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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菱妤凤莘细雨秋凉见缘灭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爆汁蓝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禁足七日后,江菱妤身子消瘦了一大圈。午后,她的院门突然被打开,仆人丢进来一套新衣裳,眼里再不复从前的恭敬:“侯爷吩咐您一同去游船,赶紧换好衣服跟奴才走吧。”“我知道了。”江菱妤上前面无表情地捡起衣服,没有和这些见风使舵的下人计较。离开在即,她本不愿出门,但身在侯府又不得不从。跟随引路的仆人到达西湖游船后,江菱妤环顾着空荡荡的船舱,心中隐隐不安。“不是说要和侯爷一起游船吗,他人呢?”仆人一脸不耐烦:“侯爷正陪烟侍妾买首饰呢,你在这等等就是了,可别乱跑,不然待会侯爷找不到定会斥责你!”撂下这句话,仆人便匆匆离开,连带着把船门也关上了。江菱妤叹了口气,只能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旁边的花瓶绽放着丰满的西湖柳月,江菱妤不自觉间竟看痴了。这是...

主角:江菱妤凤莘   更新:2025-02-11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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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妤凤莘的女频言情小说《江菱妤凤莘细雨秋凉见缘灭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爆汁蓝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禁足七日后,江菱妤身子消瘦了一大圈。午后,她的院门突然被打开,仆人丢进来一套新衣裳,眼里再不复从前的恭敬:“侯爷吩咐您一同去游船,赶紧换好衣服跟奴才走吧。”“我知道了。”江菱妤上前面无表情地捡起衣服,没有和这些见风使舵的下人计较。离开在即,她本不愿出门,但身在侯府又不得不从。跟随引路的仆人到达西湖游船后,江菱妤环顾着空荡荡的船舱,心中隐隐不安。“不是说要和侯爷一起游船吗,他人呢?”仆人一脸不耐烦:“侯爷正陪烟侍妾买首饰呢,你在这等等就是了,可别乱跑,不然待会侯爷找不到定会斥责你!”撂下这句话,仆人便匆匆离开,连带着把船门也关上了。江菱妤叹了口气,只能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旁边的花瓶绽放着丰满的西湖柳月,江菱妤不自觉间竟看痴了。这是...

《江菱妤凤莘细雨秋凉见缘灭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禁足七日后,江菱妤身子消瘦了一大圈。

午后,她的院门突然被打开,仆人丢进来一套新衣裳,眼里再不复从前的恭敬:“侯爷吩咐您一同去游船,赶紧换好衣服跟奴才走吧。”

“我知道了。”

江菱妤上前面无表情地捡起衣服,没有和这些见风使舵的下人计较。

离开在即,她本不愿出门,但身在侯府又不得不从。

跟随引路的仆人到达西湖游船后,江菱妤环顾着空荡荡的船舱,心中隐隐不安。

“不是说要和侯爷一起游船吗,他人呢?”

仆人一脸不耐烦:“侯爷正陪烟侍妾买首饰呢,你在这等等就是了,可别乱跑,不然待会侯爷找不到定会斥责你!”

撂下这句话,仆人便匆匆离开,连带着把船门也关上了。

江菱妤叹了口气,只能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

旁边的花瓶绽放着丰满的西湖柳月,江菱妤不自觉间竟看痴了。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花色如此纯正的菊花。

第一次观赏的还是多年以前,凤莘亲手为她培育出来的那株。

正想着从前的往事,船门就被人打开了。

江菱妤想站起来,却发现身子一软,无力地往前倒下。

“阿菱。”来人稳稳当当地把江菱妤接在怀里:“你病了,我会替你好好医治的。”

“滚!”模糊看清面前男人的长相后,江菱妤眼里多了几分惊慌:“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身前的陌生男子一身青袍俊美无匹,眉心朱砂痣鲜艳夺目,就像是画中的谪仙人物。

面对江菱妤的挣扎与怒骂,他不仅不放手还抱紧了几分:“美人别费劲了,你是逃不掉的。”

身上使不出一点劲还开始脸红发热,江菱妤瞬间明白自己中了药。

她恨得双眼喷火:“你可知我是谁的夫人,赶紧放开!”

此时,烟儿推开船门,扬着高傲的头颅走了进来:“君怜赶紧办事,别同她废话了!”

吩咐完名为“君怜”的美男子后,烟儿又对江菱妤嘲讽道:“好好配合才不用吃那么多苦。”

“竟然是你的诡计!”

江菱妤攥紧拳头,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拼尽最后一口气冲上去扇了烟儿一巴掌:“你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

“君怜,快抱住她!”烟儿脸上火辣辣地疼,但她不怒反笑:“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不放过我......”

船外数十米,凤莘正疾步如飞地往船上赶。

他到达时,正好看见怜君把满脸潮红的江菱妤抱在怀里。

而烟儿则跪坐在地板上,脸上的巴掌触目惊心。

“下人说得没错,你果然出来偷情了!”

震怒之下,凤莘拔出剑鞘往怜君左肩深深刺了进去,又一脚把江菱妤踹下了船:“不知羞耻的贱妇!”

“侯爷,是他们陷害我......我没有偷情!”

她在水里不停地扑腾求救,可凤莘愣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反而小心翼翼地抱起地上的烟儿:“烟儿你告诉本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菱妤,你长得也不算很美,怎么就惹得侯爷这么上心呢?”

凤莘走后,房里只剩烟儿一人。

她用长甲轻轻刮过江菱妤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来人,找郎中来随便给她看看,不用开药。”

“看完立马用软轿抬回她自己的院子。”

吩咐完一切后,烟儿勾起唇角。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对江菱妤挑衅道。

“侯夫人,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不过你最好病死在自己院里,不然我迟早会收拾你。”

“不为我自己,也要为我腹中的孩儿!”

烟儿冷哼一声,待下人们把江菱妤扶进软轿抬走,她又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等到凤莘下朝回来,看到的是她脸上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烟儿这是怎么了?”

凤莘肩膀微微颤抖,回来的路上还心心念念着江菱妤,可现在一看到烟儿,便转眼忘到了九霄云外。

“我没事。”烟儿拿起手帕遮住脸颊,眼里还含着泪。

本就娇媚的脸这一刻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你来说!”凤莘大手一挥,指着旁边的丫鬟。

“侯爷......”丫鬟跪地,惊慌道:“是夫人,夫人嫌弃侍妾请的郎中不好,所以就......”

“她真是放肆。”凤莘青筋暴起。

他起身离座,大步流星地走去江菱妤的院子。

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发出沉重的啪啪声。

卧房里的江菱妤虚弱地靠着床榻。

侯府里没有合适的药,是七樱带着侍女们翻遍医书才勉强把她唤醒。

七樱刚想放几片人参进江菱妤嘴里,就被突然闯进的凤莘吓了一跳。

“参见侯爷。”

侍女们俯首在地,无一不惧怕他狠戾的气息。

“江菱妤你好大的胆子,烟儿好心好意照顾你,你不但不领情还打她。”

凤莘捏起江菱妤的下巴,巨大的力度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侯爷,我病成这样如何打她?”

“当着本侯的面还敢不承认?”凤莘怒扇了她一巴掌,冷冷道。

“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使手段嫁进侯府的,但如今我爱的人是烟儿,她还怀了侯府的骨肉,你以后给我对她恭敬点!”

江菱妤重重地咳了几下,纤细的双手握成拳却难以发挥一丝实质的力量。

她用尽全身力气把凤莘的手掰开。

“到底是谁使了什么手段,侯爷自己心里清楚。”

凤莘心头一紧,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本侯失忆了,哪里知道你这毒妇当初使了什么手段,但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动烟儿!”

“你们几个给本侯听着,江菱妤妒忌烟儿,妄图残害侯府骨肉,从今日起禁足在听雨阁!”

“来人,把她的掌家对牌收回,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去!”

放下狠话后,凤莘还抄起桌上的青玉花樽往地上一砸。

“你这善妒的妇人,实在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说完,他也不顾江菱妤的脸色有多难堪,就这样泰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她紧攥手心,强迫自己忽视凤莘旁边衣着暴露的姬妾。

“侯爷,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待你恢复记忆了再打开。”

“好啊,那本侯先多谢夫人了。”

凤莘漫不经心地接过和离书,又随意塞到书桌一角,戏谑挑眉道:

“夫人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是想留下来与烟儿一起侍奉本侯?”

凤莘口中的烟儿,此刻正趴在他肩头,满脸妩媚。

“夫人,要不今晚让奴家教教您,如何才能把侯爷伺候得更舒服?”她挑衅道。

江菱妤呼吸一滞,她微微用力握拳,咬唇挤出一句:

“不必了,我还没自轻自贱到要向妓女请教的地步。”

“江菱妤,你放肆!”

凤莘一拍桌案,青筋暴起。

“烟儿从前卖艺不卖身,她才不是什么妓女,本侯不允许你这样说她!”

“立马给烟儿道歉!”

看到凤莘如此维护烟儿,江菱妤不禁心头一凉。

“侯爷,我是当家主母,你真的要让我给一名妾室道歉?”

凤莘眼眸森然,继续大言不惭道:

“主母又如何,在这侯府内宅,本侯喜欢谁,谁的面子就大!”

凤莘的话如刀子一般,狠狠戳进了江菱妤的心。

她捂着左胸,有些难受地大口喘气。

她知道凤莘是故意让她难堪、下不来台。

从假装失忆的第一天起,凤莘就不接受她这个妻子。

他每日都会当着下人的面,对她的身份冷嘲热讽,还说当初肯定是她死皮赖脸缠着自己才得以嫁入侯府。

当初江菱妤毫不在意那些难听的话。

她只顾着心疼凤莘,想快些研制出恢复记忆的药给他。

而凤莘就是因为看破了这点,才更加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在他眼里,只要是失忆期间犯下的错,那都能求得江菱妤的原谅。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瞒天过海早就被江菱妤识破了。

“侯爷说得对,我道歉,是我口出狂言伤害了烟儿。”

她福身一拜,脸色因屈辱而变得惨白。

没想到她真的愿意拉下脸面道歉,凤莘墨瞳里闪过了几丝惊诧。

愧疚感油然而生,他抿唇道:“你既知错,那本侯也就不计较了。”

“多谢侯爷宽宏大量。”她又抬眸直视凤莘,轻启唇瓣道。

“我来还想告知侯爷一声,昭阳公主命我随她一起前往江南,半月后启程。”

凤莘眉头不经意间蹙起,沉声问道。

“为何要你去,何时回来?”

“太医院仅我一名女医,公主也是出于自身考虑才命我跟随,至于何时归来便要看公主的心意了。”

江菱妤没有告诉凤莘,其实她这一去,便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跟昭阳公主出游只是一个幌子,她真正的意图是,永远离开侯府、离开京城,让凤莘永远都找不到她!

“既是公主吩咐,那便去吧。”凤莘摆了摆手,语气里皆是不屑:“不过这次回来你要自请离开太医院。”

“这是为何?”

虽然江菱妤早就做好了请辞太医院的准备,但她还是想问凤莘要一个理由。

“你作为人妇,不想着怎么伺候丈夫、侍奉公婆,反而每日抛头露面,难道不觉得丢人吗?”凤莘鄙夷地笑了笑。

一旁的烟儿也捂嘴轻笑着:“夫人不愧出生在小门小户,连女子三从四德的道理都没学明白。”

江菱妤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脑海里迅速闪过从前凤莘对自己说,即便成婚了也会支持她继续行医救人的话。

可从前种种放到现在却显得十分可笑。

“好,侯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我自去太医院请辞就是。”

她没有反驳,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都和离了,那就没有必要再争论。

现在能顺着凤莘就顺着,反正还有半月,江菱妤就能跟着昭阳公主的车驾一起离开京城了,再也不回来了。




江菱妤回了自己的卧房。

床头的字画格外显眼,那是当初凤莘亲手为她画下的自画像。

“来人,把这些撤下来全部烧掉。”

她淡淡地吩咐,眼里没有半点不舍。

侍女惊地瞪圆了双目:“夫人,这些都是您平日里最喜爱的,烧掉会不会太可惜了?”

江菱妤摇了摇头:“不可惜,这些字画都过期了。”

“是......”

侍女不明白这些字画为什么会过期,但看到江菱妤如此坚定,她们也只能照办。

搬了一个大火盆放到中间,她们依依不舍地把一张又一张的字画放进去烧毁。

“还有这些,也一并烧了。”

正当侍女还在心存侥幸,希望江菱妤能回心转意时,她又拿出了一沓信毫不犹豫地往火盆里面扔。

连同凤莘当初亲手雕刻的木偶,上元寺里辛苦求来的同心结......

当全部物品都烧成了一堆灰烬时,她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

“夫人!”

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江菱妤把眼泪擦干,又恢复了平日的端庄稳重:

“何事如此惊慌?”

侍女小跑进来跪在地上,就连声音都在颤抖:

“夫人......烟侍妾好像有孕了,侯爷说您懂医就不必劳烦外面的大夫,让奴婢来请您过去把脉。”

江菱妤还未发话,她身边的大丫鬟就愤愤不平道:

“岂有此理,哪有主母为侍妾把脉的道理!”

“无妨。”江菱妤理了理妆发,她强忍着心痛起身:“烟侍妾怀孕是喜事,侯爷既然看得起我,那我去就是了。”

她吩咐侍女带上药箱,再次往凤莘房中走去。

一路上听了无数丫鬟小厮的窃窃私语。

“烟侍妾进府才三个月就有孕了,看来侯夫人的地位要不稳了。”

“可不是嘛,自从侯爷失忆就再也没宠幸过夫人了......”

江菱妤停下脚步,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

“这么爱议论,不如跟我一起去侯爷面前议论个够?”

“奴才不敢,求夫人原谅。”

几人立马跪在地上苦苦恳求,江菱妤给了他们一记冷眼,什么都没说便越了过去。

去到凤莘卧房,江菱妤又看到了揪心的一幕。

他如视珍宝地抱着烟儿,眼里尽是呵护。

细看烟儿的脖颈,还有着重重的欢爱痕迹。

看到江菱妤进来,烟儿马上显露出急色:

“夫人你总算来了,快帮奴家瞧瞧腹中胎儿有无大碍。”

凤莘眉宇间也染上了几分愁色。

“方才我没注意轻重,太用力伤到了烟儿,你替她诊下脉,务必要保她腹中胎儿万无一失。”

江菱妤淡淡地嗯了一声,她上前把指尖搭在烟儿手腕上细细诊断。

片刻后,江菱妤收了回来:

“烟侍妾无事,侯爷可以放心。”

“怎么会没事,烟儿她刚才分明疼到了不行!”

凤莘剑眉微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难不成是你妒忌烟儿有孕,才故意谎报病情?”

“我不会也不屑如此。”江菱妤唇线紧抿:“若是侯爷不信,大可找别的大夫过来替她诊脉。”

“好,本侯这就派人去请别的大夫!”

他大挥衣袖,眼里充满了对江菱妤的不信任。

直到一刻钟后,新请来的大夫当众宣布,烟儿胎气不稳需要开方调养。

凤莘顿时满腔怒火,他抄起桌上的砚台直接往江菱妤头上扔去:

“本侯就猜到是你谎报病情,你这个毒妇!”

鲜血从伤口迸出,顺着她的脑袋滑落,看起来触目惊心。

可凤莘还是觉得不解气,他指着江菱妤吩咐:“你到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给烟儿赔罪。”

“她的脉象真的没有问题......”

江菱妤咬着唇为自己辩解,可凤莘什么也听不进去,直接就命侍卫把她拖了出去。

在卧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江菱妤看到烟儿朝自己勾起了唇角。

“你、真、笨。”她朝门外的江菱妤对着无声的口型。

这场闹剧是烟儿亲自设计,她早就准备好要在今夜公布怀孕。

至于刚刚的大夫也是她花钱雇来演戏的。

二人早早就串通好,无论是何脉象皆报胎气不稳,为的就是治江菱妤一个善妒、谎报病情的罪名。




烟儿扑在凤莘怀里小声抽泣,

“妾身今早做了补气血的糕点,本想送去给夫人,不料却撞见夫人被这个男人偷偷从后门接走。”

“妾身怕得很,当即就派人通知您,又一路跟了上去。”

“偷听了好久才知道,原来是夫人见妾身有孕太过着急,便找了这位男人借精怀孕......”

看到凤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烟儿又继续火上浇油道。

“夫人还说,她是太医有办法伪造月份大小,妾身闯进来阻止,夫人恼羞成怒就打了我......”

耗尽力气爬上船的江菱妤听到这些,顿时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她狼狈地爬到凤莘脚边。

“侯爷别听烟儿的,是她陷害我,这一切都是她的计谋!”

凤莘把她踢开,眼里愠色渐浓。

他指着跪在旁边的君怜,“你来说”

“回禀侯爷,的确是这位夫人找草民借精受孕......”

君怜左肩的伤蹭蹭冒血,但他不敢喊疼,还从怀里拿出了一沓银票:“这些都是夫人给的报酬。”

“你胡说!”江菱妤叫得撕心裂肺。

可下一秒,她的手腕便被凤莘死死拽住。

即使烟儿和君怜的证词漏洞百出,但他还是选择了相信。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来人,把夫人带回侯府关禁闭!”

“禁闭”二字一出,江菱妤头顶如有惊雷闪过。

回忆起小时候被长辈关禁闭的阴影,她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显然是怕到了极点。

“侯爷我求您,什么惩罚都行,别关我禁闭......”

江菱妤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双眼泪如雨下。

冷汗与泪水交集在一起,黏在江菱妤的脸上。

可凤莘不仅没心软,还抬脚又把她踢回了水里。

“让她在水里好好反省,快死了再捞回侯府关禁闭!”

交代完下人,凤莘便将烟儿拦腰抱起。

可回到侯府后,他又有些不忍。

“烟儿,阿菱是对我用情太深才会这样,你每日替我送水饭过去,等哪天她肯认错了本侯就放她出来。”

“是,妾身遵命。”

烟儿乖巧应下,可谁也没看见,她那长长睫毛下藏着的毒辣眼神。

傍晚,浑身湿漉的江菱妤被下人丢进了侯府的禁闭室。

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还时不时传来猛兽的叫声。

通过声音,她能猜出这里至少有四种不同的猛兽,而装住它们的只是劣质的铁笼。

她蜷缩着身子躲在一角,只能默默祈祷会有人来救自己。

可一连六日,禁闭室的门都没有被打开。

江菱妤就这样不吃不喝不睡扛了六日。

正当她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禁闭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七樱匆匆走进来,拿被子裹着江菱妤瘦弱的身子。

“夫人,奴婢来晚了。”

看着江菱妤如今的惨状,七樱忍不住泪流满面。

“不......晚。”她虚弱地挤出这两个字。

七樱擦了擦眼泪,把江菱妤背起来快步走出禁闭室,与等在偏门的昭阳公主会合。

“怎么会弄成这样?”

看清她的模样,昭阳公主心底一颤,立马拿出一颗丹药塞进她嘴里。

“菱妤,本公主这就带你离开。”

“等等。”江菱妤声音微弱:“求公主帮我找一具女尸扔去禁闭室,再把里面的猛兽放出来。”

昭阳公主缓了几个呼吸后点头:“好,我现在就派人去做。”

“多谢公主。”

说完这句话,江菱妤再也无力支撑,沉沉地睡在了马车一角。

半个时辰后,她被昭阳公主转移到了出行江南的车驾。

皇室唯一的公主出行,仪仗队自然是无限风光。

几名带刀侍卫在前开路,就连下朝回府的凤莘也不得不靠边避让。

长长的仪仗队在凤莘面前经过,他有些疑惑,抓了最末尾的太监询问:“公主这是要去哪?”

“回侯爷,公主要下江南。”

凤莘目光掠过一丝惊讶。

他还记得半月之前,江菱妤说要陪昭阳公主一起前往江南。

可是,他明明还没把江菱妤放出禁闭室。

怎么公主不等她,就这样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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