里有陶秉坤,陶秉坤可是春阳的二把手,王建德能当上县长,陶秉坤在背后一定是或多或少出了力的。已经有了陶秉坤,按理说王建德就没必要再找一个排在陶秉坤之后的人做靠山了。

“不管怎么样,被领导赏识总不是一件坏事,你说呢?”石更也搞不清楚王建德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倒是。我就是怕去了一边会得罪另一边。”张悦有一丝担心。

“不会的。你去哪儿也不是你能决定的,最后都得由组织上决定,你听从安排就是了,不用想那么多。不过我个人是希望你继续在县委办工作的。”

“为什么?”

“喜欢在你的领导下工作呗。”

张悦笑着说道:“你就是嘴好。”

石更心说我岂止是嘴好,更好,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两天后,在县委会议上,讨论确定了一批干部的新人事任命。

在讨论县政府办公室主任一职的人选时,组织部长孔令翔说道:“这个职位组织部的推荐人选是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何巨同志……”

介绍完何巨的情况,孔令翔又说道:“还有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张悦同志……”

卞世龙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子,便看向了孔令翔。孔令翔看上去非常紧张,额头上的汗一个劲儿的往外冒,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的材料。

孔令翔说完后,王建德说道:“在政府办主任这个位置上,我认为张悦同志更适合。张悦同志一直在县委办工作,虽然跟她接触的并不多,但是她在工作上所展现出来的能力,以及对待工作的态度,我是早有耳闻。组织部推荐她担任政府办的主任,我认为是非常合适的。我也相信在她的带领下,政府办的工作会更加高效,更加有条理。”

常务副县长习明辉说道:“我跟王县长的看法一致,我也认为张悦同志适合到政府办当主任。”

县纪委书记朱一雄说道:“就像孔部长刚刚介绍的那样,张悦同志工作勤奋踏实,在县委办工作的三年时间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差错,这是非常不容易的。而且经过三年的锻炼,也是时候该让她承担更为重要的责任了。所以我也赞同她到政府办工作。”

除了县委副书记高泉和吴一利之外,其他人的说辞都差不多,全都赞成支持张悦担任政府办主任。他们发言的过程中卞世龙一言未发,在脸上也没表现出什么来。

待所有人全部说完后,卞世龙开口问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何巨同志在政府办工作担任副主任的时间已经超过六年了,论资历经验等等方面,他都优于张悦同志,为什么大家反而都觉得张悦同志更适合政府办主任一职呢?”

卞世龙把会议桌前的每个人都扫了一遍,最后眼神定格在了王建德的身上。


中午下班,石更尾随着李丽珍走出了县委县政府大院,然后冲站在马路边抽烟的谷勇使了个眼色,谷勇就跟了上去。

连跟三天,谷勇不仅搞清楚了李丽珍家住在哪儿,还打听到了李丽珍的丈夫付忠强在县检察院工作。考虑到想要完成任务,付忠强将是非常重要的一环,谷勇每天除了例行跟踪李丽珍之外,还在琢磨怎么能够认识付忠强。

通过对付忠强深入调查,谷勇发现付忠强的堂弟付翁他认识,是他当年的初中同学。谷勇把这件事告诉给石更后,石更就打起了付翁的主意。

付翁在县防疫站工作,一天,谷勇假装到防疫站办事,与付翁来了一次“偶遇”。

“付翁?”谷勇一副不敢确认的样子指着付翁。

付翁仔细打量了一下谷勇:“你是谷勇?”

“哎呦,老同学,咱们俩多少年不见了。”谷勇十分亲切的与付翁握了握手。

“快十年了呗,咱们俩上次见面还是你当兵走之前呢。你可比当年还壮实啊。”

“你的变化也不小啊。”

“你这是复员回来了?”

“咳,别提了,一言难尽啊,我现在混的可是不如你。晚上有时间吗,咱们俩喝点,到时边喝边聊怎么样?”

“好啊,下午五点半你过来找我吧,晚上我请客。”

傍晚,谷勇从县委县政府一路跟着李丽珍回了家,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下来,就去了县防疫站找付翁。

多年不见,付翁没有把吃饭的地方安排在街边小饭馆里,而是安排在了县里数一数二的伏虎县大酒店里。

“你现在干什么呢?”付翁问道。

谷勇叹气道:“咳,别提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无业游民。”

“不能吧?复转军人回到地方安排的单位都不错啊,你怎么会是无业游民呢?”

“那是复转的,我是被开除了。”

“啊?因为什么呀?”

“这就说来话长了……”

谷勇把他被开除的事情从头到尾详细地说了一遍,付翁听后很为他感到惋惜:“真是太可惜了,要是不出事,你肯定能在部队里有一番作为。即便复转回到地方,也肯定差不多了。不过事都已经出了,还是往前看吧。你回来多久了?”

“快半年了吧。”

“也找点事做?”

“本来是想找的,结果我一个亲戚家出了事,我这不一直帮忙活呢吗,快两个月了,也没忙活明白。哎,真是糟心啊。”谷勇说完喝了口酒。

“什么事啊?”付翁随口问道。

“我这个亲戚得罪了黄风帆的一个亲戚……”

“黄县长?”

谷勇点了点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当时双方都在气头上,谁也不让着谁,就打起来了。我这个亲戚跟我这个体格似的,黄风帆的亲戚又瘦又小,就被打成了重伤。事后我这个亲戚家里主动提出赔偿和解,对方一开始也答应了。后来突然又变卦了,我听说是黄风帆的意思,说是不仅要让我那个打人的亲戚赔钱,还要让他蹲监狱。县公安局和黄风帆都是一个鼻子孔通气的,活动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效果。现在这个案子已经到县检察院了,我最近琢磨能不能在整个环节疏通一下,争取大事化小。可是我和我亲戚家也不认识县检察院的人了。对了付翁,你在县检察院里有熟人吗?你要是有熟人你就帮个忙,你放心,肯定不会白让你帮忙的,我这个亲戚家不差钱。”

付翁笑着说道:“跟我提什么钱啊,我帮你忙我还能要你钱呀。不过我在县检察院还真是有个熟人,是我的一个堂哥,但他就是个一般干部,不是什么领导……”

谷勇马上说道:“一般干部也行啊,可以通过他认识检察院的领导。付翁,既然你有这么一个亲戚,那你说什么也得帮我,我和我家亲戚现在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付翁答应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帮忙吗。明天我就跟我堂哥说,争取明天晚上让你们见一面。”

谷勇非常高兴,拿起酒杯说道:“老同学,这杯我敬你,也替我我家亲戚谢谢你。我干了。”

第二天晚上,还是在伏虎县大酒店,谷勇和付忠强见了面,谷勇心里别提多激动了。

付翁引荐完以后,谷勇把石更编织的故事又跟付忠强说了一遍,希望付忠强能多多帮忙。付忠强说如果黄风帆真的插手了这件事,那还真是挺不好办了,因为一旦黄风帆和检察院,乃至后面的法院打招呼,相信两家都会给黄风帆的面子。但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也许通过运作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个忙他不敢保证能够帮好,但一定会尽力。明天上班他就去问一下,看这个案子进展到了哪一步,案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聊过了案子,就开始聊家常。付忠强是军人出身,谷勇与他有共同的话题,所以两个人就聊了很多过去在部队的生活,聊的非常开心。

“咱家嫂子在哪儿上班啊?”谷勇问道。

“在县委上班。”付忠强说道。

“县委哪个部门啊?我有个朋友在县委办公室工作。”

“你嫂子也在县委办公室。”

谷勇做惊讶状:“这么巧?我朋友在县委办公室综合二科工作,嫂子不会也是综合二科的吧?”

付忠强笑着说道:“还真不是,她是综合一科的。”

谷勇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诡秘道:“说到县委办公室综合一科,我听我朋友说过一个事。他说在一科有个女的不太正经,跟一个县里的领导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嫂子既然是一科的,这个女的嫂子肯定认识。”

付忠强好奇地问道:“谁呀?”

“好像叫李……李什么珍。”谷勇一副记得不太清的样子。

付翁听了紧忙看向付忠强,只见付忠强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李丽珍?”付忠强看着谷勇问道。

“没错,就是李丽珍,就是这个名字。”付忠强肯定道:“嫂子是不是平常在家里也跟你提过她?”

付翁微皱眉头说道:“谷勇,这种事可不能乱说,谣言说着痛快,对人造成的伤害可是无法估量的。你可不能信谣传谣。”

付翁说完瞥了一眼一旁的付忠强。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谣言,反正我那个朋友说现在县委县政府里面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琢磨无风不起浪,要是没有这档子事,怎么可能会有人传呢。”谷勇看着付忠强说道:“强哥,你说是不是?”

军人出身的付忠强是个血性汉子,听到别人说他媳妇不正经,眼睛都红了,他一口干掉杯中酒,起身说道:“你们俩慢慢喝,我家里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付翁非常了解付忠强的性格,又喝了酒,他现在要是回家,搞不好都得出人命,所以赶忙追了出去。

谷勇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微微一笑,拿起酒杯美美地喝了一口。

付翁在酒店门口拦住付忠强说道:“哥你听我说,谷勇说的不过是谣言而已,又没有真凭实据,如果你现在回家找嫂子兴师问罪,这对你们之间的夫妻感情是非常不利的。”

付忠强怒火熊熊,就像一颗被点燃的炸弹随时要爆炸一样:“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我假装不知道?”

付翁想了一下说道:“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如果你真怀疑嫂子有问题,不如你先暗地里悄悄观察一段时间,她真要是不正经,你抓她的现行,到时无论怎么样你都占理。你现在要是把窗户纸捅破,无凭无据的,她不仅不会承认,还会打草惊蛇。你说呢?”

付忠强仔细一琢磨,付翁说的言之有理,火气当即就消了一半:“行,那我就听你的,先观察她一段再说。”

“走吧,回去接着喝。”

“拉倒吧,我哪还有心情喝呀。你回去吧,我走了。”

付翁看着付忠强渐行渐远的背影直摇头,心说这叫什么事啊,也太巧了,编故事都编不出这么巧合的事出来。

几天后,谷勇去了县检察院找付忠强,询问案情的进展情况。

“强哥,你问了吗,案子进展到哪一步了?”谷勇递给付忠强一根烟,随即又递上了打火机。

付忠强深吸一口,烟点燃后,吞了一个烟圈:“我问了,说没有这个案子啊,你会不会搞错了?”

“这我怎么能搞错啊,我为这件事都跑了两个月了。”谷勇沉思片刻说道:“一定是黄风帆搞的鬼,他肯定是早就想到了我亲戚这边会活动,就事先跟检察院打了招呼,不让对外面说。”

付忠强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而且极大。

谷勇自己点上一根烟,说道:“黄风帆这个家伙仗着自己是县长,真是欺人太甚。不瞒你说,我最近一直在偷偷跟踪他,想找他的一些把柄。”

付忠强问道:“找到了吗?”

“算是找到了吧。昨天中午我看到他开着车,和一个女的出去了,我就在后面跟着。你猜他们去哪儿了?”

付忠强心里“咯噔”一下子:“哪儿啊?”

“县城和小林乡的交界处。那个地方多荒凉啊,之后我远远的就看那车来回晃悠。”谷勇见付忠强脸色渐渐暗淡了下来,又说道:“大概持续了二三十分钟吧。完事以后黄风帆就开车回了县政府,我怀疑那个女的就是李丽珍。”

自从上次谷勇说了李丽珍和黄风帆有事以后,付忠强就一直偷偷在暗中跟踪监视,可付忠强平时还要上班,不可能随时随地跟着李丽珍。

付忠强回想昨天中午李丽珍没有回家吃饭,而是说和同事一起聚餐,莫非是骗他,实际上和黄风帆出去了?

付忠强越想越觉得李丽珍骗了他,气得不仅脸色铁青,身体还直发抖。

“可惜我就是没有相机,我要是有相机,昨天我非给他们拍下来不可,到时我往一交,黄风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谷勇假装气呼呼地说道。

其实昨天中午谷勇根本就没看到黄风帆带着李丽珍开车出去,但他一直在县委县政府大门口外面守着,知道李丽珍昨天中午没回家,而付忠强又没有跟踪李丽珍,于是就利用这种信息不对称来刺激付忠强,加深付忠强的疑心。

付忠强听到谷勇提到了相机,脑子一转说道:“听你这么一说,黄风帆还真是客气。你要是需要相机的话,我可以帮你借一个,你要是真拍到了什么,到时给我也看看,怎么样?”

付忠强没有那么多时间一直跟踪李丽珍,既然谷勇愿意干这件事,他觉得正好借谷勇的眼睛帮他盯着。

谷勇一口答应道:“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谷勇希望付忠强能够抓到李丽珍和黄风帆在一起的现行,可仔细一想,现实操作起来实在有难度,因为他不知道李丽珍和黄风帆究竟什么时候会行苟且之事,而且即便他发现了,他也很难在第一时间通知付忠强,黄风帆可有汽车,而他只有一辆自行车,他能不跟丢就不错了,上哪儿去通知付忠强去。就算通知了,估计等付忠强赶到现场也早就人去楼空了。

把事情跟石更一说,石更提出用照相机取证,可是石更没有照相机,他也没有照相机,认识的人中也没有有照相机的。一个一般的照相机至少八九十,好的一点的二三百,他又买不起,等着石更借来照相机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这两天他正为这件事苦恼呢。现在付忠强主动提出帮他借照相机,这无疑是雪中送炭。

当天晚上,付忠强就从同事那里借了一部照相机拿给了谷勇。令谷勇想不到的是,转天照相机就派上了用场。

傍晚下了班,李丽珍从县委县政府里一出来,在马路对过的谷勇就骑着自行车在后面悄悄跟着。

李丽珍家在县委县政府的左边,按理说她出来以后应该往左走,之前每天下了班都是往左走,而今天却往右走,走的还挺快的,很反常,谷勇就琢磨这里面肯定有事。

走了差不多能有十五六分钟的时间,就见从后面过来一辆车,鸣了下喇叭,谷勇回头一看,见是黄风帆的车,当即心花怒放,马上就把照相机举了起来。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跟踪快半个月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李丽珍也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是黄风帆的车,她就停了下来。

黄风帆的车慢慢减速,在李丽珍的身边停下后,李丽珍拉开副驾驶的门上了车,谷勇连续按了几下快门,然后放下照相机就开追。

不得不说谷勇的身体是真好,自行车的质量也是真过关,谷勇蹬起来就跟个小摩托似的。可即便如此,还是比不上四个轮的汽车,眼见着黄风帆的车越来越远,谷勇的心是越来越凉。好不容易等来的一次机会,难道就要这样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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