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晚宁萧云程的其他类型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萧云程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晚宁却笑了,“那还真是巧了,这将军府,是我的婆家。”“什么?”彩云一下子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晚宁,反应过来后态度有所收敛道:“原来是少夫人,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许是彩云这边耽误了许久,马车上的人等不到道歉,脸色不好的走了出来,“彩云,怎么回事?”白晚宁看向声源处,两个女人从马车上下来,其中一个看着与陈姝年龄相仿,穿了一身深紫底金丝绣牡丹锦缎衣裙,项戴大紫琉璃珠链,眼尾上挑,面容精致,只是看着有些刻薄。在她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依旧是珠光宝气,瞧着有些艳俗。“天赐,过来。”年轻女人朝男孩招了招手,男孩调头跑到她面前,指了指白晚宁她们,“娘,就是她们,撞了我们还不道歉。”那女人摸了摸男孩的头,抬头看向白晚宁已是一脸不...
《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萧云程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白晚宁却笑了,“那还真是巧了,这将军府,是我的婆家。”
“什么?”彩云一下子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晚宁,反应过来后态度有所收敛道:“原来是少夫人,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
许是彩云这边耽误了许久,马车上的人等不到道歉,脸色不好的走了出来,“彩云,怎么回事?”
白晚宁看向声源处,两个女人从马车上下来,其中一个看着与陈姝年龄相仿,穿了一身深紫底金丝绣牡丹锦缎衣裙,项戴大紫琉璃珠链,眼尾上挑,面容精致,只是看着有些刻薄。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依旧是珠光宝气,瞧着有些艳俗。
“天赐,过来。”年轻女人朝男孩招了招手,男孩调头跑到她面前,指了指白晚宁她们,“娘,就是她们,撞了我们还不道歉。”
那女人摸了摸男孩的头,抬头看向白晚宁已是一脸不悦,“我倒是不知,居然还有人敢在将军府面前造次,还冲撞到我们将军府的人。”
白晚宁笑了笑,“我在将军府之时,还未曾见过这位姐姐,不知你是?”
此话一出,年老的女人眸色微闪,询问道:“你是何人?”
“两个月前,是我刚进府的日子。”白晚宁回答,女人神色微凛,随即又笑了起来,“原来是侄媳妇,那日你进府我也有事绊住了脚,今日才得以一见,果然标志啊。”
白晚宁低头行了一礼,“见过姑母。”说罢,又抬起头来,“姑母家的车夫还是当换一换,今日也是我运气好。”白晚宁知道对方是在故意扯开话题,遂又扯了回来。
谢云兰表情僵了一下,知道白晚宁是意有所指,压住心中怒气道:“车夫莽撞,晚宁勿怪。”
白晚宁点了点头,又看向彩云,此时她正缩在谢天赐身后,不敢抬头看白晚宁,白晚宁却道:“孩子还小,当是换些得力的丫鬟,毕竟是有身份的少爷,染了些不正风气便不好了。”
谢天赐的生母杨玉秀脸色瞬间有些不好,但她自知身份不如白晚宁,也只能忍着这口气。
谢云兰虽是白晚宁婆家的姑母,但到底只是一个知州的女儿,他的哥哥能坐上将军之位也是靠自己打拼而来,随后搬到了京城便没有回去。
谢云兰被留在家中招了上门婿,她父亲的官职却并没有随自家儿子一起水涨船高,因而若按身份来算,白晚宁还要高她一筹。
而杨玉秀的身份更是一个知县之女,若不是沾了谢云兰的光,恐怕都不能踏进将军府。
“你这婢子,冲撞了主子,还不认罪?”谢云兰视线往彩云那边一睨,彩云赶紧跪到白晚宁身边,磕头道:“奴婢冲撞了少夫人,还请夫人恕罪。”
“罢了,我也不是不好相与的人。”白晚宁平静的看了看她,语气却带着威严,“下不为例。”
谢云兰本想给白晚宁一个下马威的,但没想到被她反客为主了,心中憋着一口气也不能发作,只能笑着将此事揭过,“晚宁跟这下人生什么气?莫要影响了自己的身子。”
说着就拉住白晚宁的手,“在外站着多不好,咱们进门去。”
白晚宁见谢云兰自是一派熟稔之感,好似她才是这将军府的主人,便知道这两婆媳不是什么善茬。
但她第一次见面,对方到底是长辈,只能立着威信让对方觉得自己不容易欺负,她也不能给对方怎样。
“吴岩,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啊。”淑芳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发觉吴岩已经生气了,但光凭一个谎言就让吴岩怒到如此地步,又有些说不清楚。
吴岩转身看了淑芳一眼,抱着她不让她踏出自己的保护圈,眼神戒备的看了萧云程一眼,又看向淑芳,“别靠近他,他是在逃犯。”
“什么?”淑芳一下子瞪大眼睛,眸中全是不可置信,就连站在一旁的白晚宁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吴大哥,你方才说他是什么?”白晚宁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吴岩蹙紧了眉,看着萧云程和白晚宁的表情又有些动摇,但还是与萧云程保持距离,跟白晚宁解释:“他杀了人,是在逃犯,难道你不知道吗?”
“杀人?”白晚宁有些懵,“他杀了谁?”
该不会是她白晚宁吧?
想到李承的所作所为,白晚宁猜测会不会是他以为把他们推下去之后都摔死了,所以就以萧云程杀了她为由搪塞过去。
“云州富家公子,李承。”吴岩出口否认了白晚宁的判断,说出这个答案时白晚宁与萧云程皆是一愣。
萧云程蹙紧了眉,向吴岩求证:“你是说,李承死了?”
“镇上的告示上贴着你的通缉令,清楚的写着是你杀了李承。”吴岩也见事有蹊跷,不再像方才那样戒备,只直视萧云程的脸,“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在逃犯?”
“不是。”萧云程摇头,“我并不知道李承怎么死的。”
“那为何……”吴岩也蹙紧了眉。
白晚宁跟他解释道:“吴大哥,我们与李承确实有些过节,实不相瞒,我们从山上摔下崖来,就是李承所为。”
吴岩还在思考,一旁的淑芳突然开口:“难道是他知道你们没死,发了假通缉令追捕你们?”
萧云程缓缓捏紧了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看向白晚宁,随后转头对吴岩与淑芳行了一礼,缓缓道:“吴大哥,可以让阿宁暂且住在你们这里吗?”
“你想做甚?”吴岩皱着眉,白晚宁却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拉住萧云程的衣袖,“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阿宁,听话。”萧云程抬手摸了摸白晚宁的头,“我去处理好这件事便回来接你,可好?”
“不好。”白晚宁径直拒绝,眸色坚定,完全不放开他的袖子,“我要跟你一起去。”
“阿宁姑娘,不然你还是在我们这里待一段时间?”吴岩也劝了一句。
白晚宁摇了摇头,“吴大哥,你们夫妇二人救我们于危难,已是大恩,若因此事让你们二位受到牵连,我们就罪过了。”
“别这么说……”淑芳也忍不住开口。
白晚宁却还是紧抓住萧云程的袖子,语气坚定:“我与你一起去,不论何事,我们都一起面对。”
萧云程还想再说什么,白晚宁却截了他的话头,“你是要丢下我吗?”
“不是……”萧云程想要解释,白晚宁便抓住他的手,“好,既然不是,那我们便一起去。”
萧云程无话可说,看着白晚宁坚定的眸子,脸上的划痕已经褪去,又恢复了曾经的白嫩,杏眸含波,眨眼间勾魂摄魄,身形又站得笔直,衣袂翻飞,平添一股坚毅的气息。
萧云程知道自己改变不了白晚宁的想法,沉默了一会儿,反手牵紧白晚宁的手,“好,我们一起去。”
“你们想清楚了?”淑芳眼里有些担忧,她不知道这二人与李家到底有何过节,但已经闹到要用生死和通缉令都要抓的人,一定不好解决。
她到前面抓药处将药方递给药童,正等药时,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一群书生模样的人似乎很着急,背着一个人往医馆内冲。
医馆中总是会遇见些急症,这是正常的,白晚宁随意看了一眼,并未在意,只是背对着那群人时,听见一道声音在喊:“大夫!快来看看吧,大夫!他突然就不省人事了!”
这道声音过于熟悉,以至于白晚宁一下就转过头去,一眼就望见了陶越的侧脸。
陶越背上背了一个人,深青色的长衫,戴着一个简单的却有白晚宁独特标记的发冠,以及垂下的手腕上那道结痂的疤痕,都是她熟悉至极的那个人。
先前为白晚宁诊脉的老大夫被书生们拉了过来,陶越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铺上,语气压着担心道:“大夫,他突然就昏倒了,您给看看是怎么个事吧。”
那老大夫搭了脉,仔细诊了诊,眉头越皱越深,最终收回了手,叹了口气,“他这是中毒之症啊。”
“可有解?”陶越皱眉问他。
老大夫看了看脸色发白的萧云程,叹着气摇头,“老夫无能为力,摸不出他这是什么毒啊。”
陶越低头看了看紧闭双眼的萧云程,眉目严肃,随后就要扶起他,那老大夫赶紧制止,“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去别处,你这里不能解,就去找别人瞧瞧。”陶越说着就要将萧云程再背起来。
那老大夫叹了口气,摇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毒若是找不到解药,那也难解。”
陶越捏紧了手,又重新将萧云程放了下来,老大夫见他冷静了些,这才对他说:“他今日吃了些什么东西,你拿与我瞧瞧。”
一旁一个书生挤了出来,递给他一个茶杯,里面还有半杯茶,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萧兄今日什么也没吃,唯独这茶水,喝了半杯下肚,没一会儿便倒下了。”
老大夫又查验了杯子和茶水,眉头骤然紧蹙,“是断肠散!”
陶越也意识到问题严重,赶忙问他:“可能解?”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叹气道:“我这里药材不全,就算现在去采买药材,他也等不到解药配好的时候了。”
断肠散的解药药材昂贵又稀有,他们这些普通的医馆是有不起的,这群读书人,也不会有。
“大夫,你再想想办法吧。”陶越恳求着,老大夫挥了挥衣袖,“我先配副药给他压着毒,有什么想交代的,便让他说吧。”
老大夫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救人,只是他也无能为力。
陶越守在萧云程旁边,一旁的人也惋惜的摇头,先前带茶杯来的书生试探的问:“陶兄,那萧嫂子那边……”
陶越没有说话,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先等大夫将药配出来再说。”
“不必为难。”白晚宁拨开人群走了过来,陶越瞧见她时很是惊讶,看了一眼躺在床铺上的萧云程,脸上闪过一丝无措。
他还没想好怎么跟白晚宁说这件事……
白晚宁强压下心惊,隐在袖中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但她还是镇定的看了看面色发白的萧云程,跟陶越说:“等大夫配好药给他服下,陶公子你帮我把夫君背回家吧。”
众人见白晚宁面色冷静,纷纷感叹她临危不乱,但也猜测她方才听见了大夫的话,恐怕也是要将萧云程带回家中,放弃医治了。
“萧小娘子,萧兄也许还有救……”陶越想劝说白晚宁不要放弃,后者却笑了笑,“我明白的,陶公子,请帮个忙吧。”
“傻阿宁……”萧云程看着那具焦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怀中福满楼的糕点还热乎着,只是早就被他压碎了,也没有能再吃它的人……
萧云程将白晚宁剩下的物什和着尸体一起葬在了他们的菜园里。
如今菜地已经青绿一片,正是丰收时候,前些天白晚宁还笑着跟萧云程说,以后不必费银子去买这些菜,她的笑颜仿佛还在眼前,可萧云程一抓,却发现只是一片虚影。
自从白晚宁身死,萧云程一夜间像是老了十岁,青色的胡茬冒了出来,发冠也很随意,整日就待在白晚宁墓边饮酒,对着这座孤坟说话。
陆开源担心他,来看他时抢过他的酒坛,语重心长道:“若是萧小娘子见你如此,应当也会很难过吧?”
他蹲下身看着萧云程,“萧兄,你还年轻,不应该困于情爱。”说完,陆开源又打量了一圈这四方小宅,“萧小娘子也不愿见你如此,早些走出来吧。”
萧云程却靠着墓碑,轻声呢喃:“阿宁,是我对不起你,我没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
他一直很后悔,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实行这次的计划,若是他再谨慎些,割舍掉那几日的温存,会不会他的阿宁就不用死……
他只是贪恋与白晚宁在一起的时光,他只是想多与她待一会儿,却没想到他的贪恋成了害死阿宁的元凶……
陆开源本想劝说他的,但见他如此模样,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拿起酒坛喝了一口酒,与萧云程一醉方休。
直到夜幕降临,萧云程翻身抱住墓碑,轻声道:“阿宁,我好想你……”
曾经娇软的身体此刻已经变成了冰冷的石碑,萧云程却依旧固执的抱着它,因为那里有他最爱的人的东西,让他得以眷恋。
……
白晚宁从云州出来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因为那夜在与刀疤壮汉周旋时摔倒,她的肚子刚好撞在了仓库门槛上,她这几日肚子都隐隐作痛,让白晚宁有些担心。
花棠的信已经到了一日三封的地步,可见时间的紧迫,她已经出来了一月有余,将军夫人陈姝那边也要派人来探望她了。
白晚宁赶到京城外郊的庄子时,正好遇见将军府派的人的马车,她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个熟人,陈姝身边的丫鬟秀兰。
眼看着秀兰进了庄子,白晚宁便绕到庄子的后门,花棠早就将后门的人全都安排成了自己人,白晚宁到后门时畅通无阻,甚至守门人还替她引了路。
她到自己住的院子时,从偏门入了房,花棠已经被迫出去周旋了,白晚宁在其他丫鬟的伺候下快速换上了常服,屏风之外,花棠稳着气息,平静的应对着秀兰的质问:“我是夫人派来探望少夫人的,你这奴婢好没眼色,连夫人的命令也敢违抗?”
花棠笑了笑,低头对秀兰行了一礼,“嬷嬷,奴婢万不敢违抗夫人的命令,但少夫人歇得早,已经睡下了,嬷嬷也舟车劳顿,辛苦了一路,不若还是明日再来吧?”
“我们这些个奴婢有什么累不累的,我也是替夫人来探望少夫人,自然是当见过少夫人之后才敢歇息。”秀兰笑道:“若主子都没拜见,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就去休息了,那成何体统?”
秀兰一脸的忠心耿耿尽职尽责,花棠也附和她笑了起来,“夫人那里也只有嬷嬷你可以说上一句,可见嬷嬷绝非等闲奴婢可比,若是让少夫人知道奴婢怠慢了嬷嬷,那定是不会轻饶奴婢。”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瞒我了。”白晚宁对萧云程说道,语气里全是认真。
萧云程点了点头,“好。”
自从知道萧云程有欠债,白晚宁便花了更多的时间绣女红,有时还接一些小姐夫人需要的特别款式,收入也还不错。
收入最好的一日挣了二两银子,羡煞旁人眼。
白晚宁也很高兴,先前她做闺中小姐时并不知道二两银子于普通老百姓而已有多难赚,直到她自己亲身体验,才知道其中艰难。
她带着饭菜去找萧云程时,想着将银钱拿给他,让他早日还清债务,这也算是她骗他的一点补偿。
谁知她刚到书肆门口,就看见里面闹哄哄的,还围着许多人。
白晚宁心里隐隐有些担心,还没走进去就听见了木制椅子摔坏的声音。
“萧云程,有钱娶媳妇没钱还债是吧?”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自人群中间传来。
白晚宁挤在人群里,透过缝隙瞧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带着一帮家丁模样的人将萧云程围住,萧云程表情平静的对他道:“近日手头紧,陈老爷的钱我会还的。”
那男子一把抓住萧云程的衣领,“今日要么还钱,要么我断你一只手,你再还钱,少跟我扯别的!”
“我现在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但是我一定会还……”
“少废话!”
萧云程话还没说完,魁梧男子已经一拳打在了萧云程脸上,大概是毫无防备,萧云程被他打得后退两步,白皙的脸上瞬时红肿一片。
那男子啐了一口,“看样子就是不还钱了,陈老爷说了,不还钱,就打断他的手,给我上。”
一直围着萧云程的家丁一下子拥上来,就算萧云程会些拳脚功夫,但寡不敌众,也被打了好几拳。
那魁梧男子冷哼一声,一拳打在萧云程肚子上,萧云程闷哼一声,后退着撞上桌角,拿手撑着桌面才堪堪撑住身子。
魁梧男子上前一步,捉住萧云程的手,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萧云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也别怪我。”说着,男子便要用力。
“够了!住手!”
一道声音横了过来,让魁梧男子一顿,下意识的停下动作,看向声源处。
原本围着的人群自动散开一条道,露出站在人群中的白晚宁。
一袭淡青色衣裙衬得她清丽绝尘,她挎着竹篮走过来,步子平稳,丝毫没有畏惧,眸色微沉,衣袂飘飞,自带一股压人气场,让魁梧男子心里生出一丝惊讶和畏惧。
白晚宁走到二人面前,魁梧男子见她气场不凡,不敢轻举妄动,放开揪着萧云程胳膊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这位夫人是?”
“我是萧云程的妻子。”白晚宁毫不畏惧的回答。
魁梧男子是陈家的家丁管事,名叫陈方,自小便在陈家做工,自然见得多了那些小姐夫人,此刻见白晚宁容貌出众,气质不凡,又挽了发,还以为是哪个富人家的夫人,没想到是萧云程这穷鬼的妻子。
听到白晚宁的身份,陈方不由得嗤笑一声,“我当是哪个大人物呢?原来是萧云程的媳妇。”
陈方又抓起萧云程的衣领,白晚宁一把打掉他的手,“住手!”
“阿宁……”萧云程微蹙眉头,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她是无辜的。”
“呵,你倒是仗义。”陈方不屑的笑了,视线移到白晚宁身上,打量了一番,“正好,没钱还,那便把你媳妇抵出去,她这张脸应该值不少钱,反正你的钱不是都用在她身上……”
嘭!
萧云程极快的挥出一拳,直接将陈方打倒在地,滚了几滚。
陈方也懵了,反应过来只能抱着头痛苦的呻吟。四周陈家的家丁一个个面面相觑,站在原地不敢动作。
萧云程眼眶暗红,拳头捏得死紧,眸中藏着千里寒冰,陈方看了一眼,吓得哆嗦了一下,心里有些发怵。
他听见萧云语气低沉中暗藏着杀意,缓缓开口道:“混蛋……”
陈方有些怕,但又看着四周这么多人,觉得自己失了面子,硬着头皮站起来,吐出一口血沫,“嘶……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断他的手!”
“慢着!”白晚宁喝道,家丁们也没再动作,毕竟谁也看得出来,此时对上萧云程,只有被打的份儿。
白晚宁站出来,萧云程一把拉住她,怕陈方对她不利。
白晚宁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转头看向陈方,“陈老爷的意思是我们还不上钱才要我们吃苦头,若是我们能还上钱呢?”
陈方嗤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能拿得出钱来还?”他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露出讥讽,“你知道萧云程欠了我们老爷多少钱吗?”
陈方伸出三个指头在白晚宁眼前晃了晃,“三百两,你们还得起吗?”
“就算我们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但我们一定会还。”白晚宁深吸一口气,像是做最后的决定,“一个月,我们会凑够银子还给陈老爷。”
“阿宁!”萧云程侧头看她,眼中露出一丝担忧,以他们现在的收入,一个月就凑够三百两根本不可能。
白晚宁没有看萧云程,只盯着陈方,“你回去问问陈老爷,看他是否同意我的提议。”
陈方和周围看热闹的人当即笑了起来,待他笑过之后又冷哼一声,“一个月还三百两?你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可以。”
一道声音横插过来,众人循声望去,一男子身着金底绣云长衫,头戴金丝嵌玉石发冠,腰佩长流苏和田玉云佩,一身行头衬下来也有些风流倜傥的韵味,只是身上堆多了珠宝,显得庸俗许多。
陈方看清来人,马上弓起背弯下腰,笑着小跑到那男子面前,恭敬道:“少爷。”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在一个月内凑够三百两。”被称为少爷的男子视线停在白晚宁脸上,眸中闪过一丝惊艳与暗色。
白晚宁点了点头,“多谢公子。”随后转身扶起萧云程,轻声道:“我们走。”
“不过……”那男子在白晚宁擦身而过时突然开口,“若是你还不上,那我要你用你自己来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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