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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失败,太子爷拆婚车抢人!姚宫月洪谨小说

独予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残阳落照,秋风飒飒。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姚宫月抱着一堆零食往宿舍赶。尤莉莉受了不小的刺激,这几天请假待在宿舍,哪儿也不去,谁也不见。姚宫月每天变着法的哄她开心,还是收效甚微。“亲爱的,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零食,过来看看?”她推开宿舍门,朝着尤莉莉高高拱起的床铺摇了摇手中的袋子。“月宝!”尤莉莉的声音带着哭腔。姚宫月心底一沉,关门走到她身边,严肃道,“怎么了?”“月宝,刚才负责我案子的那个警官打电话给我,说,说......”尤莉莉眼中含泪,带着惊恐,吞吞吐吐,拉着闺蜜的手冰凉一片。“说什么?”“说,侵犯我的那几个歹徒,在里面被人打成重伤,其中那个最嚣张的,不,不治身亡了,问我,这事知不知情!”尤莉莉越说越激动,“月宝,怎么办,我不会背上人命...

主角:姚宫月洪谨   更新:2025-02-12 2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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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宫月洪谨的其他类型小说《装乖失败,太子爷拆婚车抢人!姚宫月洪谨小说》,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残阳落照,秋风飒飒。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姚宫月抱着一堆零食往宿舍赶。尤莉莉受了不小的刺激,这几天请假待在宿舍,哪儿也不去,谁也不见。姚宫月每天变着法的哄她开心,还是收效甚微。“亲爱的,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零食,过来看看?”她推开宿舍门,朝着尤莉莉高高拱起的床铺摇了摇手中的袋子。“月宝!”尤莉莉的声音带着哭腔。姚宫月心底一沉,关门走到她身边,严肃道,“怎么了?”“月宝,刚才负责我案子的那个警官打电话给我,说,说......”尤莉莉眼中含泪,带着惊恐,吞吞吐吐,拉着闺蜜的手冰凉一片。“说什么?”“说,侵犯我的那几个歹徒,在里面被人打成重伤,其中那个最嚣张的,不,不治身亡了,问我,这事知不知情!”尤莉莉越说越激动,“月宝,怎么办,我不会背上人命...

《装乖失败,太子爷拆婚车抢人!姚宫月洪谨小说》精彩片段

残阳落照,秋风飒飒。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姚宫月抱着一堆零食往宿舍赶。

尤莉莉受了不小的刺激,这几天请假待在宿舍,哪儿也不去,谁也不见。

姚宫月每天变着法的哄她开心,还是收效甚微。

“亲爱的,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零食,过来看看?”

她推开宿舍门,朝着尤莉莉高高拱起的床铺摇了摇手中的袋子。

“月宝!”

尤莉莉的声音带着哭腔。

姚宫月心底一沉,关门走到她身边,严肃道,“怎么了?”

“月宝,刚才负责我案子的那个警官打电话给我,说,说......”尤莉莉眼中含泪,带着惊恐,吞吞吐吐,拉着闺蜜的手冰凉一片。

“说什么?”

“说,侵犯我的那几个歹徒,在里面被人打成重伤,其中那个最嚣张的,不,不治身亡了,问我,这事知不知情!”

尤莉莉越说越激动,“月宝,怎么办,我不会背上人命吧?”

姚宫月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事不是洪谨,就是欧阳旭干的,不管是谁,这事跟她都脱不了干系,少女樱唇霎时白了两个度。

“莉莉,你别乱想,这事怎么可能跟你有关?

你是受害人,要知道,盗亦有道,犯人之间也有鄙视链,强奸犯是最被人所不齿的,说不定是里面的那些人看不惯他们,才替天行道来着,犯人斗殴是常有的事,跟你,跟我,跟任何人,都扯不上关系,知道么?”

嘴里虽这么说着,姚宫月葱白手指却止不住的颤抖。

她强压下胸中骇怖,安抚尤莉莉,“亲爱的,你先休息,别乱想,我还有点事,出去一下哈!”

说完,匆匆给闺蜜盖上毛毯,拿着手机出了门。

*学院僻静处无人角落,昳丽少女坐在长椅上,深吸两口气,刚拿出手机,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上面显示“欧阳旭”三个字。

按下接通键,那边传来男人沉稳清润声音,“小嫦娥!”

“嗯,是我,阿旭哥哥!”

“你,这两天,还好吗?”

那边斟酌着用词。

“有事吗?”

姚宫月心里有事,不想回答这无谓的寒暄。

“小嫦娥,那个叫洪谨的男人,真的是你男朋友?

你了解他吗?

知道他的背景吗?”

听她不耐烦的声音,男人干脆直言。

“他是我前男友!

我们之前分手了,可是,他又不想分了!”

姚宫月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可隐瞒的,虽然她暗恋过欧阳旭,但那些事,毕竟都过去了,他也要订婚了,左右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至于他的背景,他是J国商人,没什么特别的!”

少女的声音云淡风轻,那边的欧阳旭却越听心越沉。

“小嫦娥,我查了一下那个男人。”

欧阳旭严肃声音再次传来,沉默两秒后,道,“他的身份,绝不简单,我没有查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包括他身边那个叫洪杰的男人!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姚宫月拧眉抿唇,不发一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查不到信息,不就说明他没什么特别么?

欧阳旭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无奈笑笑,“傻丫头,我欧阳旭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连我都查不到的人,只有一种,那就是......”电话那头,沉沉喘了口气,“绝密身份!”

“绝密?”

姚宫月更迷糊了,“什么叫绝密?

难道,他真是恐怖分子?”

少女睁大了双眼,心咚咚直跳。

“说不好,要么涉军,要么涉政,要么就是恐怖组织!”

男人声音复杂,“小嫦娥,你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不论他是什么身份,于你而言,都不是好事!”

那边顿了两秒,继续道,“我记得,你之前同我说过,你的梦想是回京市,考个有编制的工作,带着家人体体面面生活,小嫦娥,如果你的初心未变,我希望你交朋友,要慎重!”

男人苦口婆心,言语之间皆是担忧关怀,姚宫月心中暖流过境,忍了忍热泪,道,“我知道,阿旭哥哥,谢谢你,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不用,小嫦娥,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记住,别走错路,知道么?”

“嗯嗯!

放心,不会的!”

她说完,挂了电话。

凉风撩起她微卷长发,少女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她抬头望着远处斑驳星光,突然好想回家。

电话再次响起,是洪谨!

“宝贝儿,在哪儿?”

电话那头,洪谨压抑的火气藏都藏不住。

“在学校!”

她将鬓边长发拨至耳后,坐着未动。

“你的课早就结束了,宿舍也没见人,你不可能去图书馆,告诉我,你在学校哪儿?

跟什么人在一起?

嗯?

下课为什么不来找我?”

男人语气之间,颇具威压,她毫不怀疑,如果此刻洪谨在她面前问出这些话,她说不定会被吓地舌头都打颤。

定了定心神,她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依旧温声温气问道,“欺负莉莉的人,是你叫人去处理的?”

那边似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沉着嗓子,“是阿杰处理的,怎么了?”

“警署那边说,那几个人,被打成了重伤,其中一个不治身亡!”

少女故作镇定,可是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她的慌张。

一条人命,对于来自和平国度的十九岁少女来说,太过沉重,无关那人是否罪大恶极,一条生命的消逝,同自己有了干系,任谁都没办法云淡风轻。

“宝贝儿!”

那边传来的声音,明显能听出男人淡淡笑意,“吓着了?

你揍人的时候不是挺勇猛的么!”

“这不一样!”

她声音高了两个度,“他们那么壮实,我细胳膊细腿的,打几下死不了,只是为了出气,他们的罪行,最终要交给法律来审判,不是么?”

“嗯!

法律审法律的,他们惹了我的宝贝,我审我的!”

那边男人慵懒肆意。

他越这样,姚宫月的心就越沉,到底是怎样心黑手冷的人,才能冷漠到无视人命。

少女不动声色,嗤笑一声,“哇啊哦,我竟然不知道,莉莉什么时候成了洪大少的宝贝,啧啧啧,冲冠一怒为红颜,洪大少果然大手笔!”

“月宝!

别闹!

你——”那边男人才开口,这边少女已经按下挂断键,脸上的巧笑嫣然,瞬间暗淡下来。

欧阳旭说的没错,不论洪谨是什么身份,她都不能再跟这个男人扯上瓜葛,事关前途,她半点风险都不能冒。


酒过三巡,洪杰同一个过来搭讪的金发美女打的火热,两人聊着聊着便离开座位,不知所踪。

洪谨见怪不怪,懒得挪窝,直接去了旁边皇家酒店开了房间睡觉,可是洗完澡,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眼前都是姚宫月那张娇俏明艳的小脸,拿出手机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

那边,姚宫月早早到了酒吧楼下,但是她太惜命,不敢一个人上去,等着欧阳旭过来壮胆。

洪谨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的不胜其扰,干脆将人拉黑。

五分钟后,欧阳旭的古斯特停到了空中酒吧门口,平时西装革履的清俊男人,穿着休闲的黑色套装,着急忙慌自车上冲了下来。

“小嫦娥,怎么了?”

姚宫月看见他就像看见了主心骨,“欧阳先生,谢谢你能过来,有人看见我朋友被两个男人带走了,我担心她出事,可是又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欧阳旭电话里听见她出事,暂停视频会议,着急忙慌赶了过来,看见她好好的站在这里,心里那块石头才落地,挥了挥手,招呼随后赶过来的保镖。

“小嫦娥,把你朋友照片给他看一下,我让人去查!”

几分钟后,酒吧走进来一群黑衣保镖,个个凶神恶煞,正躲在无人角落同火辣美女热情拥吻的洪杰,无意间暼过一抹娇小身影,以为自己眼花了,这种时间,这种地方,洪谨的小祖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不对,她前面那个男人也眼熟。

洪杰好话说尽,哄美女离开,自己则悄悄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

只见姚宫月像个狐假虎威的狗腿子一样,亦步亦趋跟在欧阳旭身后,白皙小手还悄悄拽着男人衣角,迈着小碎步小跑追着男人急促脚步,两边的凶悍保镖个个目光如炬,像是在找什么人。

有意思,洪谨家的这个小东西还怪好玩。

洪杰心中玩心大起,躲在暗处看热闹。

“小嫦娥,你确定你朋友是在这里丢的?”

找了一圈不见人,欧阳旭转身问道。

“就是空中酒吧啊,我们隔壁宿舍的女孩说她亲眼看见的,而且我打了好多个电话,莉莉一个没接!”

姚宫月郑重其事点头。

欧阳旭想了一会,勾勾手指示意手下过来,交代了两句,随后看向姚宫月,“小嫦娥,我让人去查监控了,你先跟我下去等。”

这种地方藏污纳垢,他不想让姚宫月看见不该看的。

姚宫月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很好奇,好几次想来,都被洪谨吓地熄了火,今天好不容易进来,两个眼珠子不受控制,咕噜噜乱瞟,总算开了眼界。

欧阳旭看着她躲在自己身后好奇张望的小模样,莫名有点后悔带她进来。

忽地眼前一黑,温润干燥的大掌盖住了羽睫乱颤的明眸,男人清润嗓音自上而下,“不许乱看。”

直到被男人带到车上,姚宫月整颗心都是乱的,脸颊止不住的滚烫发热,不敢看旁边男人的眼睛,不敢说话,连大喘气都不敢。

“小嫦娥!”

欧阳旭看着她害羞小模样,口干舌燥,温柔开口,“别担心,如果你朋友真在这儿丢的,一定能找的到。”

“嗯!

奥!

谢,谢谢欧阳先生。”

姚宫月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跟我家甄甄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你可以叫我阿旭!”

矜贵男人淡笑道。

“我,我......”姚宫月紧张地扣了扣手心,又想起今天新做的指甲,怕扣坏了,伸出细白柔荑放在眼前检查,随即又像是反应过来,尬笑着摇头,“你是甄甄的哥哥,这么叫好像不礼貌!”

欧阳旭看着她游离呆滞小模样,莫名心软的一塌糊涂,大手揉了揉她脑袋,“那就叫阿旭哥!”

姚宫月从没想过,自己少女时的春闺梦里人,居然有朝一日能同她如此亲近,心如擂鼓,别过脸去不敢说话,她怕自己高兴过了头,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少女怀春的心事。

欧阳旭不懂她的九曲柔肠,只当女孩是害羞,笑笑不说话。

电话在下一秒响起,那头传来保镖队长的调查结果,视频显示,人早在四十分钟前就被带出了酒吧。

欧阳旭墨眸一眯,心中已然有了判断,但是那种事,怎么跟小丫头张口呢。

身边的少女明眸闪烁,像水晶琉璃,定定望着他,男人喉结微动,最终艰难开口,“你朋友,可能,被带去酒店了!”

这个街区治安相对严格,很多人不敢明目张胆惹事,一般都是用了手段,将目标弄的没了意识,带去混乱街区作乱。

姚宫月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嫣红嘴唇漫上惨白,明眸泫然欲泣,可怜兮兮地看着欧阳旭,“阿旭哥哥,莉莉,莉莉她,她......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找了,很快就会找到的,不要哭!”

看着眼前啜泣少女,欧阳旭俊眉紧拧,他没怎么哄过女孩子,惹了妹妹只需要承诺她买单,从来都会哄好,面对这么个娇滴滴的小东西,突然没了章法。

姚宫月哭地半真半假,她担心尤莉莉是真,自己弱小毫无办法救她也是真,只能靠装可怜博男人同情来达到目的。

“阿旭哥哥,要不,我们报警吧!”

她娇娇怯怯地开口。

“这里的警察跟国内可不一样!”

男人不必言明,身在其中的人自然诸多体会。

姚宫月豆大地泪珠不要钱似地往下掉,“那,那怎么办?”

此时,男人手中电话再次响起,人找到了,在臭名昭著的佩卡姆,听到这个名字,姚宫月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哆哆嗦嗦地看向欧阳旭,一个劲的掉眼泪,说不出一句话来。

欧阳旭哪里受得了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一横,吩咐司机,“去佩卡姆”。

另一边,心烦意乱的洪谨辗转反侧,大半夜的不接电话,又在闹什么?

手机在此时亮起,是洪杰发来的视频。

点开,里面赫然出现自家“小作精”奶怂奶怂躲在一个高大男人身后的小模样,一副全然依赖的姿态,还有随后在车里,男人温柔揉着她脑袋,姚宫月含羞带怯的模样。

至此,洪谨耐心全然耗尽,矜贵世家公子,褪下温润伪装,骨子里带着的疯狂嗜血杀意蔓延。

“月宝,看来,你是真把我当泥捏的了!”


姚宫月睡觉从来不老实,半梦半醒间,闭着眼两个脚丫子乱蹬。

一声雄性闷哼,迷迷糊糊的少女瞬间浑身汗毛倒竖,睡意全无,睁眼,对上洪谨隐忍眼神。

“你要谋杀亲夫不成?”

他忍着不适重新将人捞进了怀里,“还不到七点,再睡一会!”

姚宫月哪里睡的着,重新从男人怀里爬了出来,“你,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昨晚没走?”

洪谨看着她浑身漫上嫣红,坏笑扯唇,“我也想走,哪个小妖精一直往我怀里钻,抱着我不放手的?”

姚宫月脑子里死命回忆昨晚情景,一点印象都没有,奶凶奶凶地唬道,“你胡说,我才没有!”

男人抿唇不语,仰躺面朝天花板,摸出支烟叼进嘴里,刚想找打火机,嘴里的烟被人抽了出来。

“不许在这里抽烟,臭死了,你快出去!”

说着,掀开被子,细白柔荑开始将男人往床下推,见他纹丝不动,又加上了脚,“快给我出去!”

“月宝!”

洪谨大手抓着姚宫月脚踝,将人扯到自己身边,一个翻身压了上来,“宝宝!”

他的呼吸渐重,漆黑俊眸越来越沉,摩挲在皮肤上的大手滚烫,一下一下,亲着她的眼睛,琼鼻,粉腮,鹅颈,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失控。

姚宫月知道他想干什么,这种试探近几个月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她别过脸去,小手推着男人胸膛,“洪谨,你到底想干什么?

有完没完了?”

他们以前也经常会接吻,坦白说,姚宫月并不排斥他,可是再进一步的话,她就不愿意了,那种事,必须同自己的老公才可以。

“月宝,给我好不好?

我会负责的!”

男人动作渐渐变得急躁,单薄吊带被扯变形。

“宝宝,宝宝。”

洪谨像是着魔了,那个样子好吓人,姚宫月感觉自己要被他一口一口的吃掉。

“洪谨,你别这样,别......”她有点害怕,声音带着颤抖。

“别怕,宝贝儿,我小心一点!”

他已经满头大汗,额头青筋曲虬蜿蜒,眼角漫上猩红欲色。

“不,不要,我不愿意!”

姚宫月终于绷不住了,开始小声哭泣,“我害怕,洪谨,你,你,你别伤害我!”

洪大少此时欲火焚心,根本听不进去她哭什么,一心只想把人哄着放松,自己好为所欲为。

“洪,洪谨!”

姚宫月紧张地手指快要钳进了男人肉里,“阿瑾,谨哥哥,臭猪~”她带着娇嗔的奶音一波三折,似怒似怨,拍着男人肩头,“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她被男人压地无计可施,干脆抱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撒娇,“呜呜呜,你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呜呜呜,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洪谨根本招架不住她妖里妖气的撒娇,狠狠吸了两口气,忍着燥热,将作乱的手抬了起来,回抱她轻颤肩膀,“我怎么欺负你了,嗯?

一年了都不让我碰,一天到晚不消停,到底是谁欺负谁?”

翻身将人抱到腿上,修长手指擦了擦她辛苦挤出来的两滴清泪,“月宝,你跟我置气,行,但是找别的男人膈应我,闹着分手,就是没分寸了,懂吗?”

姚宫月明眸倔强,瞪着他嘟囔,“不是你说的分手嘛!”

洪谨知道自己理亏,脑袋蹭到她白皙鹅颈上,缱绻深情,“我错了,宝宝,我混蛋。”

他像是个瘾君子,深深攫取着她肉里透出来的馥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原谅我,好不好?”

半天没听到她回应,忽地,一滴清凉打到俊面之上,男人猛地抬头,大手捧着她泪流满面的小脸,心疼不已,“宝宝,委屈了?”

姚宫月抿着唇,不说话,大眼睛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断了线似地往下来掉,砸 地男人心如刀绞,兵荒马乱。

“宝宝,有什么委屈你冲我来,别哭了,把眼睛哭坏了!”

他虽说以前恶趣味地喜欢逗她哭,可是她真哭起来,他又心疼,赶紧哄,像今天委屈成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到底怎么了?”

他心疼地将人抱进怀里,吻着她的长睫,胸中郁结难消。

“哪有你这样的,想分就分,后悔了又跑来哄,我就那么廉价吗?

任由你搓扁捏圆,任由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她越说越委屈,清润美眸幽幽怨怨地看着男人,“你说的对,你洪大少风流倜傥,又不是非我不可,那你现在又跑来这里干什么?

羞辱我吗?”

她即使是生气,说话的声音也是奶酥奶酥的,听地人头皮发麻,洪谨哪里还来的脾气,心都软成了一滩水,将人抱进怀里,“那你说,怎么样才能顺了这口气?”

姚宫月擦了把眼泪,从男人怀里出来,“分了就是分了,难道我就非你不可么?

你的东西我都还回去了,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

洪谨感觉有一只手生生割开了自己的胸膛,捏着那颗心一刀一刀,搅地血肉横飞,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月宝!”

他强行将人拉了回来,“我们不是第一次吵架,也不是第一次闹分手,我承认,这次是我说话没过脑子,可是,可是,也不至于就到了真分手的程度吧?”

他箍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宝宝,我从跟你好上那天起,就没想过要分开,这次回家,我已经跟我祖父说过了,等你放假,我带你去J国,见我的祖父和亲人,我们结婚,好吗?”

姚宫月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心中大惊,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结,结婚?

谁,谁要跟你结婚?”

洪谨墨眸更加阴森,怔怔看着姚宫月,“你没想过要跟我结婚?

难道,你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拿我寻开心?”

心乱如麻的姑娘红唇微颤,疑惑看着对面男人,“我答应跟你谈恋爱,又没答应嫁给你!”

洪谨被她这套歪理气地怒极反笑,“谈恋爱不就是为了结婚?”

姚宫月也扯出了一个冷冷的笑,“照这么说来,洪少爷谈过那么多女朋友,岂不是个个都得谈婚论嫁,你以为你是古代的太子爷啊,还要广纳后宫不成?”

洪谨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憋地脸红脖子粗,筷子粗的青筋爬上脖颈,半天才捏着拳头,说了句,“不一样,你跟她们,不一样!”


灿阳初升,朝霞万里。

J国,金边,大皇宫。

橘色暖光扑洒在辉煌宏大的金殿之上,琉璃瓦顶熠熠生辉,同不远处的华波列金塔遥相呼应。

大殿之内,鲜花铺陈,银砖圣洁,整块翡翠雕成的佛像宝相庄严,众人注目,见证这场象征着国家最高权力更迭的任命仪式。

国王颁布完皇家法令,全场起立,皇家乐队奏响铿锵国歌,没有人注意到,角门旁边,一个身影扫过。

父亲权利交接的重要时刻,家族长子却坐立难安,终于熬到父亲接过法令,匆匆离开大殿。

家族突逢变故,祖父宣布卸任总理职位,议会通过了父亲接任祖父权柄的决议,但是交接仪式原本定在两月之后,突然提前,洪谨毫无准备,就被母亲派来的人直接从学校接回了国。

恰巧回国前一天晚上,又跟那个“小作精”吵了架,如今已经第五天,他发出去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一条都没回。

按照以往的套路,今天就该发红包雨了,过来大皇宫的一路上,发了多少个红包自己都数不清,对此,他早已轻车熟路。

“月宝,早安!”

“月宝天下第一美!”

“月宝,我错了!”

“月宝,笑一个爱老婆,好生活!”

......直到手机出现提示,他才停了下来,然后又给她的卡上转去了五十万美元,信息还没发出去,母亲又派人来催,急急忙忙放下手机。

相识一年以来,吵架,道歉这种事,他已经极有经验,甚至总结出了一系列应对策略。

虽说两人之间隔着好几个小时时差,小妖精这会应该还在睡觉,但是他断定,不出意外,这些红包会被秒收,随后,他就会收到“小作精”发来的暧昧表情,以及娇嗲奶甜的语音。

“矮油,小哥哥,我俩本无缘,全靠你砸钱,看在红包的份上,原谅你好了!”

随后便是爱心,鲜花表情轰炸一通,两人心照不宣,这次吵架宣告结束。

见惯了贵族教育之下,量产的淑女贵妇,他对于那些骨子里就虚伪冷清,自命不凡的高门小姐,毫无兴趣,甚至天然的感到厌恶。

对于姚宫月又作又妖又爱钱这件事,洪谨心知肚明,可他就是爱惨了她这副坦坦荡荡的小模样,她从不伪装心中欲望,就那么妖里妖气地站在那里冲着他一笑,他就甘愿将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

可是今天,直到繁琐的仪式结束,当他终于想起这回事,准备打开手机听听小狐狸矫揉造作的撒娇声时,却发现,红包一个都没领,信息依旧一个没回,立时心慌气短,连忙找了机会偷溜出来。

点开她的专属电话,拨了过去,那边的忙音响地人心烦意乱,以前就算两人闹的再僵,她都从来没有不接电话的情况,可是今天,连着打了五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从来沉着内敛,矜贵清冷的贵公子脸上阴云密布,抿唇不发一言。

突然离开几天,都没跟她说一声,加之自己有心晾一晾,收拾收拾她作天作地的毛病,就好几天没主动去哄,小东西估计是气急了,这会那边还是后半夜,她不接电话也正常。

想到这里,俊朗男人眉头才松了几松,摇摇头,重新点开微信对话框:宝贝,最近家里临时有点事,不是故意不理你,好了,我错了,今晚不是你的颁奖晚会么,我会安排车去宿舍楼下接你,你喜欢的那个裙子和皇冠,也已经定好了,下午四点工作室的人会带过来给你,三天后我回来,庆祝你获奖的礼物到时候亲自补上,好不好?

好了,不生气了,爱你!

编辑完信息,重复检查了两遍,该解释的也解释了,态度也很诚恳,语气用词也很温柔,应该挑不出毛病了吧!

男人自嘲笑了笑,哎,女朋友太能闹也是烦恼,娶回家还有的头疼。

随后,点了发送图标。

几乎是下一秒,屏幕赫然弹出红色感叹号!

洪谨棱角分明的俊脸黑地几乎能滴出墨来,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凉眸逐渐转暗,凝滞盯着那点刺眼的红,握着手机的骨节逐渐泛白,沉寂一分钟后,闭着眼沉沉吸了几口气,才将胸中郁结狠狠压了下来。

姚宫月,居然敢拉黑我,果然是惯上天了,这个月零花钱眼睛哭不肿休想让我给你转。

秘书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大少爷,您怎么跑这儿来了,夫人到处找您呢!”

洪谨没好气地看了秘书一眼,黑瘦秘书立即闭了嘴。

总理官邸谁人不知,大少爷矜贵孤傲,冷心冷情,看似清风霁月,实则发起火来连夫人都要避其锋芒,没人有胆子惹他。

皇家授权仪式结束,用餐宫殿内宾主尽欢,各国媒体已经被妥善安排,权贵之间此刻的利益交换,裙带关联大戏,自然不容外界窥探。

洪谨竭力压制胸中燥郁,任由母亲将那些官家小姐带过来同他介绍。

“阿谨,这是妮娜小姐,你还记得吗?

小时候你们一起玩,你还揪过人家的头发!”

高贵雍容的莫夫人带着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孩来到洪谨面前,笑着介绍。

洪谨抿唇不语,淡淡点头,以示礼貌。

莫夫人看着儿子神情,一时摸不透他的情绪,只能从那眉间萦绕的隐隐黑气中,判断出自己清风霁月的长子此时烦躁难安。

将儿子拉到一边,担心询问,“阿谨,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吗?”

这个儿子是当了几十年国家一把手的公公从小亲自带在身边培养的,向来内敛沉稳,虽说还未毕业,远在欧洲留学,但是暗中已经接触政务多年,至此多事之秋,儿子这种表情,怎能不让母亲担忧。

“没事,母亲,不用担心,今天的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不会出任何差错,我只是学校那边有点事比较棘手,需要处理。”

洪谨并没有同家里讲自己交女朋友的事,小妖精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到时候再同她坦白自己的身份,带她来见家人比较好。

安抚完母亲,洪谨招呼二弟过来替自己打掩护同内阁大臣们周旋,随后绕到无人角落,打开手机,点进艾维斯特皇家艺术学院官网,今天是该学院的选美比赛颁奖晚会,一定会有相关报道。

果不其然,早早就发布了嘉宾名单。

洪谨沿着名单往下扫,看到特邀嘉宾欧阳旭先生旁的女伴名称—姚宫月时,脸色更加阴鸷暗沉,曲点在屏幕上的手指泛白,强压着滔天怒意。


挂掉电话,姚宫月心烦意乱,蹲在学校人工湖边扔石头。

命运于她,从不公平,小时候历经磨难,长大后被迫出国,走投无路招惹了洪谨,到头来发现麻烦不断。

不行。

姚宫月忽地从地上坐了起来,下定决心,她要提前回国。

可能坐的时间太长,猛地坐起来,脑子发闷,一个没站稳,竟直直地朝着湖里栽了下去。

少女一个惊呼,闭上双眼。

完了完了,我不会游泳......预料中的冰凉并没有袭来,腰间多了一条强劲手臂,睁眼,对上男人赤怒锐眸,“姚宫月,你还能不能再折腾人一点!”

洪谨将人抱进怀里,惩罚性地在少女软腰上掐了一把,将人半提到胸前,气得胸腔一鼓一鼓的,天灵盖都快炸飞了。

一旁追上来的生活秘书和保镖队长面面相觑,齐齐擦了把额间冷汗。

要是再找不到姚小姐,估计他们的大少爷能把这个艾维斯特学院给拆了。

真是邪了门了,平时运筹帷幄,生人勿近的太子爷,偏偏遇上姚小姐的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人家差点掉进水里,你还凶人家!”

姚宫月矫揉造作,奶音夹地满天飞。

“别给我来这套,不好使!”

洪谨单手将人抱进臂弯,一边走,一边用外套遮住怀中女孩白皙腿根。

“那,大不了,人家再撒个娇嘛!”

昳丽少女抱着男人脖颈,笑地妖妖孽孽。

洪谨被小妖精撩地中气泄了大半,虽说脸上看不出表情,语气却早已柔缓,“以后不许再往河边走!”

“知道了啦!”

她白皙小手揪着男人耳朵玩。

“不许挂我电话,不许玩失踪!”

洪谨脚步顿住,怒气重新漫上,拨开她有恃无恐的小手,警告道,“再有下次,就别跟老子提什么狗屁考验的事,直接跟我去领证!”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闹完分手,洪谨总感觉心里塌了一块,空落落的,每次面对月宝,有种若即若离,抓不住的烦躁感,总觉得一个没看住,她就会像股烟一样消失不见。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折磨地他彻夜难眠,只要一会儿没有小丫头的消息,心里就烦躁难安。

还有那个叫欧阳旭的男人,觊觎月宝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居然有胆子查自己,如果不是怕被月宝发现,他有九条命都不够涮的。

上了车,男人松了松领口,转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宝贝儿,听话,搬去我那儿住,好不好?”

姚宫月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要求,警惕从男人怀中出来的,打量他愁眉暗淡俊脸,压了压情绪,道,“不嘛!

人家早上那么宝贵的时间,还想多睡会,你休想剥夺我的美容觉,哪怕一分钟!”

男人看着她骄纵伸出的一个葱白食指,笑了笑,大手抓住她柔荑,“可是月宝,我你不在身边,我心慌!”

姚宫月嫌弃白了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鬼?

怕也没用,我也怕!”

洪谨没说话,将人重新按进胸膛,下颌顶着她沁香发顶,自胸腔,漫出沉重叹息,“月宝,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去哪儿都带着!”

——农历八月十五日,中秋节。

对于所有华国人来说,这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孤身在异国他乡的姚宫月,下了课,约了尤莉莉一起去当地的华人街,买月饼。

提前从华国网购过来的汉服今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尤莉莉已经收拾妥帖,百无聊赖等着磨磨唧唧的姚宫月。

“哎呀,月宝,你能不能快点,你都化了一个小时了,够美的了!”

面对闺蜜的催促,姚宫月八风不动,自顾自收拾着头发,“莉莉,你戴的是假发,我的这是真头发,收拾起来当然要麻烦点,仙女不麻烦还叫仙女吗?”

尤莉莉朝天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谨哥哥怎么受得了你这个作劲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小妖精?

不行,我也得妖一点!

月宝,来,教教我。”

闺蜜说着,凑了上来,开始学着姚宫月的模样,矫揉造作,声音夹地像只受了惊的鸭子。

“哎呀,莉莉,你正常点!”

姚宫月终于别完最后一个发簪,拉着尤莉莉的手,眼神复杂,“以后,我不在的话,你要学会自己保护好自己,改改你那中央空调的毛病,别傻乎乎地对谁都交付真心,知道么!”

“知道了,月宝,你这裙子真漂亮,要不,咱俩换换?”

姚宫月看着她没心没肺的傻样,叹了口气,“我M码,你XL码,怎么换?”

“嘚瑟!”

尤莉莉白了她一眼,后知后觉,“哎,月宝,你刚那话什么意思?

我怎么感觉有点交代后事的感觉,你要跟男人私奔?”

“你大小脑粘连啦?”

姚宫月狠狠掐了一把她腰间软肉。

咚咚咚!

随着尤莉莉尖叫声响起的,还有规律敲门声。

姚宫月打开门,外面男人身长玉立,挺拔如松,“月宝,节日快乐!”

少女接过男人手中鲜花,一把将眼睛快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拉进宿舍,“洪谨,你能不能注意点,这里是女生宿舍楼,你老跑过来,万一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她真的怕了洪谨的恶霸作风,每次过来都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楼下阿姨敢怒不敢言,警告无果后,终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每回看见她的眼神,真的是一言难尽。

“月宝,今天真好看!”

男人此刻魂飞天外,连她娇嗔的白眼都觉得分外好看。

“不对,我的月宝,每天都好看!”

洪谨心情大好,将人拉进怀里,自兜里摸出条宝石项链,“两个月前,找华国的设计师定做的,看看,喜欢吗?”

这条项链,中间镶嵌一颗椭圆形顶级帝王绿翡翠,周边围绕着一圈钻石,采用华国传统镶嵌工艺,现代与传统完美融合,顶级的中式美学。

姚宫月这一年,跟着洪谨学了些珠宝的知识,即使一知半解,但还是认出这条项链价值不菲。

“哇啊哦,好漂亮啊,月宝,快,让谨哥哥给你戴上看看!”

尤莉莉早已习惯了两人的卿卿我我,丝毫不介意吃狗粮。

“洪,洪谨,这,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姚宫月突然有点心虚。

甩了洪谨逃回国的计划已经在她脑中成型,不日将会实施,从没觉得心里上有什么负担,这会看着男人灼灼眼眸,却莫名心慌。

“它叫‘我心匪石’,宝贝儿!”

洪谨边说,边撩开她的长发,将项链戴到少女白皙鹅颈之上,“你该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男人说完,大手轻抚她锁骨前的项链,自她额间落下一吻,“真美!”

姚宫月心慌不已,任由男人拉着她的手,乖顺地像个布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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